只是却听到柳明乔说出那样的话来,顿时不禁着急起来,却又不好在柳明乔的面前大喊大叫,只小声的朝王氏道:“堂姐!”
王氏也满脸的尴尬,连忙朝柳明乔笑着解释道:“四弟你胡说些什么,这可是我的亲堂妹子,哪能做小辈儿。”
“哦。”柳明乔说呢,怎觉得这人和大嫂有些相像,不过不是给召儿找的媳妇,那这女人是?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只向林氏问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氏见他明白过来,不禁将他拉到王怜香的面前,让二人面对面的,一面指着王怜香,“你瞧瞧,怜香长的这可人样儿,还有这身段子。”说到此,怕那王怜香尴尬,便凑到柳明乔耳朵边小声道:“你看那屁股,又大又圆的,以后一定很会生儿子,你娶她做个平妻也不为过。”
“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要另娶了,何况别说另娶,便是纳妾我也没有那个功夫。在说我自有召儿跟着淳儿姐妹俩,难不成还不够么?”柳明乔心中顿时有些生气,压根没把林氏后面的话听进去,也没在因为这女人是大嫂的堂妹而忌讳起来,当场就朝林氏表明道。
柳茹淳先前还是有些担心她爹为女色而动的,不过此刻听见在话,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到肚子里去了,所以也没在插嘴说什么,只是一边静静的看着。
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令林氏有些意外,她还真从来没见过不爱美娇娘的男子,不过随之看着对面站在门口的柳茹淳和钟氏,便顿时明白,只道:“老四你不用顾忌什么,现在你可是咱们村子里的大财主,还怕个女人做什么,难不成她还会把你吃了,何况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只是苦于没有条件而已,可是你现在家大业大的,娶上一两三个老婆,那是不成问题的。”
王氏是王怜香的自家人,也不好跟着林氏一起开口,免得给王怜香掉了价,所以便是心里着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面小声的劝慰着那明显失望的王怜香道:“妹妹不必担心,男人嘛,总都是要面子的,当着别人的面是这样,可是进了屋子就不这样了。”
这点王怜香心里自然有数,堂姐夫不就这样的人嘛!一面看着王氏着急,反而安慰起她来,“表姐不用担心,我没事儿。”
柳明乔见林氏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而且还这么缠着他说个不停,想着自己还要去看看今日买回来的豆子,因此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娘要我怎么说你才听得进去啊,我就一个妻子,就淳儿娘,其他的不过是天仙还是西施,我一个都不娶。”说着,愤愤的甩开林氏,“娘自便吧,我先忙去了。”
林氏见柳明乔就这么走了,而且还头一次朝自己凶起来,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能这么罢了,何况这王怜香她是瞧中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让柳明乔娶她。
只是眼下儿子态度如此坚决,也急不得,一切还需的从长计议,又见天色不早,便只好带着二人先回去了。
给柳明乔说亲的人不在少数,只不过是没敢像林氏一样大张旗鼓带着到家里来罢了,而且柳明乔心里头明白,任是谁也比不得自己家的妻子,也没有谁能像淳儿娘一样,跟着他熬到现在。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那些女人,只看到他表面的富贵风光,哪里知道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头,所以怎能与她们说上话,再者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好好的家庭,为什么还要去娶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伤害他们呢?
钟氏也见到了丈夫拒绝婆婆给纳妾娶平妻的坚决态度,只觉得自己心里想的太多,没有真正的相信丈夫,因此晚上,只将自己白日的心情告诉柳明乔,不想那柳明乔听了却很是高兴,反而更加的怜惜起她来。
柳茹淳见父母亲如此恩爱,想那王怜香的事情,自己也不用在多操心了,因此也一心一意的把心思放在生意上。
这一日,依旧是风和日丽的,柳茹淳去地里看了一下自家的菜,却见村里的好多地的空闲着,心里不禁打起主意,想把那些地都买过来,不管是种个什么,现在路修筑好了,也不用担心运不出去。而且听说现在东海那边时兴种起了甘蔗,自己到不如跟着甄家的马队去那边看看,购置些甘蔗回试着种一下,倒时候就算是卖不出去,也可以熬成糖。
“姑娘,这太阳烈,先回去吧。”阿辰跟在她的身后,见她都在地里转悠了一个上午,眼下到了正午,这太阳烈起了,生怕晒伤了她,便开口道。
柳茹淳应了声,看着一片片绿色的菜畦,想着好几日都不曾下雨了,不由得担心起来,“这菜不能不浇水,也不知道沟里储存的水能熬上几日呢!”
“这些年来都是风调雨顺的,姑娘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先回了吧!”阿辰有些不明白,她这个年纪,不该是在屋子里秀秀花什么的么,为何却要管那么多,脑子里还的操心那么多。
来了一个上午,柳茹淳也有些累了,只交代了地里管事的主意看着菜,这才跟着阿辰回了家。
然这才到家门口,却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口,而且院子里还站在几个东山庄园里的家丁,柳茹淳这才踏进院子,便见司徒羟迎面急匆匆的过来,见着她犹如见着救命稻草一般,“柳姑娘可算是回来了,我家公子快...快不行了。”
柳茹淳闻言,顿时一愣,有些摸不着的头脑,前阵子见着不是好好的么?“怎了?”
司徒羟也不知道如何说是好,只朝她道:“姑娘快随我进厅来看看。”
可她不是大夫啊,怎么看?柳茹淳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是诧异的阿辰,方跟着司徒羟进了厅,却见不过是办过多月不见的司徒羟,却没有了原来的器宇轩昂,反而是一副病怏怏的消瘦模样,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见着柳茹淳来,突然一喜,“柳姑娘好久不见啊!”
“这,这是怎了?”柳茹淳还真有些没认出他来,只向他身边的司徒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