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看帝皇,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肯定是起到了作用了的。
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涉及皇位,亲父子也都可以如此。
再联想到帝皇轻而易举因为大祭司的一个天象就为自己的太子找了一个如此没有后台的太子妃,恐怕也是有多思虑的。
南风子毅,可是你自己火急火燎忽略我的话跑去谈什么婚事的,记下来帝皇对你的打压可怪不了我。
“帝皇陛下,玄武殿内还有好些事情要忙,慎行就先走了!”慎行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拿眼睛去打量七夜。
这女子祸水中的极品了,难得一遇,居然可以让主上三番四次的改了自己占卜出来的天象。
如此她倒是好过了,顺风顺水,可殿下的威望就……
“这个带回去!”帝皇拿起桌案上的折子丢个慎行,“妖界派遣使者十日后到大秦,让灵王着手准备。”
“使者?”慎行瞪大了眼,随后垂下头,鞠了一躬,“是!”
待到慎行离开,七夜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起身就要拜别。
“你先等等,朕想和你聊聊!”于是乎想走的某人只得重新坐稳,“七夜长得美,性格朕和朕的几个孩子都挺喜欢的。”
“谬赞了!”七夜淡淡的回到。
“你对朕的三皇子了解多少?”帝皇自然的讲到了三皇子。
“除了狡猾,其他都不了解。”这她倒是说的实话,之前的独孤七夜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皇帝有多少儿子,多少妃子她搞不清楚,七夜就更搞不清楚了。
“呵呵!”帝皇笑着摇头,“他母亲和你极其相似,叫绿拂,没有进宫之前家里是卖酒的,极其贪财!”
帝皇微微有些岁月痕迹的脸色陷入了某种沉沦,七夜的心下意识的跟着安静了下来。
“当时我还是个小王爷,遇到她那日我刚刚从战场上回来,是个大胜仗,极其开心,却又嫌弃庆功宴吵闹,就去了她家的酒庄,吃喝足了才发现没有带银两,绿拂见了差点没有闲了桌子!就此我们认识了,她不知道或者说不相信我是个王爷,知道她不喜欢官宦我也就这样把身份糊弄过去了,直到后来父皇驾崩,
我登上大位,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七夜微微的皱了皱,如此泼辣洒脱的女子怎么受得了这残酷的后宫?
“她是自由翱翔的鸟,我却不愿让她远离我,于是做了个金丝笼,把她关了起来!”帝皇眸光中有痛苦闪现,“后来发生了许多事,子墨被奸人带出了宫,那时候他才2周岁,再后来绿拂也死了……”
说道后面帝皇的情绪有些乱,话语也断断续续。
七夜心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看着他继续说:“三年前,丞相在一群流浪孩子里找到了他,七夜,对于子墨我全然不同于其他的孩子,我亏欠他太多了。”
“我和绿拂心性一样,我要的是翱翔,不是囚笼!”七夜淡漠的一笑。
“那孩子自打回宫之后就行事处处端正小心,昨夜夜宴之上,我瞧着他那天下大乱一般的神色,就知道定是有比性命更加重要的东西出了状况!”
七夜心下一惊,比生命更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