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怎么了?我们本是夫妻,只是有点生疏了而已,烟儿莫紧张!”世子爷温柔如来自地狱的声音,在身后清晰,因说话吐出的热气,在我的背上,带起阵阵寒栗!
世子爷,你……你可不要来一个美男计,卜一我……经不起诱惑的!
背上,一个软软的热源,渐渐接近,很快就停顿在我细滑嫩软的背上!
他……他在吻我!
TNND,他竟然用那张,吻过世子府中7.8个小老婆,说不定还有世子府外7.8十个女人的苍蝇嘴,亲我纯洁无暇,毫无瑕疵的美背,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热源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一下一下的没完没了起来。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应该把我背上的洗澡水,舔的干干净净了!
嘿嘿……
我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在狭小的木桶中,躲避着。
“我说世子爷啊,这男女有别,你的好意呢我心领了,拜托你先出去吧!”狭小的空间中,根本不容我躲避,我微微躲开一点,他伸手一捞,我几乎连人带水的,入了他的怀中。
他的手,是滚烫的,他的呼吸,是急促的,甚至他的嗓子,已经沙哑:“烟儿……!”
我这才真正的害怕起来,这个……这个……卜一我虽然有点好色,但只限于幻想……!
“世……世子爷,你……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朱济熺同志似乎非常不满,沉闷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浑厚:“烟儿和我,陌生了是吗?”
小朱同志啊,你……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手放开,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带起的阵阵战栗,简直要逼的我,发狂了!
我咽下一口唾沫,往水中缩了缩,僵硬着声音:“是……是啊,陌生呢,嘿嘿,慢慢来,要慢慢来!”
“我不!”朱济熺猛的收紧了自己的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有撒娇的口吻:“我不要,烟儿,你是我的世子妃,我们是有媒妁之言的夫妻,我不要和你慢慢来,我要你,是我真正的妻子!”
疯了,他疯了……
我卷曲在木桶中,比面对婉儿还要害怕几分,哆嗦着嘴唇:“世……子爷,我刚刚被人……哪个绑架,哪个……心情还相当的……脆弱,你……还是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幸好,那些个丫鬟说玫瑰花瓣浴很流行,非要在木桶中撒上写花瓣,不然,清澈的水,非把我彻底的暴露!
天啊,得赶紧离开这里!危险,太危险了,我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样被你不清不白的占了便宜,我……亏!
世子爷终于放开了我,蹲在了木桶前,细细的看着我:“被人绑架?谁?”
危险源终于离开!
我长吁一口气,恢复了神气,口也不吃了,神情也不紧张了,甚至还有模有样的用手巾擦着自己的手臂:“谁知道啊,TNND,还好你有派人在城外收索,不然我可就回不来了!”
朱济熺同志抓住我的手,放在脸上磨蹭:“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城外百里之外的人,全部抓了回来,到时你确认一下!”
啥?城外百里之外的人,全部抓了回来?
朱济熺同志啊,虽然权利不用,过期作废,但是,你这也太……张狂了吧?
我瞪大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这个面目英俊,甚至笑起来带着可爱的17岁的男孩,第一次从他的眼睛中,解读出了危险!
我似乎,太小瞧了这个,在历史上,还有点名声的小朱同志,虽然小朱同志后来下场可怜,但小小年纪的他,毕竟手握1万的兵将,没有足够的智慧,怎么发号施令?
朱济熺,不简单哦!
“今天,陆之黔有来过!”小朱同志静静的蹲着,突然说道。
我早知道了,还要你说!
斜眼看他,他竟然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喂,我说同志啊,你不离开,我怎么出来?
“是吗?陆老板可能见我没有去上工,觉的奇怪,就来问一下了!”我不自然的说着,手挣扎了几下。
朱济熺再次的握紧,眼睛不再直视着我,而是低头凝视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我讨厌,看见他,为你紧张的样子!”
“紧张?”我故做轻松的一笑:“他是紧张没有人帮他做账,不是紧张我的人!”
“不是的,烟儿!”朱济熺突的放开我,站起身:“他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就放了你,他……爱的发狂!”
疯了,都疯了……
这么露白的话,春风如陆老板,面对着别人也能说的出口!
冷,好冷!
鸡皮疙瘩,‘噌蹭’的竖了起来,我猛烈的打了个寒战,抖着声音惶恐:“太……太夸张了吧!”
“以后不要再去那里了,好吗?”朱济熺竟然用着哀求的语气,低声的说着,其认真的程度,堪比金坚!
我呆呆的看着他,难以想象,如此高贵的皇子,一生下来就是万人奉承的朱济熺,竟然说的出,如此哀求的语气,而且似乎还用得到挺顺口的,一点也没有初次使用的生涩!
他拿起一旁的草皮,放在了木桶边:“水已经凉了,快点出来吧,小心感冒!”
我下意识的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回过了神来,嘀咕着:“疯了,TMD都疯了!”恨哥,站在我房间里的窗前,遥望着!
“恨哥------!”
我一看见他,眼泪便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以及其凄凉唯美的奔跑姿势和速度,扑入恨哥张开的怀中,大声的哭泣:
“恨哥啊,我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恨哥也是紧紧的抱着我,颤着声音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有事啊恨哥!”我从他的怀中探出头,指着自己:“我……又中了蠍黄的毒!”
什么?
恨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然后飞快的拿起我的手腕,眉头是紧了又紧,蹙了再蹙,好半天,也不见说话。
我的心呐,随着他的眉头,越抽越紧,越抽越紧,几乎是生疼了起来。我说恨哥,你好歹给我判个刑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暂缓死刑,立刻执行……
哎呦我的恨哥,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哭丧着脸,为我的短暂的生命,默哀:“恨哥,是不是没有救了?”
恨哥蹙着眉头,又看了看我的瞳孔,沉思……
完了完了,电视中,看瞳孔的大多数是已经死了或者将要死亡的,看来,我命不久矣!
“呜……恨哥,我是不是活不长了,呜呜……我大好的青春年华啊,呜呜呜……,洪老疯子,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各位美男啊,卜一我先走一步了!”
我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干嚎了几句,竟然发现,我要交代的后事,就这么几件???
恨哥被我的哭喊声惊醒过来,哭笑不得的捧起我的脸,擦着我的眼,安慰:“什么先走一步?你的毒,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你的身体,有点异常罢了!”
“异常?怎么异常?不能嫁人了,不能怀孕了,还是要半瘫痪了,或者变成植物人了?”我连连喝问,挂着眼泪的脸,仰首看着他妖娆而娇艳的脸,暗叹--------唉,天生的尤物啊,帅哥!
恨哥用手指,弹了我一下额头,骂:“你这是什么脑子?竟想着不靠谱的事情!我的意思,只是说你的身体,有了一点异常!”
“那你说清楚吗?”我委屈的放下了悬在喉咙口的心,要是真的如我猜测的后遗症,那刚开我拒绝朱济熺同志的事情……
悔啊,后悔啊!
只见恨哥再次的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对着我摆了摆手,意示我安静。一分钟后,他才诧异的问:
“卜一,你不是没有内功或者武功之类的吗?”
我点着头,突然想到,我从10层搂的塔上,跳了下来,竟然不死的事情,便神秘的朝外张望了一下,把嘴凑到他的耳边:“恨哥,我可告诉你一件秘密哦!”
恨哥不语,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子一怔!
我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我告诉你哦,我被绑架的时候,从十层的塔上跳下来,竟然没有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恨哥又是一怔,紧接着狂喜着在我的耳边,轻呼:“因为你有内力,而且内力非常的浑厚!”
什么?
我一下子就傻了,本来,我的谜底,就是想说我有轻功了,现在恨哥突然这样子告诉我,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起来。
“内……力……!”
我一下子摸不清东南西北,我啥时候,有了这内力,我啥时候,修炼过内力,是在娘胎里吗?
“卜一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怎么一直都隐藏着!”恨哥的脸上,展开最妖娆的笑容。
我万分好奇的问:“请问恨哥,娘胎里可以练内功吗?”
恨哥妖娆的笑容,更加的甚,毫无风度的笑骂:“和恨哥贫嘴!”
“可是,如果娘胎里不能练的话,我根本没有练过什么内功,最多也就练过跆拳道!”
“跆拳道?”恨哥沉思一下,红着脸尴尬的说:“我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武功,你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