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还是先撤吧,我在这里顶住。”吕愿镇定的说道。
炎耀将挡在面前的人全部杀光后,才一步一步的朝马力走去,他甩了甩剑上的血,笑着问他:“你家主子不是有大动作吗,可不可以说来我听听呢。”
马力往后退,不停的让人捧住他:“你再说什么,那是我故意说的,你傻的呀,居然肯相信。”马力口水横飞的否认。
炎耀嘴角微抿,一双眼睛越见深寒:“你是不是再想,现在这种场面,我肯定不会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吧,但是正好相反啊,我很相信你所说的话儿。”
炎耀笑着走了过去,一踏就收割了一个人的命。
战斗有时候持续得越久,那么对双方都是有些不利的,炎耀这边的人越来越少,吕愿也有些着急,眼瞅着自家主子也受了伤,他真是有剐了炎谦的心了。
马力也是撑不住了,毕竟当时跟主子保证的时候,那是胸脯拍得砰砰响,说是靠这些人就能把人拿下。
“兄弟们,咱们撤,留眘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咱们还是有机会的。”马力想了想,觉得来日议长,不急于在这里将炎耀干掉。
双方人马停战,马力立马带着人就撤离了这里,只留下一地的尸体,还有干涸的血迹。
路途上,穆水谣一行人正以龟速向前进,因为炎耀他们不在,所以掌柜的怕出事,所以也骑着马准备送一程。
“掌柜,你这面具有些不新鲜了吧,待走的时候我再给你一个。”木透从马车里面伸出头,对着他喊道。
掌柜的瞧了他一眼,伸出胖胖的手指,稍稍的捏了一下脸上的皮:“嗯,等主子回来再说吧,这脸皮也不常用。”
是的,掌柜的出来送人,还是变了脸的,那脸上的皮就是木透独家制作,跟真的皮一样,摸上去都看不出破绽。
“主子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事情搞不定啊。”木透担心的问。
掌柜的也是满眼忧色的回头看了一下:“唉,木头,你看看是不是主子他们回来了。”
掌柜的眼睛虽小,但视力却是不错啊,一看到那尘土飞扬的地头,立马睁开了眼睛使劲的看。
“嗯,是他们回来了。”
穆水谣从马车里面探出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掌柜的和木透对望了一眼,都在心里想着,没想到这穆姑娘还挺上心,人还没到眼前呢,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吕愿老远就挥手了,这边挥还边喊:“我们回来了,这次算是坑大发了。”
骑马到了跟前后,吕愿才继续说道:“那群王八羔子,居然故意埋伏在那里,搞得我们带过来的人,差点就全军覆没,那个马阴险看起来还真是能伸能缩啊。”
掌柜的和木透都挥手让他靠前些,问道:“也就是说谦王爷,故意在这里堵主子,就是想把主子留在这里。”吕愿点了点头,想想就觉得颇为憋屈。“要不我们也把谦王爷的点子给端了……”
掌柜的出主意了,他们这里可是掌握了他很多的点子,随便一端就能整一窝了。吕愿也想啊,不过他还是指了指上头:“上面的人还没有说要动,你说主子能自作主张噰,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就这件事情不好说了,不是我说话难听啊,上面那位可真不是那什么啊,我家主子十几岁就开始在暗部,这京城里谁一提到主子不吓破了胆,主子手上的血也是染了不少,但上面那位就是不信任主子。”
对于皇家的事情,大家一向都不会多说,但是有时候火气大了,自然会唠叨几句。木透虽说是炎耀的专属大夫,但对他家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多,至于皇上为什么不信任炎耀,这其中也是有很大的原因在的,但是人既然要生存,那就必然要奋斗,如果炎耀不做这件事情,那么他就没有活路。
炎耀虽说是下任王爷的继承者,但是也只不过是一个挥着刀,砍尽挡在自己面前的可怜人,如果他停下,那么他就没有了生存意义。
“好了,皇家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说了,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但到底还是需要谨慎一些,去看看主子有没事情吧。”
炎耀一下马,就钻进了穆水谣的马车里面,他故意让人把穆大娘和虎子支走,也是为了这么一个原因,那就是到时候可以跟她单独坐一国内马车。
“你受伤了。”穆水谣的话里没有疑问,有的只是确定,她盯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问道。
炎耀灿烂一笑,坐到了她的身边,伸了手将她搂住,穆水谣双肩一动就要挣脱,但是他却强势的伸出手掌,与她十指相握。
穆水谣一惊,下意识的就想将手抽出去,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与一个男子这么亲密的握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手指离心脏最近,所以穆水谣她心脏在这一刻居然跳得很快。
“谣儿,你要是再挣扎的话,我的手可能要废了。”受伤的手,血迹从衣服里面漫了出来,就算是很痛,炎耀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痛楚,好似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看你好像没事人一样,是不是不痛。”穆水谣将他的衣袖撸起,看着他手上的刀痕,下意识的板起了脸。
“木大夫,麻烦你拿些伤药过来。”
木透听到她的话,立马从马车上下来,拿了药箱就要上炎耀的马车,不过被炎耀暗地里斜斜的看了一眼,便又识相的放下药箱,又离开了。
“伤药在最下面的一层。”走了木透又返回来说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