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焰停顿了一会,才正色的答道:“她有内力,而且内力还不比我的差,只是她内力被一股不明的东西镇住了。”
一个皇宫里,这个很可能是阮仪的人有着和岑焰相当的内力,而一个当今的贵妃却也有着武功,完全就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
“现在你没有办法来解开或许是一种好事。”夜倾歌答道,要是这个女人出去,这皇宫肯定是有一场血腥了。
“但是……要是她是阮仪,那么她手里肯定有雪莲花,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就是它了。”岑焰顾不得那么多,在阮仪的面前就直接说出了目的,他不管那个怎么藏宝图,那什么财宝,他记得的是夜倾歌已经没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夜倾歌缓了缓气,岑焰为了她的毒确实是花了不少的心力,不顾皇上的圣旨就这样和自己贸然的进了炎宫,而且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
“我知道此次的目的是雪莲花,但是你知道现在我们是在哪吗?是在那外面阮仪的佛堂下,我们现在都下来有段时间了,那阮仪如果是假的,肯定是想从这个女人得到什么,你觉得布置那么紧密的一个人会那么长的时间都发觉不了我们在这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赶紧离开这里,以后再来。”夜倾歌咄咄逼人的语气,夹带着一丝的恼怒,岑焰关心着自己是好事,但是忘了此刻处在危险当中是不对的。
岑焰猛然惊醒,现在他们都是危险的,现下是要马上想办法离开才是。
“我们这会要先走了,希望你好好的想清楚,那雪莲花在哪,过两天我们还会来。”岑焰对着那女人说道。
说完,岑焰马上就拉着夜倾歌走人。
“好精彩的对话,雪莲花是吗?我也很想知道它在哪呢。”待岑焰刚想起脚,却听到了一声柔媚的音调,显然正主来了。
这个女人很危险,这是岑焰心心里的第一个想法。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身旁那么久,还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那女人听到这个声音不停的朝他们两个敖叫,应该是要表示让他们赶紧离开的意思。
夜倾歌猛的一转身,不意外的看到和那扣着的女人一样的脸,刚刚一脸和祥的‘阮仪’此刻却变得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倾儿,等会你先走,我来对付这个女人。”岑焰将夜倾歌护在自己的身后。
那‘阮仪’冷哼一声,嘲讽道:“想走,你们认为在知道了我的计划之后,我还能放你们走吗?”说着还抚摸着手上尾指甲上的金色指甲罩。
夜倾歌倒是一笑,“不知‘阮太妃’是想要干什么?不会是想要那份藏宝图吧?”疑问的口气带着肯定。
这阮太妃一双紫色的瞳眸,就是和那藏宝图有关。而且这个假冒的阮太妃看她的语气压根就不在乎那个雪莲花,不然还不早就拿去了,还何必在宫里装那么久。
听到这句话的假冒阮太妃一愣,难怪自己那侄女那么喜欢这个小倾?显然,那假冒的阮太妃早就认出了夜倾歌在宫里的身份。
“哦……难道你不知道聪明的人都活不长吗?”假冒的阮仪嗤笑道。心里想的是,这个人太过聪明,如果不为自己所用,为别人所用就是对自己的一大威胁了。
夜倾歌拿开岑焰挡住她的手,走到那假冒的阮仪面前,“可是……太妃应该不会要杀了我吧,至少此时此刻不会。”
夜倾歌在赌,赌那阮玉铭和这个假冒的阮仪有关系,只要有关心,那么那楚依惠自然是有关系的,而现在他们不可能马上和楚辰反目,要让楚依惠躲过一劫,还是需要她的。
夜倾歌明显的看到了怔了一下的假冒阮仪,看来她赌对了。
“没错,你说得对,现在我还不会杀你。”假冒阮仪承认。
果然啊,夜倾歌松了一口气。
“不过,对于他,我好像没有理由留下。”假冒阮仪转了话锋,看着岑焰。
她心里自然是有一番思量,这‘小倾’不会武功,但是她身后是那个男子可是武功不低啊,这个一个人留在宫里可是一大隐患。
此话一出,危险和冷冽的气息马上就萦绕在这小小的道口空间里,如一把寒风刺入身躯,不免周身都动不得。
这是来真的?夜倾歌心里猛然想到。
假冒阮仪侵入夜倾歌耳际,‘呵呵’笑了两声,接着挽起一只玉手,挑勾夜倾歌的下巴,“小倾觉得呢?”
夜倾歌面色保持不变,两眼铮铮的看着假冒的阮仪,心里思索着该用什么办法将这假冒阮仪的打算给压下去。
岑焰感受着来自假冒阮仪的那袭危险的气息,屏住内息,将本门的内功心法流转一番,终得效果。
“倾儿,你先过来。”岑焰关心、担心的话语传入夜倾歌的耳畔。
假冒阮仪不屑的勾起唇边的弧度,放开了夜倾歌的下巴,看了看岑焰,再看了看夜倾歌,“看他那么关心你,你又关心他,难不成你们是老相好?”
依照现在岑焰和夜倾歌两人的状况,确实是暧昧颇足啊。
“是,所以你不能杀了他,他也是我的同伴,依惠公主的事情,我们两个需要联手。”夜倾歌闪了下眼,马上承认。
没想到夜倾歌会回答了那么直接,倒是让岑焰吃惊了一把,不过很快想到这肯定是夜倾歌的权宜之计,也就释然了。其实要脱身也是可能的,不过要脱身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至少是两败俱伤,但若让这假冒的阮仪放下杀机,放走他们,这是最好的了,自己出去还可以慢慢的调查一番,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