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看门人,脸上满是抱歉的说道:“真是抱歉了,没有办法,有人吩咐我们这样做的,你们可别怪咱哥俩心狠。”
不需要用脑子想,都能猜出是谁下的命令。
穆水谣拉着穆大娘往后退,门房拿着棍子冲了上来一阵乱打,穆水谣为了护着穆大娘,身上挨了好几棍。
“你们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打了。”穆大娘哭着求那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暴力总能让人头脑兴奋,两个门房下手越来越狠,穆水谣手上没有武器,就算可以用手脚去挡,那也只不过是肉体之身。
棍棒的力量很大,每敲一下在身上,都能够感觉身体里的东西似乎移了位似的。
“娘,你准备好。”穆水谣在穆大娘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哈哈,这两个女的,没想到还挺能吃痛的。”门房在那里边打边笑道。
另一个也表示赞同:“可不是吗,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哭天喊地了。”
两个人打得兴起,直到穆水谣喷出一口血,两个人才住了手,穆大娘哭得心都再抽痛,她伸出手将穆水谣嘴边的血擦干,像似发了疯一样冲向两个门房。
“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穆大娘牙齿手脚齐上阵,抓着他们两个的领子,使劲的撞。
两个门房刚开始有些吓坏了,但反应过来立马怒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个女人给吓到了。
穆水谣没想到穆大娘公冲过去,当两个门房拿着棍子打下来的时候,穆水谣动了,她借力一跃,手在地上一撑,两只腿将棍子打掉后,便再给了门房一人一腿。
“娘,赶紧走。”穆水谣拿起棍子,毫不留情的在他们颈间一设,咔嚓一声,两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穆大娘站在原地没有走,直到穆水谣拉着她才反应过来。种满了树的院子里面,没有什么人守着,而那郁郁葱葱的树,也是让人藏身的好地方。
因为是县令所住的地方,他没有像京城的大户人家一样,搞得自家院子像是迷宫一样,所以穆水谣很快便找到了出口。
“娘,你到那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出的地方。”出口有人把守,以她们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做到潇洒的离去,况且她们的身体状况,也不容许有什么潇洒的动作了。
“谣儿,这里只有一个狗洞,其他出口没有。”穆大娘在草丛中,艰难的找出了一个出口。
穆水谣没有犹豫,推着穆大娘,便交待道:“娘,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穆大娘嗯了一声,偈艰难的从狗洞里面爬了出去,幸亏她们身体瘦,要不然的话这狗洞,真的是没有办法过。
等到两个人都出来了后,穆水谣看着出来的狗洞,心里只想了一句话:这狗洞以后我会填上的。
那要是翻译成比较粗鲁的人来说,那就是这样的想法了:擦,敢让老子钻狗洞,你们等着瞧,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滴。
“娘,从现在起,你只要跑就行了,不要看后面,也不要迟疑,只要尽力跑,就算再累也不要停下,知道吗?”穆水谣脸色很严肃的对她说道。
穆大娘擦了擦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好,娘听你的,那景渊他爹没事儿吧。”
穆水谣看着县令府,沉声回答道:“他没有事情的,县令抓我们是名正言顺,而他抓刘叔则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他再想攀龙附凤,他也没有蠢到还没有成,就先砸了自己的饭碗。”
穆大娘听到他没有事儿,心里也放下了心,她们两个穿行在大街上,等出了镇,后面便有人追了上来,穆水谣没有惊慌,因为好早就已经料到这种情况,以大夫人李氏的性格,她不会这么放心的。
不过她们两个逃了,或许更合大夫人李氏的意,因为这样的话,好尺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们都杀了,这样不管是穆仲书,还是族里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对。
双脚始终是敌不过人家的马,马上的黑衣人,拿着绳索在手中摇了摇,挥手一送就套住了她们两个伯脖子,当绳子勒紧的时候,他们也纵马边走边将她们拉了过来。
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大脑缺氧,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穆水谣还好,毕竟她有训练过,但是穆大娘呼吸已经很急促了。
穆水谣在拖的过程中,借力一跃使劲的跳上马背,将套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往黑衣人脖子上一勒,手往他颈部一伸,捏断了他的颈椎。
“围住她,赶紧杀了她们。”黑衣人成圆形,慢慢的包围了过来。
穆水谣从马上跳下,拿走了黑衣人身上的剑,将穆大娘的绳子割开后,拿起长剑静静的立在那里。
两方人马都没有说话,当对方有人动了的时候,穆水谣操起长剑,往马腿上一扫,债务立马飙射了出来。
擒贼先擒王,砍人先砍马。马受伤了,这些黑衣人立马跳了下来,以五人之势围困了她们两个人。
虽说六人中已经被穆水谣除掉了一个,但是这些人的心里还是没有特别的谨慎,穆水谣突的出手,在五人之中打开了一个缺口后,便拉着穆大娘往林子里面跑。
“谣儿,你不要管娘了,你自己先走吧,娘会连累你的。”穆大娘喘着气,声音里有哭音。
穆水谣停下了脚步,脸上没有往常的淡然,有的只是冷酷:“想死很容易,只要需要往脖子上一抹就能了事儿,娘,你真的想要死吗?然后留下虎子一个人在那里,以后他看着别人的娘亲,就想起你,你想让他下辈子在这样的人生中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