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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太子和大皇子跪在地上,回答了皇上的问话,或许是回话跟得当,或许是皇上此时的心情极好,于是便让他们都站起来,二人便谢了恩,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

黛玉站在玄泽身后,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太子和大皇子,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愿多做思考。反正皇家的事情与自己无干,凭他们怎么说去罢了。

“郡王都到了哪里了?”玄泽转身,到他的专属椅子上坐了,自顾自的问了一句,似乎是无意的。

“回父皇的话,四个郡王都已经在午门外侯旨。”大皇子上前一步答道。

“青晟?”玄泽沉默了片刻,慢慢的叫了一声。

“儿臣在。”青晟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妥,忙跪在地上。

“怎么?好好的跪下做什么?”玄泽的声音依旧慵懒,但却让人感到一阵阵的阴寒。

“儿臣有错。”青晟以头砰地,伏在地上不敢动。

“你有错?什么错?”玄泽淡淡的问道。

“儿臣……”青晟不知该说多少,一时住了嘴。

“你是有错?还是有罪?”玄泽冷冷的问道。

“儿臣有罪!”青晟即刻明白,事情败露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母妃从小就对他说,他的父皇深不可测,今天青晟在真正的知道了什么是深不可测。

“你自己说来看看,你都有什么罪?”

“儿臣不该窥伺四郡王的行踪。”

“作为皇子,关心一下臣子们在做什么事情,也是很应该的嘛。”玄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让身后的黛玉感到一阵阵冷风袭来,原来亲生父子之间,也会有这样的叛逆。

“儿臣不该和叔王勾结。”

“和你叔王勾结做什么?”

“……”青晟不敢说,只一味的磕头,“求父皇饶儿臣一命,儿臣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从此后忠心辅佐太子,绝无二心。”

“恩,朕知道了,以后你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你母妃商量一下,你母妃贤惠淑德,怎么你半点儿也没学到?”玄泽冷冷的笑道。

“这些错事都是儿臣一人的主意,跟母妃没有半点关系,父皇明察!”

“你要朕明察?朕若是不明察,今儿你还能在这里跪着跟朕说话吗?只怕跪在地上的应该是朕吧?不过即使朕跪在地上,这龙椅上坐的也未必是你,你以为你叔王是三岁的小孩吗?你想利用他完成你的想法,只怕这辈子是做不到了。”

这就是皇家的父子亲情吗?黛玉悲哀的看着面前的父子三人,儿子谋逆,要害父亲,父亲用计谋,俘获了儿子,另一个儿子却冷冷的旁观,看着父兄成敌,却似看着路人一般。

黛玉终于忍不住了,轻移莲步,她转到了玄泽的身前,盈盈下拜。

“皇上息怒,请看在大皇子年轻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毕竟血浓于水,大皇子不会真心想加害皇上,不过是受人利用罢了。”

玄泽惊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黛玉,眼睛里带着一丝欣赏,一丝伤感。

欣赏的是,一个小女子,竟有这样的勇气,冒着触动升怒的危险跪下来给大皇子求情,这毕竟不是一般的错事,而是谋逆之罪,如有不慎,就会被怀疑为谋逆的同党,有生命危险。黛玉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有这样的胆量去但当。

伤感的是,青珏作为太子,与青晟有手足之情,却依旧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想一个木头人一般,是怕引火上身,还是另有企图?

黛玉静静的跪在地上,等候皇上的抉择。

水渁站在皇上的身后,暗暗的佩服黛玉的勇气和判断,当然,皇上是舍不得杀掉青晟的,虎毒不食子,青晟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太子摆明了不管的态度,只怕是引火上身,或许还有别的目的,然而自己也是不能插手的,毕竟这牵涉到皇权,牵扯到谋逆之罪。

黛玉却不怕,她不过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女子罢了,父母皆亡故了,弟弟还小,并且远在深山。此时此刻,只有她跪下去,才能给皇上一个台阶下。

“玉儿,起来吧。”玄泽终于叹了口气,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青晟被人利用,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有一定的责任。

“谢皇上。”黛玉听了玄泽的口气,感觉到怒气已经去了,剩下了自责,于是轻轻的起身。

“晟儿也起来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要多读书,多动脑子,不要再受人挑唆。”玄泽语重心长,叹了口气。

青晟战战兢兢的谢了恩,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又对着黛玉作了个揖,“青晟多谢姑娘。”

黛玉只还了一福,并不多言。

玄泽颓然的转身,全然没注意到太子青珏眼中略带失望的眼神。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安静一会儿,珏儿,你出去宣旨,着四郡王到乾清宫候着。”

“是,儿臣告退。”青珏答应一声,转身退下,青晟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离了御书房,各自干各自的去了。

“皇上,先用一点参汤吧。”黛玉结果了宫女手中的参汤,递给了玄泽。

“玉儿,朕的儿子要有一个像你这样的,该多好。”玄泽又叹了口气,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虽然击溃了叛贼,但他仍然有很深的挫败感。

“皇上太累了,过了今儿,歇歇儿就好了。”黛玉不直面回答皇上的话,只软语安慰他。

玄泽接过了汤碗,喝掉了碗中的参汤,转身对水渁和黛玉说:“走吧,咱们去乾清宫。”

紫鹃被留在了御书房照顾尚未醒来的冯紫英,黛玉跟着玄泽和水渁,在一行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庄严肃穆,华丽雍容。东平,南安,西宁,北静四郡王按照次序站在那里,玄泽进门来,四人整齐的跪下,“臣恭请万岁圣安!”

“都起来吧。”玄泽大踏步到龙案前,一撩袍子坐在龙椅上,“忠勇亲王坐,玉儿,坐到真的身边。”

水渁是习惯了在皇上面前做的,黛玉倒也不是不习惯,只是不习惯在这么正规的场合,竟要坐到皇上身边,坐到那张龙椅上。

但是这种氛围之下黛玉不敢多说,只得坐到了玄泽的身侧,打眼看去,只见四郡王中三位郡王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只有水溶是少年王爷。然而当黛玉的目光最后落到水溶身上的时候,心不禁一阵绞痛,水溶雪白的战袍上满是血迹,右手臂还包着白色的绷带,应该是受了伤。黛玉强忍着跑下去的冲动,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北静王,你受伤了?”玄泽似乎也感到了黛玉的不安,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询问水溶的伤势。

“回万岁,臣只是一点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请万岁放心。”看到龙椅上娇小玲珑的黛玉安然无恙,水溶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毕竟在进城的时候,便听有人传言说贾府的省亲别墅附近也发现了反贼的尸体。

“恩,没事就好。”玄泽点点头,又问了一下外边的情况,又安抚嘉奖了四位郡王一些话,便叫他们退下,各自回府修养生息。

看着水溶转身,黛玉便禁不住在龙椅上站起来。玄泽轻笑一声,叫道:“涵之,你等一下,你帮朕一个忙,护送林姑娘出宫去吧。”

水溶听了这话,心中也很欢喜,忙回身来,看着黛玉。

此时乾清宫里除了玄泽和水渁,便没有外人,黛玉急忙跑下去,看着水溶满身的血迹,哽咽的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水溶看着梨花带雨般的佳人,心中最温暖的地方被触动,抬起手,拭去她白皙的脸颊上晶莹的泪滴,轻声说道:“没事,妹妹放心。咱们回府吧。”

“恩,”说了要忍着,可是黛玉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皇上,父王,我们先走了。”水溶向着上面的皇舅和父亲行了礼,一手牵着黛玉,一步步离开乾清宫。

因为黛玉的缘故,水溶则换做了马车,二人一同坐在车里,一路上黛玉的眼泪就没止住。

到了北静王府,宝琴早就带着家人等在门口,见黛玉同水溶一起回来,心中更是高兴。又见水溶受了伤,黛玉哭的眼睛都红了,又是担心,又是高兴。闲话少说,枫溪嬷嬷即刻叫家人唤了太医来,又叫手脚利索的丫头给水溶换下了衣裳,清洗了伤口,换了伤药。黛玉只在边上瞧着,一边默默的流泪,一边又暗暗的念佛,幸亏只是轻伤,不然可要怎样。

宝琴也在边上掉了不少眼泪,一时收拾利索了,宝琴便要水溶歇息,自己告辞出来,把下人都带走了。

“玉儿,昨晚潇湘馆有坏人闯进了?”其实水溶早就通过自己的下属与雪雁取得了联系,只是有点生黛玉的气,那种危险的时刻,她竟然那样无畏的走出来,幸好父王及时赶到,若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恩,不过幸好叔王及时赶到,没事的。”

“我知道了,你的音功练到什么程度了?”水溶不打算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啊?!”黛玉没想到水溶竟然这么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啊什么?还想瞒我多久?”水溶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伸手把黛玉拉到身边。

“原本是好奇,没事连着玩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到真的用得着,不过是还没练好,白糟蹋了一张好琴。”

“没事,不过是断了琴弦,回头我帮你寻得千年冰蚕丝,为你把琴弦修好就是了。”水溶轻声叹道,“原是我小看了妹妹,只是我不明白,妹妹何时修得了一股真气在体内,这也是雪雁的功劳吗?”

“不是。”黛玉便把苏州蟠龙寺一行的事情跟水溶讲了一遍,水溶平日虽然不信鬼神,但因有黛玉的灵力再此证实,也不由得信了,又想黛玉原就带着一点神秘传奇的色彩,能有此奇遇,一定是造化使然。

“妹妹若有心研习音功,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可以帮助妹妹。”水溶握着黛玉无骨的小手,想起了一个人来。

“谁?”

“此人原也是宁国府的人,不过她早就隐姓埋名离开了宁国府,如今在江湖上四处飘荡,人称‘鬼面娘子’,本名叫做焦千媚,不过她向来漂浮不定,心性也怪得很,只是不知她肯不肯收下妹妹做徒弟。”

“焦千媚,宁国府没听说过有姓焦的奴才啊。”

“怎么没有,有个焦大,便是焦千媚的父亲,早年间跟着贾公的先人驰骋沙场,出生入死,也是一代英雄人物,不过因是家奴,再怎么勇猛,立了战功自然也是主子的,主子不愿放出去做官,朝廷上也没办法。因此,才把他给埋没了,倒是他的女儿早就嫁出了宁府,成了一个自由之身,如今在江湖上也是一个亦正亦邪,了不起的人物。”

“既然这样,那就要看缘分罢了。”黛玉听了水溶的话,感到能找到此人的机会很少,不禁有些失望。

“妹妹不用着急,此人却与我有些瓜葛,我若想找她,是极容易的事情。”水溶一边劝道。

“恩,既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来,忘我领教一下你的音功,如何?”水溶指指墙角处的一架古琴。

黛玉抬起头迟疑的看着水溶。

“音功,不一定都是杀伤力啊,我这会儿很累了,想睡又谁不着,你来用你的音功催我入眠,看看我及时能睡着。怎么样?”水溶轻笑着,看着黛玉。

黛玉点点头,说:“哥哥别取笑我,试试罢了。”

“这个自然。”水溶待黛玉离开床榻,便轻轻的躺倒枕上。

黛玉坐在水溶的这架古琴边,凝神聚气,汇聚灵力于指尖,抬手抚来,却是那曲《清心普善咒》。

此曲柔和之至,最适合给疲惫受伤的人听,黛玉一心要水溶歇息,自然是要选一个最适合的曲子。

水溶有心试黛玉的内力到了何种境界,于是暗运内力,抵抗着琴声。

初时,琴声轻柔婉转,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水溶的内力原是后天修习而成,而黛玉的灵力是先天而来的,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所以黛玉一成灵力,可比水溶三分内力。

初时水溶用内力抵制琴声,无奈时间慢慢的过去,他却在榻上朦朦胧胧的,听见琴声轻轻响起,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更无半分着力处,便似飘上了云端,置身于棉絮般的白云之上。过了良久,琴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而止。却是水溶终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黛玉便轻轻的起身,给水溶拉了一条锦被盖好,轻轻的带上房门,到院子里来。

此时已是深秋,院中的芭蕉依旧苍翠欲滴,廊檐下伺候的婆子见黛玉出来,忙上来伺候,黛玉方想起紫鹃尚在宫里,自己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于是对那两个嬷嬷笑道:“我并没有使唤的去处,只随意走走,你们还在这里伺候你们主子,我随便走走就来。”

嬷嬷听了,只得依着黛玉,黛玉便独自一人往外边走来。

园子里的秋色更加的浓重,棵棵垂柳的叶子已经带黄,水池边的芦草也结了雪白的芦絮,微风吹来,便如雪花般四散开去。

此情此景,却更加让黛玉心中感到悲凉。

不知何时,天空暗下来,浓浓的云遮住了太阳,眼看着便下起雨来。

黛玉忙疾走了几步,寻得一个小小的水榭,进去躲雨。不多时一个丫头便寻了来,说琴姑娘去了王爷那里,寻不见姑娘,便叫大家到园子里来寻找,这里风凉,姑娘还是回听雨轩吧,那里已经备好了热水,姑娘劳累了一天了,也该进点膳食,才好休息。丫头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给黛玉披上,撑开大伞,扶着黛玉一步步往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里还是原来的样子,这里似乎是黛玉永远不变的家一样,丫头们都伺候惯了的,知道黛玉的习惯。

一时先弄好了热水,服侍着黛玉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便传了饭来。又请了宝琴过来与黛玉一同用饭。

王妃和太妃都搬出去了,这北静王府内当家的自然便成了宝琴,如今她倒是忙的紧。

陪着黛玉吃了晚饭,又被管家的嬷嬷给请了去,原是要打发人去外边别院里给太妃和王妃请安,看带的东西如何,还有没有要添减的。

黛玉见宝琴忙,便不留她说话,吃晚饭,觉得睡觉尚早,便拿了一本诗集来看,随手翻来,却正是那首《春江花月夜》,黛玉看了这诗,听外边雨声又紧了,想水溶这会子还在睡梦里,自己孤身一人,身世如浮萍一般,一时心中更加苍凉。便像书案前坐了,拿了小狼毫,在花笺上一句句写来,却是一首《秋窗风雨夕》: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得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移泪烛。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耐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

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这里黛玉写完了,将笔搁好,自己又拿着花笺看了一遍,只听外边的雨声更加的紧了,便轻叹一声,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却听见外边丫头说道:“王爷来了。”

黛玉忙起身相迎,只见水溶身上披着蓑衣,头上戴着一个斗笠,一身湿哒哒的站在廊檐下,等着丫头给他解下来。

黛玉却笑道:“瞧你这一身打扮,倒像个渔翁呢,这倒也轻巧,不像那些,跟刺猬似的。”

水溶将雨具在门外解了,趿上鞋子,进了黛玉的屋子。

黛玉在灯光里瞧了他的脸色,睡了一觉,却比白日好多了,便问他晚饭可曾吃了。

“没呢,刚睡醒,便过来瞧瞧你,没想到一睡竟睡到了这个时候,可见妹妹的内力真是不寻常了。”

“你取笑我呢,你两天一夜没睡了,自然是劳累极了,你先坐着,我叫丫头们再弄些吃的来。”黛玉说完,便转身到门口去吩咐丫头去厨房瞧瞧,叫他们再捅开炉灶,给王爷做点吃的送到这里来。

待得转身看水溶时,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刚写的诗稿看的入神。

黛玉上前劈手夺过,笑道:“我胡乱写的,你也拿来看。”

“胡乱写的吗?我瞧着怎么比那些人精心写来的还好。”

“这有什么好?你原也不该看的。”黛玉说着便在灯上烧了。

“你只管烧,我已经记住了。”水溶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了笔,又在花笺上仔仔细细的写来。真是一字不差。

“原来你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黛玉见了心里喜欢。

“妹妹能一目十行,我自然是能过目不忘的,何况还是妹妹的诗。”水溶又借着灯光细看了黛玉的脸色,只见比往日红润了不少,又说,“妹妹的病根儿可是都去了。如今脸色也好了很多。”

“恩,这也应该是那个梦之后的事情了。”黛玉正说着,丫头便问饭菜来了,请问姑娘摆在哪里,黛玉便忙张罗着水溶吃饭。二人一起又说些闲话。水溶饭后又坐了一阵子,方回了自己房里去。

黛玉也便歇下,一宿无话。

第二日,紫鹃便被送过来,又跟黛玉说了冯紫英醒了,听说了自己被救的前后经过,说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当厚报,还说姑娘若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只管叫奴才们过去吩咐就是了。

黛玉笑道:“我又不是他的救命恩人,是雪雁救了他,与我有什么相干?他要报恩,去找雪雁好了。”

紫鹃只笑,不敢辩驳,黛玉见紫鹃也回来了,自己又记挂着潇湘馆里的众人,便辞别了水溶和宝琴,坐了车回了潇湘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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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