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走进来的,果然是自命风流的朱济熺同志,只见他两手紧握成拳,脸色阴暗呈暴怒状,随着他的进来,一股阴森恐怖,夹杂着血腥味道的冷风,也是迎面而来(迎着我和软语的面,和朱济熺同志不搭界)!
摆出一副怨妇状,我把早已机准备好的辣椒断面偷偷的往眼角一擦。
我靠……软语这给我的是什么辣椒,怎么这么的辣,不是和她说好了吗,轻微的辣就行,气死我了!
我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制的紧紧的闭上,脸上的肌肉狰狞着,软语啊软语,你……
一个字,狠!
两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不断的往下流,努力的睁开眼,只见朱济熺同志已经被我的痛哭流泪状唬的停住了脚步:“傅烟,你想来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我拼命的摇头,那辣椒,把我的眼角辣的火辣辣的。我的手使劲的擦着,火辣辣的面积依然越来越大,灼烧的感觉,让我难忍!
“软语!”我怒喝一声,往旁边的她一抓,靠近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吼:“软语,你给我的是什么辣椒?”
软语大姐一点也不慌乱,正经的说:“是朝天辣!”
偶的软语大姐呀,你想辣死你的小姐,自己做世子妃吗?
“傅烟,你搞什么名堂,什么辣椒不辣椒的。本世子就想问你,你给本世子什么交代?”一旁的朱济熺同志可等的不耐烦了,张口大骂。
我叹了一口气,半来想给他演一出‘深闺怨妇独寂寞’的戏码,好测试一下自己回地球后,有没有做戏子的天分。但,软语大姐啊,你怎么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哩!
哎哟,偶的花容月貌啊,偶的如水般的肌肤,偶的如璀璨的星光明眸,偶可以发比陆之黔还高电压的眉眼……
我无心再戏弄朱济熺,对他挥了挥手:“我的交代在旁边的书桌上,你自己去看吧。”
朱济熺,你快去啊,先让我洗一下脸吧。
朱济熺终于疑惑的再次的看了捂着脸的我,进去了。
我忙对着软语喊:“软语大姐啊,拜托你快给我洗脸!”
软语这才觉出了我的异常,慌忙的搀起我,把我带到净脸盆前。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个脸全部的净入其中,才感觉那灼热好过了一些。
“傅-----烟-----!”
旁边的书房中,传来了震耳欲聋,如夜半狼吼,方圆十里之外,莫不听的清清楚楚的吼声,那吼声中带着怒意,其杀伤力大概可以杀死一头蛮牛。
我的小心肝,不小心的受了重创,脚下一阵发软,双手支撑不了身子,整个人就被吓趴在了净脸盆上。
眩晕,闷气,呼吸困难……
偶的妈呀,偶就要被洗脸水给淹死了……
明天晋王世子府中传出噩耗:晋王世子妃,于昨日洗脸的时候,不小心被洗脸水淹死,享年17岁(傅烟才17岁)!
软语大姐可真是个机灵的丫鬟,虽然她也被吓了一跳,但她终归不是在洗脸,很快的就清醒过来,一把拉起了我,才让我远离了死亡。
我挥手抹开挂在眼前的一缕湿漉漉的头发,睁着双红肿的眼睛,喘再粗气好奇的问:“晋王世子遇到了女鬼吗?叫声这么凄惨。”
软语没事似的端起脸盆,朝外边走:“我去倒水。”
我见她走到了外面,狂奔起来,才意识到,她把偶给----甩了!
“软语大姐啊,你莫跑啊,什么事,卜一担着呢!”我叹口起,往书房走去。
其实所谓的书房,也不过是有着半堵墙的一小间,走两步就到。
我倚到那半堵墙上,清楚的看见,朱济熺同志正站在他的画像前,浑身颤抖,因为背着我,所以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但,我想,绝对不是什么好脸色,我保证。
我走了过去,伸手拔下还插在墙上的三把匕首,转脸面对朱济熺。只见朱济熺同志脸色发黑,双唇发紫,眼冒火花,整一个活脱脱的阎王爷。
拍着胸膛,我和他并列的站着,拿着匕首试着瞄准:“我最近在练习飞刀绝技,怎么样,刚才那三刀,还不错吧!”
刚才把三把匕首,一把插在他的左眼,一把插在他的右眼,还有一把插在他的胸膛!
朱济熺同志伸出一个手指,指着我:“你……你把我的画像,当成是靶子。”
“哦对,就是靶子,到底是世子爷,一个词就能总概括,佩服,佩服!”
朱济熺气红了眼,沉闷的呼吸已经清晰可闻。
我拿起桌上的两张纸,在他的面前晃了两晃:“世子爷,你怎么光顾欣赏我的飞镖了,也不看看我给你的交代!”
那两张纸,写着:
今世子妃傅烟,嫁入世子府已经一年。但傅烟却不守妇道,和一男人私自幽会,被世子朱济熺抓个正着。如今证据确凿,无法抵赖,今写下休书一封,各自签字画押,从此就互不相欠。今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朱济熺同志粗鲁的拿过去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拿着休书的双手‘簌簌’发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