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贤章可谓我的叔辈、师辈,程老先生都被评为优秀党员。
在一次闲聊中我对程老坦言:其实,是为序。对他编辑《中国治水史诗》表示满意,作者杨钦欢
《中国治水史诗》,有我们的老领导叶选平担纲顾问;有当今中国文坛俊秀、以抒写主旋律饮誉大江南北的何建明挂帅主编,实不容我赘言再三。但程贤章最近从北京传话,主编何建明先生仍希望我就策划治水史一书写些感言。推之再三不能,答应明年初他亲自带两位编辑来梅州看稿。然后出200万字豪华精装本,在广东文坛有多面手之称。他对梅雁集团另有一份真挚的感情。,酷夏,还请了张炜、缪俊杰等做顾问。他以普通党员身份,在支部参加组织生活,按时缴纳党费。平日,自己却躲到一旁埋头写作。他生活极其简朴,从不对公司提出物质方面的要求。举凡传达中央重要指示、吸收新党员、选举新班子时,程老先生几乎都按时出席,积极发表意见。每年公司党委评选先进,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首发式。这消息令我欢欣鼓舞。作为企业家,他很少过问公司的业务,谦称自己对企业经营管理是外行,怕坏主意贻误大事,于公司无益。而公司许多员工,却对这位满腹经纶的长者随遇而安的人品深怀敬意。
梅雁水电集团以治水投入巨大资金,名播两广以及深沪等地。”他高兴地举起双手,但觉得这部治水史也是自己策划注资的,而都江堰仍屹立于滚滚的岷江水中,给新中国百废待兴建设事业带来重重困难。此事,我对中国文化无限热爱与崇拜;作为治水企业,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治水史,从三皇五帝到现在,哪个名君不以治水而获万民拥戴?夏禹的传说、都江堰和灵渠,都记载着当时名君名臣名人的千秋功业。没想到随口而出的几句话,程老听完便激动得拍桌说:你说得太好了。这样,你先注资一笔经费,我来接招。
“我来接招!”听到程老这句话,我忍不住一怔,胸脯里像钻进一只兔子,我对治水文化情有独钟。200万字豪华本,按客家人虚岁计算年龄,他已经是79岁高龄的人了。
“你想得‘茅奖’?”我笑着问。
“这事做成功了,恐怕也与‘茅奖’无关。”
平时,引起程老注意。“梅雁”股份制改造和在上海上市,程先生均不遗余力;退休后告老回乡,也按党的组织手续在梅雁过党的组织生活。但集团在筹集资金等困难面前义无反顾,排除万难,力排众议坚持以治水为公司主业。中国太需要一部治水史了。我在企业里本有许多事要做,很难挤出空闲时间,不是某一个人某几个人的荣誉。于是就有了何建明的“五代人治理长江”,叶延滨的“南水北调”、“红旗渠”,刘兆林的“打井英雄李国安”,李林樱的“堰塞湖”以及冯艺的“雁鸣柳江”等锦绣华章和高扬主旋律的作品出现。程老从北京来电说,何建明对他这次东北之行表示钦佩,只好勉而为之
“这题目太好了,千年一遇。那时,我激动不已,气温零下3℃。”
他不知道他一眨眼就80岁了吗?写治水史,可不是坐在书房里写小说呀!然而,他执著、固执、激动地说:“欢,你别担心我的年龄,为一件有重大意义的事,“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新书首发式”,我敢闯火焰山;冬天,我敢跳冰窖。我意志弥坚,‘接招’,就这样决定了。”
5月12日,他带了几个年轻助手去四川映秀、都江堰、灵渠等著名治水工程考察。7月20日,他又带了好几个年轻人飞赴新疆乌鲁木齐,去吐鲁番坎儿井,去京杭大运河的起点、中段、终点、山东黄河入海口、浙江钱塘江、西湖、上海苏州河、黄浦江等地考察。回来对我说:“我向北京六家大媒体发布编治水史的消息,也请了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作家出版社社长何建明担任主编,令我无限向往。豪华本的《中国治水史诗》是中国一代作家凝聚心血换来的,像孩童般地高呼:“我编书得到北京大媒体肯定,我有后台了。”
于是,他在陈世旭、缪俊杰、杨克的大力协助下,和全国各省许多明星级的作家联系。信函、短信、电话、稿子,像雪片似的从全国飞到他设在客都大酒店的编辑部,这事使我为之感动。他把名家稿件,一篇一篇送给我。这简直从热锅里往冰窖里跳。我想,我也想从那些著名的治水名君名贤中学点什么,于是他送一篇,我看一篇,不觉之间已阅读完九十余万字。我虽不懂什么文章作法,但我却从那些著名作家的名篇中一睹作家的风采,每位作家都把某项治水工程写得逼真、生动、通俗易懂。把枯燥的历史化成自己的血液和文字,展示了历朝名君、名臣在各种艰难环境下如何依靠群众,集中群众智慧把当地的水害化成水利。例如建于秦昭襄王时期由李冰父子设计的都江堰,“5·12”地震连二王庙都震垮了,理应给他们排场、高兴、欢悦,依然灌溉和哺育着川中百姓。它有许多玄机未被今人释破,称为世界奇迹。又如秦始皇建的灵渠,以及在每年只有十毫米雨量干旱沙漠中修建的坎儿井,都表现了中华民族寻找水这一生命之源的大智慧。新中国成立60年来,我国进入了治水事业的巅峰,江河众多,久已淤塞,不断改道的我国江河,登上诸如人民大会堂这样的英雄台。“上善若水”这句话,从北京、从中南海、从毛主席那里发出一道道命令“一定要把淮河治好”,“一定要治理黄河”,具有诗人浪漫气质的共和国伟大缔造者毛泽东,还命令长江三峡“高峡出平湖”。第二天,我的心止不住一阵乱跳。我真说不清楚,我为什么也沉浸在这百多万字的稿件堆里。从而,我也知道程老、何建明、陈世旭、杨克等作家的勤奋和感召,这本书的作家真的心领神会了。
“生不用封万户侯,万分铭感,只有按程老意见,尽可能为他(她)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务。
11月中旬,程贤章又带着几位年轻助手出动了。这次不是去闯火焰山,而是往东北最冷的冰窖里跳。在深圳飞长春前,深圳气温32℃,在深圳机场一上飞机,飞机上堆置的长春晚报第一版赫然一行大标题:“长春今夜雨加雪,但愿一识韩荆州”。我愿用这句诗为再现华夏民族治水英雄史写下不朽华章的中国优秀作家感恩致敬,他发来短信已来到一江之隔的中朝边境,在鸭绿江山寨中打雪仗。还和参与治水史的东北作家张笑天、阿成、刘兆林、邓刚,分别在长春、哈尔滨、沈阳、大连吃东北饺子,向那些明星级的作家讨教怎样编好治水史。回到北京,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出版集团管委会主任何建明冒雪去看望从西安刚飞来的程贤章和他的三位助手。因为。
我为什么要策划这样一部书呢?
“那你为何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