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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两位师兄热络地和我交谈着别来之情,诉说着我以前的荒唐事,尤其说到那些让人忍俊不禁的事,大家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好久没有这般痛快地笑过了。

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要询问,却是每每地被师兄们似无意的岔了开去。

“姚儿,说起一件事,我和你大师兄可是至今还耿耿于怀哪。”三师兄不知怎么的突然故作严肃的道。

“什么事啊?是姚儿以前捉弄师兄们的事吗?”我不解地偏着头问。

“你这臭丫头,老四都跟我们如实交代了,这不知道你这小子穿上女装是什么样的?”三师兄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

“哦,哦,你们都知道了。”我羞红着脸低下头,暗暗责怪四师兄,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们之间的那事也一起交代了,若是那样,我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是啊,我们都知道了,老五那臭小子怕是也见过你女装打扮了吧,哎,对了,老五哪,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这次怎么没有看到他。”

本来羞涩的脸听到三师兄询问起五师兄,顿时苍白一片。

“五师兄,五师兄他…….”要怎么说吗,其实五师兄也没见过我女装打扮的,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怕是永远成为一个谜了。我这一生就没见过像他那般自以为是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对他表示过什么,他就好似认定了似地,也不管别人的想法,就……..更没见过如此狠心的娘亲的,竟然眼睁睁地逼着自己的儿子跳崖,眼不眨,心不痛的。

难道我要说五师兄和他娘亲得了疯癫之症,五师兄被她娘亲害死了,好像又不对,正在踌躇着怎么说时。

大师兄哈..哈大笑着替我解了围,

“老五那性子,想必准是又看上了那家富户的宝贝去施展他那妙妙空手去了吧。”

我也跟着干笑了两声,不置一词,就权当是他们认为的那般吧,知道他不再了会伤心难过还不如认为他还活在世上的好。

“好了,大师兄,我们光顾着说话了,老二怕是要等急了。”

“是啊,回去再慢慢聊吧,来日方长嘛,对了,小师弟,这次你可一定要换回女装,要我们悄悄是怎生一副摸样啊。”

“大师兄就知道欺负人。”

“小丫头,还敢说我欺负人,也不知道那晚花灯节上你是怎么跟老三串通了愚弄我的。”说着作势就要打我的屁股。

这可不行,万一被他真打着了,那我还要不要做人啊,吓得我撒腿便跑,

“那也不能全怪我的吗,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的,谁要你非要免费表演了。”

在一片追追打打,嘻嘻闹闹当中,我们跑回了昔日的小木屋。

房门外一个长身玉立的帅哥正在翘首以盼,不用猜也知道是二师兄,我大笑着扑到二师兄怀中,气喘吁吁地道,

“二师兄救我,大师兄欺负人了。”

被我猛力一撞,二师兄差点站立不稳,抱住我的身子,稳住了我的身形,才捂住胸部吃痛道,

“小师弟,你怎么还是这般莽莽撞撞的,骨头都要被你撞散了架了。”

“真的吗,要不要我给你接骨啊。”我一脸贼笑着把自己的魔抓伸向他的胸部。

“不用了,不用了,哪敢劳烦师妹大驾啊。”

“哼,”一声师妹叫的甚是亲切自然,仿佛已经叫过千百遍的样子,“二师兄,四师兄哪,三师兄说他需要休养,哦他是不是在他的房间里啊,我去看看他。”

说完我就要蹦跳着过去。手却是被二师兄一把抓住了,我疑惑地回头看着二师兄道,

“怎么了?”

二师兄尴尬地笑道,“没什么了,老四不再那里,饭菜要凉了,先吃饭吧。”

不在那里,那在哪里啊,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我也差不多都熟悉了的,他不再自己房间里养病,还跑哪里去。

“好了,你看大师兄和三师弟都过来了,先吃饭吧。”

大师兄二话不说,上来便一把拉过我,嚷嚷着要教训我一顿,起初吓了我一大跳,可是看他只是说话,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就放了心。

欢欢喜喜地进了屋,福伯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好吃的,几乎都是我喜欢吃的菜,我抽了抽鼻子,真想大哭一场,有师兄疼着的滋味真好。

席间,师兄们不断地给我夹菜,我拼命的消灭眼前的美食,可是那架得住他们这般的殷勤啊,肚子都快撑破了。

我咕噜咕噜一转眼珠,强过二师兄的酒杯,学着他们的样子,脆声道,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以前姚儿不懂事,多有得罪,今日借着这杯水酒,请师兄们原谅。”

说完,我一仰脖倒进了嘴中。

“小师弟,”

“姚儿”

“小师妹”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可是那来得及阻止我的。

一杯酒下肚,一股燥热迅速涌遍全身,这酒还真烈,我吐了吐舌头,却是没有咳嗽出声,起码在现在酒宴上我也是喝过酒的,只是那酒比这酒要温和一些罢了。

“姚儿,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以后不能喝了,知道吗。”二师兄抢过我的杯子放的远远地,生气道。

“是啊,我们本来就没有怪过你吗,反倒自打你上山后带给了我们许多快乐。”

“真的吗,你们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大师兄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道,

“绝对是真的。”

我会给他们大大的一个明媚的微笑。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的畅快,吃了两三个时辰,直吃到日落西山,师兄们醉倒在桌上。

我也多少有了一些醉意,虽然他们不许我喝酒,可是我还是逮着机会偷喝了几杯。

三位师兄们每次提到四师兄的事都是晦暗不明,轻巧地避过,我又怎会觉察不出来,为了不想要他们担心,我也是闭口不提,但是不提并不代表我不会自己去找寻想要的答案。

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知道四师兄绝对是没有事了,至于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就无从得知了,不过不要紧,我卿姚佳想要见一个人也是难不住我的。

还是老方法,我抿唇召唤灵儿,只是不知这多日不见的家伙有没有交女朋友,还会不会听我的话了。

总算这猴子还有些良心,在我第三次召唤时,它蹦跳地从林子深处跑了过来,而且还吱吱地抱住我的上身,不知乱讲些什么。

“好了,灵儿,不要乱抓了,我知道你想死我了是不是。”

灵儿仿佛听懂了的样子连连点头,且眼中似乎还闪着一滴晶莹,想不到这牲畜也会有如此深重的情感。

我温柔的抚摸着灵儿毛茸茸的身子,给灵儿比划着问道,

“灵儿,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以前常跟我在一起的这个人现在在哪里的?”

其实我也没有报多大希望,灵儿在怎么聪明,也毕竟不是人,它除了跟我好之外,跟我的那些师兄们根本就没有接触。

果然灵儿闹不懂我问的什么,抓耳挠腮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大不了把这里翻一遍,总能找到吧,再说若是秋白他还在这里,师兄们肯定是会去送吃的吧,守株待兔也是不难的。

那日之后我便开始了执着的搜山行动,当然师兄们也是十分的谨慎,除了练功很少到处走动的。若是我问起要去看望四师兄,他们也总有理由搪塞我。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不告诉我是吧,我可是有超先进的跟踪向导的。

那就是我小师妹独创的独一无二的猴尿跟踪法,动物不是对气味特别敏感吗,师兄的轻功我自认是远远不及,就算看到他们出去,我也是跟不上的,所以只好用这种有些恶心的办法了。

人家都说猴尿的味特别骚,我可是真正见识了,当我捂住鼻子还是可以闻到那股气味,向小瓶中灌灵儿的尿液时,几次忍耐不住要吐出来。

为了早日见到秋白,我忍了,反正又不是要我喝尿,只是闻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收集的尿液分几个瓶装好,然后趁着师兄们练功不注意的时候撒到他们衣襟上少许,这东西可不能撒多了,要不然会被师兄们发现的。

等了三个晚上,在接近天光要放亮时,才听到窗前有了动静,是灵儿,看来师兄们开始行动了。

我打开窗子,把灵儿放进来,果然看到朦胧中有几个人影闪过。

我倒是不着急,有灵儿怕什么,我穿好了衣衫,才跟着灵儿出了门。

一路高低不平地奔跑了一阵,地形越来越难走,不会是到后山吧,哪里可是有狼群出没的地方,真怀疑灵儿是不是嗅觉出了毛病,四师兄能住在这里吗。

突然灵儿停住身子,讨好般的看着我,到了?我看了看四周,鬼影子都没见一个,我敲了灵儿脑瓜一记,底下声音道,

“你戏弄我啊,这里哪有人,想我把你的毛都扒光了不是。”

灵儿吓得一步跳开,吱吱了两声。

我疑惑地又打量了一番,这一静下来还真的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却是找不到,我也不敢大肆宣扬地乱找,万一惊动了狼群,那遭殃的可是首先是我。

就在我迷惑着寻找时,突然看到不远处半山腰上飞下几个身影,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是在这里啊,倒是个好地方,狼群也爬不到那里。不错。

我欢喜地真想手舞足蹈一番,看是想想师兄们还没有走远,还是不要莽撞行事的好。

我满怀欣喜地一步步攀上山岩,有几次踩空了差些跌落下来,可是想到可以马上见到那人,心里便生出了无穷的力量。

摸索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被树藤遮掩着不慎显眼的山洞,一眼望去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看到,看来这山洞比较深。

我忐忑不安的一个翻身,落在洞中,然后一步一步轻轻的向着里面走去,见到他第一句该说什么好哪,‘好想你。不行,太直白了。那就说你身子好了吗,也不行,一点创意也没有,那要怎么说哪。

无数个夜晚,想着,梦着都想看到他,可是现在马上要见到了,却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反而迟疑开了。

“秋白哥哥,我来喂你吃药吧,药都快要凉了。”一声低柔地声音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

我不敢相信的定在了那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叫的这般亲热,好像情人间的低喃。

“哦”随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我自己来就好。”

泪没有征兆的缓缓地流淌下来,师兄真的变了心了吗,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怪不得师兄们不肯告诉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身子止不住的轻晃,手一下按在了冰冷的山石上。

“谁?”接着一道冷冽的掌风袭来,我顾不得悲伤,双手提起化解开去。

“是哪一位师兄?”感觉出我用的手法出自本门,他出声询问道。

我却是哽咽的不敢出声。

“你是谁?”一个娇柔的身影从洞的拐角处走出,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在灵动的黑眸上,直直地看着我道。

“我”我深吸一口气,“你又是什么人,怎会在山上的?”我冷冷地道。

对啊,我本来就是这里的,凭什么要跟她交代,虽然这女子给人的第一眼是娇柔可爱的,可是我就是心生讨厌。

“是姚儿吗?”洞里传出师兄激动的声音。

我紧闭双眸,把眼角的那滴眼泪强行逼了回去,才淡淡地开口道,

“师兄的身子可好了。”

“真的是你,太好了,你回来了。快进来啊。”

心里想着不要再去理会他了,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越过那女子走进洞去。

那女子听到师兄激动地称呼我,身子也是一颤,默默地跟着我进了里面。

洞里是别有一番天地,石榻,石桌,石椅,榻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兽皮,师兄此时正躺在那兽皮上,满脸笑容的痴痴地看着我。

“你就是秋白哥哥提起的小师弟吧,请坐啊。”那身后的女子柔柔的道。

“你是……”我蹙眉看着她问道。

不等四师兄说话,那女子径自道,“你叫我欣雅好了,我是秋白哥哥未过门的妻子。”

如五雷劈顶般,我僵立在当场,虽然我已经料到她与四师兄的关系不一般,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四师兄却是轻叹一声,满脸苦涩的看着我,挪了挪嘴,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那女子仿佛没有看出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来似的,自顾的在一旁倒着茶水淡笑道,

“姚儿姐姐来的正好哪,要不然再过几日我就要与秋白哥哥会南玥城成亲了,秋白哥哥可是快要做爹爹了。”

晴空霹雳,怎么一切都黑了,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再也入不到我的耳,爹爹,曾经他给的誓言就这般的不可一击吗,才过了多少日,言犹在耳,他却已经将要是别人的夫君,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孩子,不是一天两天都有了的吧,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是那个最可笑的傻瓜,竟然相信了他骗人的鬼话,期盼着他娶我。

“哈….哈…..恭喜啊,慕容秋白。”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不值得。

“姚儿姐姐”看来他们果然是亲密无间啊,连我是女子的事他都告诉她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去啊,秋白哥哥和欣雅都想得到你们的祝福哪。”

“够了,欣雅,你先出去。”四师兄终于忍受不住,沉声的打断了欣雅的话。

可能是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大声的吼过,那女人两滴清泪顿时在眼眸里打转,两只小手更是交握在身前,楚楚可怜无措地瞪大黑眸看看师兄,又看看我,哽咽道,

“秋白哥哥,欣雅做错了什么吗?”

眉头一皱,冷声道,“出去,你没听见吗?”

“不必了,我来的时候也够长了,该离开的是我,否则大师兄他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虽然我对那个叫欣雅的女人一点好感也没有,可是我更讨厌的就是男人那副喜新厌旧的嘴脸。

既然刚才对他要娶欣雅为妻的话没有反驳,看来那已经是事实了,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当着我的面斥责那个怀着他孩子的女人,倒是显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一样。

我转身,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出了他们的视线,不顾师兄在我身后的大吼,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慕容秋白,从今之后,我们形同陌路,在无交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也不知是怎么回去的,只看到三个焦灼的身影在我房前晃来晃去。

“我没事。”说了三个字,我便眼一闭,柔软的身子斜斜地倒下,大师兄上前一步把我抱在怀中,急切的呼唤我的名字,可是我好累,好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老三,你干什么去,回来。”是刻意压低的严厉的声音。

“大师兄,老四这事做得太过分了,我若是不揍他一顿,难消心中之气。”

“老三,其实老四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现在的身体也…….”

“老二,你怎么还替他说话,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成,你看,昔日活蹦乱跳的被我们几个捧在手心里的小师妹都被他害成什么样子了。”

“老三,你不要冲动,老二说的也有理,小师妹只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怒气攻心晕了过去,又没什么大事。”

我模模糊糊地只听到几个声音在我的身边聒噪,挥了挥手,皱起眉道,

“讨厌了,是谁在这里叽叽喳喳地,连觉也不让人家睡了。”

几人听到我这一嗓子都脸露出了喜色,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知道他们都走了,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被窝里无声地痛哭,坚强地告诉自己只哭这一次,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给的誓言了。

大哭一场之后,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我洗了把脸,找了一身女装穿上,师兄们不是说我之给那人看,没有给他们看过吗,这样总算扯平了吧,可惜的是五师兄没有机会再看到了。

“啊”不会吧,难道我这样子很恐怖吗,为什么三位师兄的眸光一眨不眨地都盯着我的身上,张大了嘴,好像吓呆了一样。

我自己看了看也没什么不妥啊,就是脸色苍白了一些,所以我打了些胭脂,也没有化什么浓妆啊。

“今天,太阳是哪边出来的?”过了半天,才听到三师兄莫名的说出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三师兄,你傻了吗,太阳不是一直都是从东边升起的?”我娇嗔道。

“呵….呵….是啊,小师妹你今天真漂亮,就想仙女似地。”

虽然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但是能被人夸,尤其是被帅哥夸自己貌美,那还是挺受用的。

我坏坏地轻扯嘴角,“是吗,萧士杰”

一般我很少直呼他们的名字的,但是一旦叫出,那便是说明有人要遭殃了。

果然话声刚落,我便如疾风般的猛扑向三师兄,萧士杰一看大事不好,怪叫着四处躲闪。

终于是雨过天晴了,坐在饭桌上,我美美的享受着师兄们独一无二的关怀,就是吗,失去了一片云彩,还有整片天空的吗,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妹,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三师兄难得这么严肃的说话,我们不由都停住了筷子。

“出了什么事了吗?”

“前几日家里来了书信”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才接着道,“家父重病缠身,要我尽快回去。”

我口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暗暗感动,三师兄为了我连回家探望父亲都推迟了。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事耽误不得,你明日便赶快启程吧。”

“我知道,只是这次出山,怕是不能在回来的了。”

我奇怪道,“为什么,难道你要退出师门啊。”

“不是,我怕这次爹会以病相逼,要我继承家业,那便没有这般自由了。”

“那很好啊,三师兄,你家是做什么的,不会是杀猪的吧。”我砸吧砸吧嘴,两眼放光的道。

“你也会猜,不过也差不多,我家不是杀猪的,但是却是做了点儿小买卖。”

“哦,那是做生意的了。”我了然的点着头。

看着他有些伤感的陪着我强颜欢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大大地拍了他肩膀一把,

“干嘛要哭不哭的这个样子,不就是回家吗,又不是生离死别,放心了,我们以后会常常去看你的了,不过,路费可是由你来报销的。”

众人顿时大笑出声,三师兄指着我的鼻子道,“小丫头,你就这么没有出息啊,连去看我,都不忘刮我一把的。”

“是啊,你也不算算,去一趟这一路上要花多少银子,去多了,我们可是穷人,哪有那么些的银子啊。”虽然不知道三师兄家在哪里,可是肯定不会太近的,所以这路费是不能跟他客气地。

“好了,答应了,真是栽在你手里了。”

我得意地瞟了他们一眼,伤感的气氛一扫而空,屋里传出一阵欢笑声。

五位师兄,昔日热热闹闹的围坐一桌,今日是一个一个的离去,心里真的不好受,明天三师兄再离开,就只剩下大师兄和二师兄了,我是要继续呆在这里,还是离开,反正那人也快要成亲了,所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去参加他们的婚宴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姚儿,你在屋顶上干嘛,快下来陪三师兄畅饮一杯,要不然以后可是没机会了。”

下面三个大男人围坐在火堆旁一阵畅饮,我闲着无聊便爬到屋顶数星星了。

“你们不是不要我喝酒的吗,怎么,今日怎么同意了。”

“只此一次。你喝不喝,不喝算了。”

“谁说我不喝的。”我抢过大师兄的酒碗,一饮而尽,还砸吧着嘴学着人家的样子,摇晃着说,“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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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昔如故,他是通天阁主,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他骑马低眸,紫衣潋滟,瞧她眉目如画,眸似清泉,“秦卿?哼,这名字倒真是配极了你。”只是当他俯身提手,捉兔子一般将她拉上马背,圈在怀里时,竟然被她忽地踢下马!嗜虐如他君翊寒,“秦卿,你没有国家,你只是通天阁的暗谍,你不属于你自己,你是我的!”再相见,她身穿铠甲立于白驹之上,领千军万马:“君翊寒,你想要江山,可还得先问问我!”只是对面的男人黄袍白发,目光沉静。他身边的那个小鬼,拽住他的衣角,“父皇,那可是孩儿的母后?”片段一:她在一场“老鹰捉兔”的厮杀中,成为阁主月邪的猎物。——他骑马低眸,紫衣潋滟,瞧她眉目如画,眸似清泉,“秦卿?哼,这名字倒真是配极了你。”——她冷笑不语。要在前世,被自己杀死的人只会暗叹,秦卿,这名字可真和本人不合。他俯身提手,捉兔子一般将她拉上马背,圈在怀里。他想要在马背上要她,竟然被她忽地弄下马!——他阴鸷异常,咬牙切齿,“你,该死!”。她却衣袍猎猎,嬉笑如常,却被他的烈马所惊,收服不成,反手将他的爱马杀死,“一个不能为我所骑的马,要它何用?”片段二:他端着药碗的手骨节分明,苍白异常,“喝了它!”前世的身份,今世的因果。她唯求能够有自己骨肉相连的亲人,可她还是淡然接过,笑靥如花,“就这么想让我嫁给他?你就不怕,我一旦成为皇后,便会毫不犹豫的解脱?”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恐惧。片段三:东晋国来犯。她身披铠甲迎战对敌。奈何她怀有身孕,被俘晋营。她还没来得及等到暮回雪,君翊寒竟然赶到。他逼视众人,好似不可一世的皇者:“谁知道呢,朕的废后,不会再一次成为朕的皇后?”可是,盯着秦卿她日渐隆起的肚皮,他还是难掩眸子里的慌乱,“你不该留下它,它会害死你!”“不关你的事!”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洪昭光健康新观念

    洪昭光健康新观念

    本书分为“阳光观念”、“四大基石”、“家庭健康”、“男人健康”、“女人健康”、“健康箴言”六个部分,向读者讲授了最新了健康观念、科学的保健方式及最佳的生活方式等普及知识。
  • 道教自然观研究

    道教自然观研究

    中国道教研究在百年的历程中,走过的并不是一条平坦的路。整个20世纪,经历了中西多元文化的激烈冲撞、一元文化的范式转化、全球化背景下多元文化的再一次激荡角逐,中国的道教研究在多次的浮沉和变通中,经历了排外、接受、容纳、调适的发展过程,获得了新的价值和生命力。本书考察了20世纪道教学术研究的总体概况,并以四位典型学者陈撄宁、萧天石、国符、王明为例,分析了20世纪道教研究的几个向度,概括了20世纪中国道教学术的若干新特点以及道教研究的定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