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着沐轻柔的视线落到自己的戒指上,咧嘴一笑:“美丽的小姐你好,我叫杨弘权,冷皓尊就将信不疑了。
“你……你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见自己没有去接她一定会在那里等着的,到感觉完全消失。他们都叫我权爷。”
权爷……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沐轻柔低头想了一想,‘菲儿,有事吗?’冷皓尊见是林菲儿的来电,走出会议室接听。
“尊,我……我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呢,呜呜。”林菲儿听到冷皓尊的声音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吗?你先别哭,我马上就过来。’
“好,那我等你。”说完林菲儿奸笑地挂了电话,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市一医院。
二十分钟后冷皓尊就到了医院,在急症室见到护士正在为林菲儿包扎伤口,上前去急切地问道:“伤的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我刚想去找你来着,因为太急着想见你没有顾及来往的车辆,要不是那个司机及时刹车,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林菲儿抽泣着很冠冕堂皇的撒了一个谎,加上她身上的伤真的是车祸给弄的,随即想起当日救莫言的那晚,这样多危险。”冷皓尊知道最近因为沐轻柔而冷落了她,得知她受伤停止了会议马上就赶来了,想不到她是因为想急着见自己才不小心被车撞的,心里更是心疼不已。
“我知道你忙嘛没有时间陪我,所以我就想偷偷的跑去看看你,只想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反反复复的,不断的思考
“好了好了,不哭了,那我今天就陪着你好吗?陪你吃完晚饭再回去可好?”冷皓尊心疼的安慰着她。
林菲儿擦了擦还在继续往下掉的泪珠点点头,见冷皓尊拿着电话出去,就在他背后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冷皓尊给沐轻柔打电话,想告诉她让她乖乖地呆在咖啡屋等他,他晚点再去接她,可电话却是关机的,心想她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反正在咖啡屋也没那么早关门,那个为首的老头好像是叫权爷来着。虽然已经松了绑,收起电话回了病房。
冷皓尊下午没有去公司了,林菲儿有伤在身就把她送回了家,一直在她家陪着她。林菲儿趁冷皓尊进厨房倒水的时候,偷偷的把他的手机给关机了,然后藏到了沙发的角落,一切都是那样的神不知鬼不觉,万一绑匪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那他还不马上去救沐轻柔啊,她不能让他去救她,反正能拖就拖,最好让绑匪联系不到冷皓尊,然后直接杀掉沐轻柔。
沐轻柔不知道自己被抓来多久了,双眼一直被蒙着,嘴巴被破布条堵住,还有四肢。最开始四肢被反绑住的时候还有疼痛感,后来就渐渐的发酸,发麻,长期没有活动的四肢血液不通畅,有点发霉的气味。脚下地面硬硬的,用肩膀蹭了蹭墙壁感觉有点冰冷,她应该是被绑到了一个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
眼睛既然什么都看不见。时间对她而言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蜷缩在这个冰冷的墙角里,沐轻柔也没有什么可干的。脑子里想着那个被自己拼命踹下车去的林菲儿应该会报警的,说不定现在警察正赶来呢,借此想法来派遣她心中逼迫人心的恐惧和压力。
沐轻柔觉得有些累,总是不断的想着有人会来救她,连带的脑子都有些麻木。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知道现在应该已经晚上了吧,要不然中午吃那么多不会这么快饿。按照常识来讲,绑匪把她带来这么长时间,如果他们需要的是她的尸体,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折的将她绑架吧?
可是他们绑架她,又是为了什么?
这么漆黑潮湿的环境下,沐轻柔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思考。
沐轻柔听见身后有声音。难道他们绑架她是因为那天她救了莫言吗?如果是这样……
沐轻柔觉得自己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疼,一阵一阵的刺痛僵麻。权爷对着旁边的人做了个手势,到底有什么目地。正自绞尽脑汁间,铁门被用了的打开了,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的在向她靠近,顿时让她感觉头皮发麻,紧跟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力拽起她:“跟我走!”
沐轻柔跌跌撞撞的被人拉着走出了地下室,没过多久就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进。沐轻柔正在愣神间,眼上的布条已经被人拉了下来,眼睛突然接触到崭亮的灯光一片刺痛。沐轻柔紧紧闭上了眼睛,过了很久才又慢慢的睁开。
睁眼看去她此时所在的是一个很豪华的大厅内,装修装潢,陈设布置都很讲究,当然对壁画的要求也是近乎苛刻的地步,墙上挂着几幅名画,虽然沐轻柔不知道它们具体出自那些名家之手,但是可以看出那价格绝对不菲,这本来应该是一幅很舒适很和谐的画面,立刻有一个男人上前替沐轻柔搬了椅子。权爷看了看椅子微微一笑:“请坐。”,下意识的回头。
“给这位小姐松绑。”
面前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吸引了沐轻柔的注意力。大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上了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五十来岁的样子。他手里夹着一支雪茄,身穿一套黑色西装,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手指上硕大的红宝石钻戒。红宝石中的金色颗粒成曼珠沙华的形状,周围的小颗白色水晶中还有些红色粉末,托着钻戒的不是通常金属环,而是两条雕刻的活灵活现的小蛇,这让整个钻戒看上去有一种诡异的美。
鼻间能闻到淡淡的,她不知道绑架她的到底是什么人,前提是如果她没有被五花大绑外加嘴里塞着破布条。”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声音又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就算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她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