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母爱都是一样的无私,他们付出不求回报。母爱是天涯游子的最终归宿,是润泽儿女心灵的一眼清泉,它伴随儿女的一饮一啜,丝丝缕缕,绵绵不绝,于是,在儿女的笑声泪影中便融入了母爱的缠绵。父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如春;父爱是一泓清泉,让你的情感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
暖人心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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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家里时,母亲就耳提面命:到学校了一定要打个电话回来,这样好知道你已经到学校了,我和你爸也放心。我说:知道了,我一到学校就打电话回来。
我是个听话的孩子,所以每次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但是在大三上学期的那次到校,一时间我却忘记打电话回家了。我是中午十一点多就到学校了,但我是等到下午三点二十七分才打电话回家的。
刚拨通电话(大概那边的电话铃只响了半下吧),电话就有人接了。
“喂,是…吗?”是我妈的声音,而且声音很是急促。
我很奇怪,我连话都没有说,况且这部电话也不是我家的,是隔壁开店邻居的公共电话,我妈怎么会知道是我呢?
“是啊,妈!”
“到学校了吧?!”
“到了呢,上午十一点就到了。刚到时电话卡没钱了,后来和同学出去玩了,一下子又忘记了,所以到现在才打电话回来呢!”我说的很轻松,好象只要打电话回来就可以了。
“哦,只要安全到了就可以了,下次记得到了就打电话回来,啊?!”
“恩!我知道了。”
后来我再打了电话问了一下店主,店主告诉我:那次从你出门后,过了两个小时(从宁乡到长沙也就这么长时间),你妈就开始守在电话旁了,一直守到你打电话回来,中午的饭都没有吃,怕错过机会。所以只要电话铃一响,她就马上接,然后就问是不是你。从上午守到下午你打电话过来时,一直接了八九个电话,每次拿起话筒开口就问是不是你,然后每次都很失望。你没有打电话回来,你妈心一直都绷得紧紧的。我恐怕如果那时侯你再不打电话过来的话,她要到你的学校里找你了……
没等店主说完,电话那头的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出来打工已经多年,由于工作的关系,2003年春节我没有回家,所以也就没有吃上年饭。
年后,我打电话回家了(当然现在家里已经安装了电话了),妈接的。
在电话中,我妈告诉我:吃年饭的时候,你爸很不高兴。一张四方的桌子,空出了一边没人坐(爸妈,我弟坐了三边)。吃什么东西都没胃口,没吃几口就没吃了,还时不时用眼光看着那空出的一边,总是若有所思。过了这么多年了,总是一家四口高高兴兴的坐在家里吃团圆饭。也许这个年饭没有团圆,你爸可能就要为你担心一年,直到下次的团圆饭,你知道吗?……
没等我妈说完,电话那头的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次没赶上的团圆年饭,能让父母担心上一年!
心灵感言:如果你因为贪玩而忘记打电话了,那么现在快点拨通电话给你最爱的家人吧,也许他们正在期待你的电话呢。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父爱母爱,是天下间最伟大的情感。
用力去爱
文/徐小浩
将近而立之年,总喜欢在安静得只剩一人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和事。要问自己最最愧欠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已快奔花甲,矮个、稍胖,圆圆的脸上总挂有四十几岁男人的光彩。每每回家见到父亲,他总能让我放心地感到他依旧健康有力。
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布厂工作,听说干得是厂里最需要力气的活儿。厂里干这活的原本有三人,其中有一位比父亲小五岁的因受不了累辞工不做了。因此只剩下两个人(其实在我记忆中,父亲已提过工作太累,吃不消干,可能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帮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父亲一直都干着)。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吨多重的布抬到高于自己身高的车上,然后运到仓库。每天一直这样的工作近十个小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急着吃,不然货推压着,就要延长放班的时间了。若是下班早,父亲总免不了到田里找活干。父亲每次说到上班,今年比去年高兴多了,他告诉我,今年老板给他每个月加了200元的工资。懂点算术的我,却怎么也计算不出父亲高兴的缘由,两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却只多了200元?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家里吃得最苦,却干得最累的一个。有人说父亲是一生的劳碌命,过年过节总也是停不下来,父亲说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甚至,每到年末,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忙完厂里一年的活,难得空闲几天,还要应允馒头老板帮忙干几天小工。我们总会心疼地劝他别去,他总微笑的安慰我们,这活轻松。年末的馒头生意是最忙的,晚上加夜班是常有的,父亲也总陪着,一直忙到农历三十。
在我不懂事的年岁里,不知怎地,总与父亲吵嘴。我是一个犟脾气,总讨厌父亲在我忙于学习的时候安排一些农活给我;总讨厌父亲每次干活回来,叫我给他抓痒;总讨厌父亲每次学期放假要我把整册书背掉,总讨厌父亲穿得衣衫褴褛,还老是来我的学校……每每对父亲的不满,我总会找出一系列极富伤害的言语刺激我的父亲。现在父亲年纪大了,我也渐进成熟,我们彼此都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从嘴边抹去,可在我的心里,随着自己的懂事,这些经历像一把把钢刀一样,刺入我的骨髓。对我的父亲,我有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每次我看到父亲的指甲,总催他好剪了。在他的指甲里,深深地渗进了黑黑的泥土。父亲半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都离不了泥土了。这些泥土,实实地挤压在父亲的指甲里,渗进父亲的指甲肉里,那种痛,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是那样的生疼。父亲的手,在多少个风风雨雨里,与泥土接触,正是他一把一把生疼的接触,把我从小学一直供养到大学。我很庆幸,生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短而厚的手,它让我感到力量,感到从没有过的踏实。
现如今,通过自己努力地工作,已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总能在别人面前为我自豪。我想,我一辈子最有价值的成绩,便是好好得孝顺我的父亲。
心灵感言:感谢父亲吧,他和母亲一起养育了你,给你成才立世的根本; 欣赏父亲吧,他的才干和能力,哪怕看上去微不足道,但他已经尽力;
礼赞父亲吧,他燃烧自己,向亲人、他人和社会奉献了光和热; 孝敬父亲吧,就凭传统美德世代相传,就凭你们血脉相连,就凭他爱子如命、舍己心甘。
母亲教我做人
文/苏米
墙角的野草能从石缝中钻出,是种坚毅;每一片竹叶都会垂下头,是种谦虚;蚂蚁齐心协力能够搬动比它们重几十倍的东西,是种团结。而你--母亲,教给我的却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品质。
小时候,隔壁家院子里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枇杷树,夏天结出了满树的金黄。你总会牵着我的手走过,在树下站一会儿,让我体验“夏”的感觉。我在想,你应该是喜欢吃枇杷的吧?尔后有一天,我经过你的窗前,看见你正在为我缝补一件破了的衣服,我忽然觉得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从来没有回报过。我翻过低低的墙,爬上那棵琵琶树,穿梭与满树的金黄。
我摘了五、六个最大最鲜艳的琵琶放在你窗前,心里想着:妈妈,你爱吃的琵琶。你看见了这些金黄色的“小精灵”,浅浅地一笑,又忽然生气地把我喊来:“小雨,我们家怎么会有琵琶?”我笑眯眯地望着你说:“妈妈,我为你摘的。”意想不到,你竟然把我的手抓起来,用你的手狠狠地抽我的手心:“小雨,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偷人家的琵琶,偷!”我很委屈,但是你却告诉我不准哭,要有骨气,错了就要有勇气承认。我含着眼泪点了点头,任凭手心里的痛苦,蔓延到心上。
夜晚,你把我叫醒,抚摸我的手心,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不痛,早已经淡了。打在手心上,疼在心里,所以你从来都用你的手打我,体验和我一样的痛。这点我是知道的。你把那几颗琵琶放在我的手心:“小雨,吃吧,我和隔壁的奶奶讲好了。”我说:“妈妈,你吃!这是我给你摘的。”你点点头,瞬间没了声音。即使相隔得很远,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你的体温与颤抖的身躯--妈妈,你哭了吗?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枇杷,这味道我依然记得的。后来我一次次地发现,你总是用你的一切告诉我--人生的真谛。你会让暂时无法回家的孩子留在我家;你会把生病时的痛苦埋在心底,想隐去我们心中的担忧;你会偶尔帮助邻居家的人,也是不选择对象的;你会把过错揽一些在身上,让别人不会那么难堪……爱心,尊严,为人着想,舍己为人。一瞬间我觉得你是那么的伟大!
你教给我的,将使我受用一生。而我,又用什么来讴歌你的伟大--母亲!
心灵感言: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母亲,从一出生就开始教导我们,教会我们如何做人、说话、唱歌、还有如何为人处世。母亲给的爱,并不像我们看的那么少,她会在我们睡着的时候轻轻的为我们盖上被子,在我们生病的时候,亲手喂我们吃药。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种爱啊!
农民父亲
文/佚名
--题记 我的农民父亲,是山。
山上,横七竖八的石头,荆棘纵生的土路。我站在山脚下,仰望山的高度,像是尊崇的一位巨人,可望而不可及。他给我所看到的,冰凉的石头,是那严厉的面孔;和那杂生的野草,是他脸上扎人的胡须。我畏缩着,不敢前行。父亲,是一个算得上内向的人。他话不多,更别说会逗我开心了。
记得一次我得了小脑炎住进医院,那时弟弟还很小,妈妈脱不开身,就由爸爸陪我。尽管我心里很是不乐意,但却还是依了。我、一直都是个很乖的小孩。下午的病房与上午是截然不同的。硕大的病房里,只有我和他。
夏日炎炎,即使已临近黄昏,太阳仍火辣辣的,毫不逊色。阳光霸道地闯过玻璃的围剿,把房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炉,底下是鲜红的火,与木共舞。不经意间,我瞥见,他的鼻翼上,豆大的汗滴在跳跃。密密的纱网终是拗不过蝇和蚊的软磨硬泡,一只飞了进来,第二只、第三只,便都尾随其后的来了。
嗡嗡的纠缠在我的床边,像是位前来探病的唠叨大妈,好生讨厌。我生气得噘着小嘴,闭眼想象,若是由妈妈来陪我,现在一定殷勤地拿着扇子,为我赶走这群讨厌的家伙,我们母女俩有说有笑。该有多热闹???!而他呢?只会倚在窗台边,叼着烟头,一口、一口的吸,然后便吐出缭绕的阴雾。那星点的烟头,像极了平日中捉来的萤火虫……硕大的病房,竟因寂静而略显凄凉。
健康的日子似乎过的格外的快。日复一日,上学、放学、吃饭、睡觉、不知不觉中,事物都在悄然的转变着。比如说,我对父爱的了解。北方的春天是一如既往的阴雨绵绵。不知是淋坏了罢,亦是吃坏了肚子。我的胃,翻腾着疼。班主任给妈妈打了电话,来接我的是爸爸。我坐在爸爸的身后,穿着实在是不合体的雨衣,但却不知是谁惹怒了风,狂吼着,似乎要吞噬整个世界。爸爸身上的雨衣被掀了起来,还好,有爸爸高大而宽厚的背挡在前面。风和雨,对于我,都在其外。第一次,我发现爸爸的背是这么得厚实与温暖。我猛然想起,原来有这么多次,爸爸挡在我的前面,为我支起一个舒适的小窝。
记忆,如打开了闸一般,涌进我心里,泪水,噙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