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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涉江采芙蓉 (3)

"兴州?"断云沉吟:江西兴州乃是两年前父亲外放知州之地,父亲在那里任职不过一年便重调回了京城,如此能有什么事发呢?更可怜因任期太短,她甚至都未及随父赴任,所以就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又教人如何得知?踌躇之际,听到柳二夫人哭声渐弱,便问:"二娘,父亲他......"一抬头,却见对方恰恰欲言又止。

"二娘?"身上一个激灵,她盯着她的眼睛。

"没事没事。"柳二夫人垂了睑。

断云心中反愈加确定。"二娘。"淡淡一笑,她拉继母坐下,和声问道,"那这么长时间,你在家里就没和三娘四娘她们商议过吗?"

"她们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柳二夫人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断云清盈盈的水眸看着她:"这么说,二娘是和季总管商议的叻?"

"断云啊,老爷一出事,你弟弟他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孩子......,我一时着急,当然只能找了你舅舅来商量......"柳二夫人急急道。

断云打断她:"二娘你就直说吧:季总管--"刻意强调这三个字,"又教了你什么?"

"你舅......"柳二夫人忙也改了口,"季总管出去打听了一下午,回来就说,这事好像和什么采铜的案子有关,不只是老爷,就连神武将军和洪武将军兄弟两个都被牵连进去了,总之是来头大得不得了,你父亲他......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一听此话,断云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若是果真牵涉到这两位国舅,只怕也就只能说是祸福难料了,半晌才从牙缝了蹦出几个字来:"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柳二夫人又站了起来,嗫嚅道,"季总管说,这回要救老爷只怕非得从上头着手不可--大理寺那个地方,除了皇家,买谁的帐啊?"

断云却又坐了下来,灵台已是七八分清明。抬起眸来,她看着她二娘:"二娘,你是说,咱们......去求--他?"

"断云......"柳二夫人知她早慧,说话前,忙先偷偷瞥眼她脸色:白玉般的面庞沉静若水,只有一双眸子如水银般黑白分明,心中不禁一凛,但她转念便又想到身陷囹圄的老爷,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断云啊,你与静王爷认识也有好些年了,看得出来,他......他对你......你们姐弟......很是看中......"

果然如此。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棉絮般团团涌上喉口,咽不下又吐不得,梗得人喘不过气来,断云软软的坐在凳上,身子忽然向后一晃,便撞在了梳妆台沿,台上镜面随之颤动,照出个光影扭曲的世界。

"断云?!"柳二夫人心中一酸,连忙上来搀扶。

断云却摇了摇头,索性背倚在台上,望着远方,轻轻喘息,水样清眸里渐渐映出一汪月色--"不知江月待何人......"吟着吟着,月光如水终于忍不住**粉颊,她摇了摇头: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场落花流水的梦啊。

兀自一笑,这自艾自怜情绪一时连自己也未弄清出处,她闭了下眼,擦了擦泪,再睁眼时,眸光已然清浅如初。"二娘,来帮我梳个头吧。"她执起木梳。

"......断云?"

"二娘,快些吧。"柳断云端坐在镜前,将木梳摁到了柳二夫人的手中。

当一片落得过早的叶子划过鬓边的时候,柳断云下意识的抬起了一直低垂的眸:台阶上的屋中,灯晕溶溶,灯下,静王之忻正一个人下棋。

夜已经很深了,棋子拍落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一声声的,仿佛她的步履。她在那敲棋声中走进去,下棋的人头也没抬的说道:"来得正好,陪我下完这一局。"

断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王爷。"

听到这个称呼,静王抬起了眼帘:"有事?"

断云望着长睫下薄雾轻敛的眸子,点了点头:"父亲他......"

"咳咳......"青羽一收,棋枰这头的人忽然掩唇,半晌才重新抬头,晕红涌上了原本苍白的双颊,不知是否灯火,"对不起。"他说道。

却听对面的女子说:"王爷,断云可否给您把把脉?"

"嗯。"

"......"

"是寒症又犯了?"

"原来王爷心里是已有数的。"

"呵,有数也好,没数也罢,反正也只能这样了。"静王微笑,搭在他腕上的手却没松,纤指沁凉,抚在他脉络搏动之处,他便自己抽了出来,这一拂,棋枰上的局就乱了,黑白棋子跌落一地。

"王爷总是这样不在意......"原想的肯定句被缓缓说出,尾音拖长了听来就似了问句。

"有心无力而已。"说着,又咳。

"王爷......"搁在棋枰上的手滑了下去,于是便又有棋子滑到了枰边,悬在桌沿。

静王扶桌撑直了身体,看着对面的女子:"我还不过是个郡王。"棋子在他这一动之下便全都滚了下去,纷纷的声音里,他似乎是笑着说的:"且还当了三年......就病了三年......"

不知为何,断云觉得心里一根弦紧了,却另有一根松了。她站起身来,弯腰帮他将地上的棋子一一拾起,看见他湛白的清雪般的袍角。

他则看见月光洒了她一肩。于是,又咳。

只听得断云道:"王爷您这寒症就是换季时最要当心,以前师父那些温补的方子您可还存着吗?待会儿,断云再给您添换两味,您以后若再有什么不适,便可照方抓药,还有别忘了粹香丸......"语调淡定,竟似已忘了方才一般。

静王脸色却愈加苍白了起来,两颊上红潮隐褪,竟似透明。琢磨着她的话,他忽然笑了笑:"断云,你......难道是准备......就永远这样'您'啊'您'的叫下去了?"

"......"

"你已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师兄了?"

断云直起身来,将黑白子分别放到他面前的棋盒里去。

静王看着她的动作,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断云,老师的事......也并非没有回旋余地......"

果然,断云猛抬了眼看他。

"......"静王犹豫了一下,眉心里已多了一道痕,"老师现下是在大理寺吧,那个地方我知道,都是奉了上命审官的,要说是最清正也最不清正的地方--这......你懂吗?"

断云点了点头。

"所以大理寺审案是最快又最慢的--因为一旦要是认了罪,便多半再无转圜余地,所以,在那里教人认罪便是最难也最易的。"看见她明显的抖了一下,他忙继续道,"依我看来,老师这次多半是被牵连所至,并非主犯,换句话说就是上面要针对的人并不是他。我想只要他能忍耐得久些,一直不沾那些个罪名,就还有出来的机会。"

"可是父亲他年老体弱,怎经得起万一刑求?"

"这就是我说的回旋之处了。"静王说道,眸中冷光一闪而逝,"要想办法让大理寺宽待老师,这样一来对老师好,二来能赢得时间从中周旋。如能做到这些,相信定能还老师清白。"

这个人,能稳住大理寺,还要有回旋余力--断云极力让自己的思路只在那人的身份上打转,而不去注意方寸涌上的镜像重合般的无奈--又一个人,又一个......

"断云,你知道--兰王吗?"

断云的心抽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笑笑:"听说过:大将军王之后。"

"是啊,大将军王之后,最早册封的亲王。"静王明显停顿了下,"断云,就是他,能帮得了我们。"

她听他说"我们",喉中一时似血似气。

只听他又道:"大将军王原对前大理寺卿黄勐平有恩,而如今的正卿便是黄勐平的高足徐奕--他是徐相的长子,也是......兰王的妻舅。因此,我们可以请兰王出面疏通大理寺这头,并且,以兰王的能力再在其中斡旋两下应该也非难事。"

她听他将黄勐平的关系放先而将妻舅的关系置后,微微有些诧异,也没去细想,只点了点头。

静王看向她:"那,我们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我们--断云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抬眼正见他凝眸相对,便对他笑了笑:"好。"

"好。"静王低低的,不知是重复还是答应了一句,目光移回到空落落的棋枰,表情也是空落落的,说道,"你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安排的。"

"谢王爷。"断云福了福,"断云这就回去静候佳音了。"

"嗯。"静王点点头。

断云便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听见后面一声:"断云,你......还是唤我夜宴的好。"

"夜宴"--两个字和两串泪都在刹那差点滚落,断云身体震了一下,脚步却没有停。

静王望着她的背影,轻轻的咳嗽起来,一直咳到伏在了棋盘上,眼前终于一片漆黑。

"夜宴......夜宴......"二字在脑海里不断的盘旋、再盘旋,仿佛是她的声音,又像是自己的,还像是--"谁?"静王忽觉肩头一沉,猛然直起身来,一转眸,"殿下?"

"还是唤我'夜宴'的好。"那人扶着他肩,模仿他的语调。

"殿下。"

"脸都红了呢。怎么,我的小弟害羞了?"太子之恒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还以为静王当真是永远静若止水、面不改色的。"

"殿下您就别再寻小弟开心了。"静王微微侧身,背靠向椅背。

太子便笑着松了手,转到他跟前来,"刚说别人呢,你怎也对我'您'啊'您'的见外起来,七弟?"

静王垂了睫,"......大哥都听见了?"

"我和她同时进的你家门,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了。"说着,太子随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又放下。

静王看着,眼中透出一抹冷笑,口中却道:"真是小弟的罪过,大哥深夜前来是有要紧的事吧?"

"不要紧就不能来了吗?"太子细长的眸中流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微微勾起唇角,"刚刚老四他跑到我那里去了,说他刚进宫探过:父皇方又心悸了一回。"

"这个不出奇。"静王淡淡道,"这半年来不都如此?"

"是啊,他若有七弟你一半镇定,我也就轻松多了。但这次,他倒也不算白跑--"太子凑到了那人耳边,轻轻道,"他看见之惟刚从宫里出来。"

"他?干什么?"

"本太子也不知道啊。"太子眨眨眼,"不过,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不是吗?"

他笑了笑:"大哥看来已明白了之忻的用意。"

"是啊,你这一步棋下得绝妙--之惟身边是该放个人了,他这个兰王也逍遥得够久了。"

"大哥这次是要......?"

"呵呵,我这回是要么不动,一动就要来个一网打尽:老三那头现已慌了手脚;还有老二--你听说了吗?老二他居然做了场大法事,把他所有的鸟都放了,你想想,他,这是要干什么?至于之惟嘛,原本还想能拉过来最好......"

听得静王静静的说:"大哥难道忘了:之惟长得最像父皇。"

"哦--差点忘了他是咱老五呢。"太子嘿嘿一笑,"这小子身份滑头,人也滑头,倒真是个不得不防的主儿。"

"大哥心中有数就好,对他暂时也不必过于计较,插个人看着也就行了--哦,对了大哥,既说到这个,之忻有个不情之请:大哥能否手下留情,放柳汝成一马?"

"你的面子我几时驳过?柳汝成不过一个礼部侍郎,我犯不着与他计较,这次只能怪他自己倒霉牵连进来。不过,幸好他生了个好女儿--断云啊......"他故意学着那人的口气喃喃道,"看你和她那个样子,我原还以为这个便宜人情是卖给你了呢,谁知你倒推给了别人!"说话的热气吹起了那人耳边的发丝,露出象牙般的一段颈项。

"大哥就只当这人情还是送给我的吧。"静王颤了一下,最终没有动,"师生之谊,之忻总还是有些的。"

"是师生还是师兄?"太子玩味着他的话,"七弟啊,你当真舍得你那师妹?"

"为了大事,没什么可舍不得的。"

"那就好--之忻啊,你是不是知道:这时候要了她就等于永远的失去了她?"

"......"

"不过,你确定之惟会收下她?他风流归风流,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要。"

"确定,没有谁能比她更确定了--大哥,她母亲家姓君啊。"

"哦......这样啊......"埋首在青丝中的太子低沉的笑了起来。

"......"

灯花一跳,静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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