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为什么要我抓兔子啊!它们那么可爱,我不忍心!有没有别的事情让我做,要不我帮你招呼客人吧!”不是她找不到是,是不想。
紫星身上的衣服一尘不染,看来真的是没有去做。
伍玉双没有责怪她,只是激将她一句:“小丫头,我对你,你先去看看,能不能抓到!规矩是规矩,想改变它,还不容易呢!”
“玉双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邢亚姬听了伍玉双的话,挺好玩的,哪里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是在用激将法嘛!
伍玉双一副洞悉万事的模样问:“不会也是关于兔子的事吧!你说你们,总是问一些不应该问我的问题,如果我也一知半解,多没面子!怎么不问伍瑶?”
被他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是那女孩问道,让她起了好奇心。
她的好奇心可不是总在的呀!
只好回答:“前辈太忙了,每天有好多刚来的小师妹小师弟,我不好意思太打扰她。”
“你,心疼她就不心疼我,照顾你们我也很累呀!”伍玉双作势要拿手中的扇子打邢亚姬,邢亚姬用手护头连忙后退。
伍玉双收起扇子道:“又没有真的打你。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她本来的职责就是都你们弄不懂的事,即使累死苦些,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其实,她可以到哪里去潇洒,去哪里逍遥,可她在这里,要做她要做的事。”
“那,我去问问她好了。”邢亚姬听得是哑口无言。
心实的她可看不了伍玉双是真的怒了,还是在开玩笑。
伍玉双啼笑皆非地说:“不用了,我来告诉你,没什么大事,不算是小事,六义镇外面曾被魔教的瘴气熏染,连兔子都变得可以伤人,虽然这样的事已经过去,习惯未变。”
哟,就这一句,兔子伤人,无稽之谈。
来时兔子曾在它的脚上玩耍,伤人的话,他们……
邢亚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遮掩道:“听起来挺有趣的。”
“因为你没有经历过,当时情况令人瞠目结舌,听着有趣,看见的人怕的很。”伍玉双怎能不知道她想什么。
若不是她曾看到,也不会相信,当日她不过游玩,目睹了根本不现实的事,便留下了,对魔教深恶痛绝缘于此因啊!
邢亚姬同伍玉双聊起从前的事,听得不太懂,也就没有听进心里。
“你也去问掌柜的了?”紫星抱着兔子。
从客栈出来的邢亚姬,看向她,抱只兔子很容易嘛。
它明明不会伤人,有时候还会跟人来亲昵:“我听她说完才走的,你说,兔子能伤人吗?多滑稽呀!”
“也不一定,看到流寇,就会觉得世上多怪的事,都有。”口中说着流寇,脑海中却闪出幻洞的虚无。
离家的原因,就是要要探寻外面的许多未知。
或者说,是他们见识太浅。
听来滑稽可取之处尚有,虽有道听途说的嫌疑。
“流寇?好奇!”紫星目送若有所思的邢亚姬走远,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