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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下卷·凉(10)

向晴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何止是她!连我们听得都快耳朵生老茧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装纯情!

“是的,现在……她叫我还给你。”向晴空又说了一遍。

“哦?”风间树眉头一挑,冷冷地说道,“看来你们之间的进展很迅速啊,这么快她就能把我们的过去给放下了。”

风间树把日记本丢在一旁:“这些回忆,看来可以丢掉了。”

“你!”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无名火气,向晴空一把抓住风间树的衣领,“不是这样的,小凉不是这样的人!”

风间树一把扯开他的手:“怎么了?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啊,这是我们计划中的事不是吗?是我和你都希望看到的结果。”

“所以,你这是在吃醋吗?”向晴空冷笑一声,“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希望我能给她幸福,希望她能快点放弃你,开始新的感情和生活吗?”

“我……”

“你要是真的这么小气,我会看扁你的,”向晴空重新把日记本递到他的手上,“没错,我是很喜欢小凉,但是,她并没有接受我。”

“什么?”风间树吃惊地问道,“可是,可是你们不是拥抱了吗?”

“不,那是……道别,”向晴空摇摇头,“小凉她……要走了。”

“走?”这是风间树万万没有料到的结局,“去哪里?”

“是的,她确实放弃了你,但她并没有接受我,她打算回家了,回汩罗市。”

“……”

“所以,她才会让我把你的日记还给你。这并不是代表她要抛弃你们之间的过去,而是……”顿了顿,向晴空说道,“她早已把有关你的一切,把那些与你共度的日子,牢牢地印刻在了心里。”

“小凉……”风间树哽咽难言。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告诉你这些吧,”向晴空苦涩地笑了笑,“我怎么可以把我心爱的女孩的底线,全都告诉我的头号情敌呢?”

向晴空抬头看向窗外的悠远天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她的心意。否则对于她来说,这是不公平的。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

9

于是突然就丧失了再次靠近的勇气,风间树站在“夜纱cafe”的门口,就站在离她不足十米的玻璃窗外,却如同与她隔了一万亿光年。

“那个人是有什么问题吗?一直待在那里不动哎。”

“是啊,长得还真是帅呀,可惜好像行动不太方便。”

“不会是乞丐吧?难道是新一代的‘犀利哥’?”

“……”

客人之间漫溢而出的纷纷议论,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终于拍打进蔺子凉的耳膜。

她犹疑着向外看,终于发现那身披夕阳拄着拐杖傻乎乎地站在窗外的,正是她朝思暮念的那个少年。

不知为什么,蔺子凉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仿佛在那一瞬间,他们之间的隔阂矛盾全都消失不见,他仍是她那个臭屁又跩跩的明朗少年。

她放下手中正在揉捏的面团,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迎向他走出去。

然而风间树竟然转身想要逃跑!?

幸亏他行动不便,刚刚跨出一步便被她一把揪住了衣襟。

“你要去哪里?”她的声线中隐约有怨气,像是被男朋友冷落了的女孩,正半撒娇半发脾气。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已不是醒来后的第一次碰面,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风间树会如此紧张,不知所措。

他深吸一口气,将就快夺眶而出的眼泪和快要跳出体外的心脏给硬生生地压回去。

“哈!这不是那位叫做……叫那个什么来着的护工小姐嘛!”他故作轻松地转过身,假装他们的相遇是一次偶然。

“……”蔺子凉看着他,牢牢地盯住他。

“还真是巧啊,你也在这里喝下午茶吗?”他一只手猛挠头,胡乱打哈哈。

“……”她仍不说话,继续死盯他。

“听说这里的下午茶很不错吧,尤其是那个什么……什么慕斯蛋糕是吧?”他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开始胡言乱语。

“你……”蔺子凉深吸一口气,宛若一座快要爆发的活火山,在积蓄最后的冲击力。

“我……”他的虚伪躲闪如同导火索,终于将她引爆。

“你难道会一个人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走个大半天穿过大半座城直到满脸死灰满头风尘只是为了去个什么鬼咖啡店吃个什么鬼下午茶?!”她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我……”他弱弱地想要辩解,立马被彻底KO。

“你就继续装吧!”怒吼已完全无法将心中的怨念扯平,蔺子凉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疯了一般地对风间树拳打脚踢,“让你装!你还装!你再装!继续装!装不死!……”

一下子没站稳,风间树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蔺子凉伏在他的身上,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

“阿树……阿树你不要再假装不认得我了好不好?不要再不理我了好不好?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一定改正好不好……”

客人们全都围上来,不明状况地议论纷纷。

“呃……”事件中的男主角终于发言,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惶惑不解,“……这位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你何苦要这样……对待我这个病人呢……”

蔺子凉一愣,随即停止了哭泣。

她呆呆地望着他,如同发现自己刚刚紧紧拥抱着的,其实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虚弱无力。

“我……我是来还你东西的,”风间树掏出一本深棕色皮革面的笔记本,“这是你的东西吧?你让向医生给我的。”

“嗯?”蔺子凉接过风间树的日记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这……这是你的日记本啊。”

“不,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我的东西。”风间树缓缓、缓缓地摇头,嘴角流淌出让人绝望的微笑。

“阿树……你……”蔺子凉惨然一笑,又有眼泪跟着汩汩溢出,“你又要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

风间树摇摇头:“可是我……确实没写过这本日记啊,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这本日记另有主人。”

“阿树,如果你真的不记得了,那我就现在告诉你,这是你的日记本,这里面所记录的,都是你对一个女孩子的思念和爱,都是在你无法见到她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上面的。而那个女孩……就是我,蔺子凉。”她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着,声音无力又悲凉。

你可以丢掉你所有的记忆,但你不能全盘否认,那些你曾深深爱过我的证据。

“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也根本不认识你……”风间树残忍地编织着谎言,如同匕首一般,刺在她的心脏上,“从头到尾,我只有一个爱人,她的名字叫尹棉见,她是我的未婚妻。”

“阿树……你怎么可以这样……”蔺子凉泣不成声,无法和他再争辩下去。

“所以我这么辛苦地到这里来找你,是为了把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还给你,”风间树的声音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悲喜表情,“我想,它一定属于某个人,一定是他最为宝贵的回忆。现在弄丢了,他一定会很着急吧……”

“好,既然你这么说……”蔺子凉站起来,对着他微微欠了欠身,“是我打扰了你,对不起。”

随后,她转身推开围拢的人群,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身边。

“小凉。”身后突然响起他的轻唤。

那是她无比熟悉,却不知已有多久没听到过的甜蜜语气。

“阿树,我知道你还是记得的,是不是?”

她欣喜地回过头,眼前却只有那枚日记本。

“你忘了这个。”响起风间树冷淡的声音。

蔺子凉一把接过本子,一转身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阿奏……”

在人们的注视和议论声中,那个英俊挺拔、潇洒风流的男子,一手揽过蔺子凉的肩膀,一边伸手把风间树给拉了起来。

然后,他看着风间树的眼睛,眼神凌厉又坚定。

“我不管你和她以前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所以,如果有谁让她哭泣……”

猝不及防地,刚刚对风间树伸出的援手,突变为充满攻击力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风间树躲避不及,狼狈地栽倒在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究竟是什么竟然让昔日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美少年店长此刻变身暴力狂!?

是她!是她!

众人纷纷看向处于风暴中心的那个惹是生非的女一号。

蔺子凉低呼一声,甩开阿奏的胳膊,奋不顾身地扑向风间树。而刚刚赶来的芊笛,则死命拉住阿奏,不让他再次上前。

如同无数煽情小说和爱情电影中的经典桥段,女主角用身体紧紧护住受了伤的男主角,那是一种完全出于本能的姿态。

“无论是什么原因,既然他不懂得珍惜……”阿奏恨恨地说。

“他是病人,他失忆了,不要再伤害他了,求求你,阿奏……不要再打他了。我相信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要再怪他了。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蔺子凉泣不成声地抱着风间树,芊笛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阿奏则耷拉着脑袋,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四周围观的客人们无不伤怀动容,唏嘘不已。

老天啊,该如何把我从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解救出去?

还是我,索性就该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风间树无力地瘫倒在人群中央,任心爱的女孩紧紧抱住自己羸弱残破的身体。

命运啊,请索性赐予我灭顶之灾万劫不复的运气。

0

将最后一盘“奇迹动物园全麦小饼干”从烤箱里拿出,蔺子凉在上面均匀地撒了一层糖霜。然后,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柔地捏起一只只小动物,把他们安置在舒服柔软的纸盒中。她温柔地注视着她的孩子们,一边将纸盒合拢,扎上一根彩色缎带。

彼时已经月上中天,蔺子凉抬起头看着彻夜未眠的“夜纱cafe”:灰白墙壁凹凸不平,原木地板吱嘎作响,并没有吊顶,人字形尖顶稚拙古朴,有废弃工场的粗犷。然而灯光却是温暖的。垂吊的白炽灯,墙壁上镶嵌的荧光灯,座位旁的落地灯,方桌上的小台灯,无一例外散发出宁谧幽静的光。

多好,如果可以,她多想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连空气中都漾着轻甜的美好小世界。

还有……那么善良,那么温暖的人。

她抬头看向在料理台旁站着的阿奏,他仍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阿奏……”蔺子凉轻声说,“最后一盘饼干也完成了,应该可以贩售一阵子了。”

“是么,”阿奏的声音喑哑无力,“然后呢?‘奇迹动物园全麦小饼干’宣布停产绝版了是吗?”

“阿奏,对不起。”蔺子凉低下头去。

“怎么会,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阿奏摇摇头。

“嗯,那……谢谢你。”她对他露出笑容,发自肺腑的真诚笑容。

“干吗要谢我呀?你觉得那时候我是在帮你?”阿奏撇撇嘴,“人家说的可是真心话哦……”

“可是……”蔺子凉欲语还休,“对不起。”

“怎么又对我道歉了?你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嗯?”阿奏故意蹙起眉头,“小凉,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说了。”

“阿奏……”除了感谢,蔺子凉实在不知道对他说些什么好。不,甚至连感谢的话,此时此刻都太过绵软无力。

“小凉,我说的是真的。我对你的心意,我说要照顾你保护你这样的话,全都是真的,”阿奏的声音无比温柔,轻轻荡漾在夜色里,“只是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他,不可能有我。风间树这个家伙……真的很有运气。”

“他……”蔺子凉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那些过去的事情。

那会是个太漫长的故事。

但是,一旦你听完这个故事,你就会知道,风间树曾经做过怎样的事情。他值得我用怎样的全心全意,去保护,去铭记。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阿奏问道。

“既然阿树他确实不记得我了,而且,他也有了即将成婚的未婚妻,我决定还是回到汩罗去。”

是的,回到家乡去,回到亲人和朋友的身边去。

“那你在雕塑系的学业呢?”

“我在这里念书,主要也是为了完成我的一个雕塑作品,是用赤色土和近海动植物尸体泥为题材来制作的,这是我和他的……一个约定。”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小凉……”阿奏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关于你在‘夜纱’工作的事……”

“嗯?”

“其实刚开始,你并没有被‘夜纱’录取,因为你……丧失味觉的缘故。”

“那为什么后来又……”

“是的,本来已经回绝你了,但后来,有一个女孩子来找我,她说她叫……夏锦茗。”

“什么,锦茗来找你?”蔺子凉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没人知道我在这里啊。”

“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奏继续说道,“她说让我录取你,你的薪水由她来支付,用……两倍的薪水来支付。”

阿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所以,你不要总是谢我了。我不过是个又虚伪又贪财的刻薄老板罢了。”

“就这些?”蔺子凉不安地问道,“她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了?”

“没有……”阿奏红着脸问,“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怎么会?”蔺子凉摇头道,“你们大家对我的帮助,是我拼尽全力也无法报答无法偿还的……”

说完这句话,蔺子凉向“夜纱”的落地玻璃窗外看去。

夜凉如水,月明如镜,为“夜纱”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呵,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店的名字是‘夜纱’了。”蔺子凉微笑着说。

夜已够深沉,浓雾更添一抹迷幻的不确定。

这若隐若现、朦胧幻变的美感,这轻纱漫舞、不明真相的夜色。

多像前景莫辨却仍要一往无前的人生。

1

一样的月光。

市立疑难杂症综合病院,住院部大楼,六楼,风间树的病房。

窗并没有关上,夏天的风拥抱着温柔的月色,撩拨起洁白的窗帘。

病床上的人正沉堕在深深的睡眠之中,或许是因为白日里太过疲累,伤心伤神,此时的他呼吸均匀,声息全无,只有床边的加湿器和心跳仪发出轻微的节奏。

突然,病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黑暗中闪进来一个人影。

幽灵般的暗影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树哥哥,你还好吗?我是……小茗。”

我是夏锦茗,此刻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宛若时光倒流许多年。

似乎每一次当你无能为力的时候,老天都会把我送到你的面前。

不管我是悲是喜,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义不容辞,必须帮你。

如同上天注定。

那么这一次,在这样深沉的夜里,在这个异国他乡的病房里,在这个毫无知觉的梦境里,你是否又会用冒失无礼却不容拒绝的口吻对我说:“小茗,帮帮我,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我。”

然而病床上的男子似乎仍在梦境中辗转流连,他不安地微微蹙眉,嘴里轻声念叨:“……小凉,小凉……”

“树哥哥,你还在记挂着她吗?”夏锦茗俯下身,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突然,风间树的眉峰毫无预兆地一紧,眼角唇边随即拧成可怖的一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霎时间,各种仪器的叫声、报警声凄厉地响成一片,划破这月光如水的寂静之夜。

“树哥哥……”夏锦茗失魂地叫出声。

2

一年前。

汩罗城。

海啸灾难过后。

幽蓝透明的气泡缓缓上升,在逆光的映射下“吡啵吡啵”碎成粉末。细末继而幻化成凉雨,洋洋洒洒从半空中坠落,却又在快着地时变成轻柔的白色羽毛,悠悠荡荡,无处投递。

蔺子凉仰望天空,那是她从未曾见过的奇异光景。

这可是梦境中的wander land,亦或是平行境界里的无忧乐园?

她正要开口轻唤,轻唤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

然而羽毛倏忽变色,褪色成灰转瞬全黑,随即自燃起一丛火苗,在半空中焚毁殆尽,化成青烟一缕。紧随其后的,悠然上升的蓝色泡沫再不似之前那般轻盈,急转直下成垂坠的深蓝色水滴,越来越肿胀饱满,加速度向她发动攻击。

如梦似幻的场景终于变成惊悚可怖的画面,蓝色水分子宛若嚣张暴怒的怪兽,誓要将这一切湮没摧毁。

“救我!阿树……”

臂膀向上伸在半空,蔺子凉满头汗水地醒过来。

白色的房间,深色的夜,各种庞大的仪器围绕身边,空无一人。

怔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猛地坐起身来。

“阿树,阿树,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出事?”

蔺子凉试图跳下床,缠绕身体的管线一下子把她绊倒,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霎时间,仪器发出的异常报警声响成一片。

很快有值班医生和护士跑进房间,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回到床上,又是一阵忙乱的检测。

“蔺子凉,你刚刚醒过来,身体还相当虚弱,不可以随便下床,”为首的男医生面色冷峻地交代道,“一会儿帮她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求求你告诉我,阿树怎么样了?”蔺子凉捉住医生的手,苦苦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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