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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静兰姐,你放心,允伟是我哥的儿子,我作为亲姑姑,又怎会不照顾好他呢?”佩莹走进客厅,手上捧着水果盘,她将东西放到桌子上,笑道:“虽然孩子留在母亲身旁是最好的,但是你也该清楚,淑妃是个怎样的人。”

静兰无奈地看了看各人对她轻点头,表示均赞同御祯的做法,她思索了下,只能轻叹口气,确实,姐姐是个怎样的人,她又怎会不清楚,允伟留在她身边,只怕会跟她一样的个性,如果交给佩莹跟秦枫照顾,她也总算能安心了!

这一晚,为了让静兰与御祯可以单独相处,佩莹将允羿抱到了自己房间。

御祯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在床边忙碌着铺床叠被的小女儿,缓缓地扬起唇角,他轻笑出声,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啜饮一口。

静兰闻声转头,迷惑地望向他,脸颊带着一抹好看的红晕,“你在笑什么?”

他摇摇头,用那张俊美的笑脸迷惑着她,静兰得不到答案,只能嘟着嘴低下头继续折叠衣物,御祯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也不知该如何告诉她,刚刚看见她的背影,他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就算要他永远陪她住在民间,他也一定不会摇头。

走到她身旁缓缓坐下,他靠在她背上,整个人放松地闭上眼,“兰儿,对不起,都怪我,让你受苦了。”

自从与他牵连了命运,她成了泪人儿。

静兰眼眸里闪烁着泪光,她缓缓回头,与他对目相视,“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人,御祯,答应我,无论我姐做错什么,不要杀她。”

他揉抚她的发丝,“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难道你一点也不怪她,一点也不恨她吗?”

轻轻的,她摇摇头,“为什么要怪她呢,本来就是我抢了她想要的东西,是我对不起她,或许,一年前,我心里对她有恨,但是现在,我并不恨她。”

他动容了,倘若现在她抬眼,她将会瞅见他眸中的深情,甚至隐约有着泪光浮动。

“原本以为你恨她也恨我,我早就做好跪算盘的打算了。”他调侃了她一下,笑着俯身轻吻她额际的发丝,“兰儿,你真的很善良,之前都怪我愚昧,委屈你这么久——”

妇道人家最喜欢耍的把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他家静兰无论受了多少委屈,无论被人如何伤害,她依然保持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真理来做人,如此好的女子,叫他如何不爱?如何不疼宠?

“本来就是你跟姐姐相恋在前,虽然我并不是故意夺去她想要的,可是在无奈下,我也确实这样做了,”静兰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话,但是事实上,确实是她有负姐姐在前。

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他又吻亲她的秀眉,她的嫩颊。每个吻皆绵绵密密的含存他的浓烈情爱,现在想起从前自己的恶劣行径,他就感到悔不当初,“对不起,兰儿,给我机会弥补,我会用一生一世来证明、来补偿你。”

“御祯!”她投入他怀中,离宫一年多的她表面上像是开朗了,但是内心依旧牵挂,早在要离开他身边时,她的心就被冰封起来,如果不是为了允羿,她当时是绝对不会答应离宫的。

他很开心,因为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爱他的,他并没有一厢情愿。这项认知,让他心情愉悦的快飞起来,他忽儿一个翻身,将她压制于身下。

然他的力道放的甚轻,惟恐高大强壮的自己压疼了脆弱如兰花的她。

“不管回宫以后会变成怎样,我对你的心依旧不变。”他的黑眸好深、好深,浮现着掠夺和占有的渴望。

没想到从前一直嚷着最讨厌的人,如今却成为她最爱的人,一切就如梦境般,变得那么不真实,那么虚幻,“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这一夜,静兰含羞带怯,她用丝丝柔情包围着他,在这一刻,他们只感到彼此的真实存在。

虽然儿子都替他生了,但是面对这种事,静兰依然显得青涩,她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样迎合他,甚至是取悦他。

御祯呻吟出声,“兰儿,你这般瞅着我,简直是在折磨我的抵抗力。”男人的征服性很强,面对一个一脸茫然表情的女人,他还有什么自制力可言,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下一瞬间,他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现在他的抵抗力是多么的薄弱。

他在她身上点燃起无比炽热的爱欲火花,任自己的情感随着激情的浪涛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静兰不由自主的弓起身,紧贴向他的狂霸柔情。

她害臊地听见自己吟哦出的轻咛娇啐,然她无力制止,也主掌不了自己深陷的灵魂。

烛光萤萤,渐渐的燃烧殆尽。黑暗中,一对相爱深情、相属的夫妻喘息连连。

誓言已是多余的了!

第二天,静兰一脸娇羞地被御祯拉了起身,他说要亲自为她梳妆、扎髻和穿衣系腰带。当然也包括那件贴身的小肚兜……

也许是不熟悉吧,他可是耗费许久才为她穿妥,而且嘴巴还喃喃的嘀咕道:“这女子的兜衣好解,可却难系结!”

静兰闻言,脸更红了,虽然她已不是青涩的少女,两人之间也不是第一的肌肤之亲,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晕上脸。

御祯捧起她的螓首,贪看她因为他而绽放的娇媚与美丽,穿着一身粉黄色的衣衫,淡扫蛾眉的她清纯可人而亮丽脱俗。

静兰含笑低眉,回想着他昨夜说的话,他说,她是他的女王。

“兰儿。”御祯将她拉了起身,自个儿坐到椅子上后,再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你真的非常秀色可餐哦……”若不是急着今日要启程回京,他一定会把她困在床上一整天。

“不正经!”她轻捶了他胸膛一下,让他感到心里麻麻痒痒的。

他笑了!四眸相对,情意缱绻,一种无形的牵连力量已然掌控了他们一辈子。

缠绵了一早上,两人终于在巳时步出房门,而白浦风、佩莹、彗秦枫与曹天磊早就收拾好行装,坐在客厅边品茗边等候两位主人公。

一行人商议好路线以后,就立刻启程,静兰抱着孩子在上马车前,依依不舍地回头凝望这久居一年的四合院,虽然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在里面,今日离去,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到此处。

所有人整装待发,佩莹搀扶着她一起步上马车。她坐在她身旁逗弄着小允羿,看见脸带愁容的静兰,忍不住开声道:“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静兰抬眼轻笑,叹了口气,“这称呼好陌生呢,你已经一年不曾如此唤我了。”

佩莹浅浅一笑,“那是因为在民间,佩莹不能泄漏娘娘的身份,避免招来杀身之祸,”她勾缠住她的臂弯,“但现在不同了,娘娘随圣驾回京,等同身份恢复,佩莹怎可再直呼您姓名。”

“我希望可以在有御祯的地方,但是,我却害怕回到紫禁城——”静兰转头望向她,缓缓地说。

抿抿唇,佩莹没有答话,她伸手将允羿抱到自己怀里,边轻声道:“娘娘是害怕允羿太子会遭淑妃娘娘的毒手吗?”

“除了防淑妃以外,我最得防的就是老佛爷,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尤其是,允羿已出生。”她不止担忧,更害怕,或许这平平安安的一年将她的胆子磨弱了,她不想再去经历那些腥风血雨,再去经历悲伤与断肠的感觉。

“那娘娘有何打算?”佩莹似乎有点明白她意思了,但是却需要她用言词点明。

“我暂时不想将允羿带回宫,”她蹙眉忧愁,“你跟秦枫会住到白大哥家,那么允羿就交给你们代为照顾,等所有一切尘定落幕,我再到白府接他,你说可好?”

“但是皇上那边——”佩莹感到不妥,况且允羿是皇上的儿子,现在皇后回来了,却暂时不让太子回宫,这似乎不太好吧?

“御祯那边,我自个儿会同他说,但是允羿就得拜托你了。”静兰眉心紧皱,双手紧紧地握住她双臂,脸上的表情担忧而严肃。

佩莹看见她一脸坚持,也只好退让了一步,毕竟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去劝慰她。“只要皇上没有意见,要佩莹照顾允羿又有何难?!”

静兰安心地笑了,她望向车外,看见落阳夕下的情景,心情又惆怅起来。马车不停地在郊野行走着,而她们几人也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永寿宫内,静涵正悠闲的在修剪着花草。再过两天,皇上就会册封她为皇后,而德裕这个老太婆正筹谋着该如何抓她把柄,哼,只要她登上后位,掌管后宫的凤印,到时候恐怕德裕老太婆也拿她没办法。

正高兴的幻想着两天后的册封大典上,德裕太后会摆出一脸什么表情的时候,云月却急忙地匆匆来报。

“娘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站在盆栽前,手拿剪刀的静涵闻言,狠狠地转头瞅着她,“你没看见本宫正在做什么吗?这么大声嚷嚷,成和体统?”

云月看见主子一脸不悦的模样,急忙下跪,“奴婢失仪,请娘娘恕罪!”

“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悦的脸色敛去,她放下手上的剪刀,走到桌子旁坐下,才缓缓出声。

“据探子回报,已在苏州城内找到皇后的踪迹,但是……”跪在地上,她有着些微颤抖,咽了咽口水,害怕道:“但是也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

“什么叫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人?到底看见谁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蹙着眉冷声问。

云月害怕地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看见了——皇……皇上!”

“什么?”静涵震惊地弹坐而起,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皇上跟静兰那小贱人在一起吗?”

“回娘娘,不止是皇上跟皇后在一起,他们手上——还抱着小孩。”云月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东窗事发,万一皇上知道她为淑妃娘娘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只怕会脑袋搬家。

想着想着,脸色越加苍白,她急忙扯住静涵的衣袖嚷道:“娘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奴婢不想死啊!”

“闭嘴!”静涵扬手给了她一耳光,甩开她拉扯着自己裙摆的手,“本宫已经成为皇后,就算那小贱人回来也改变不了这既定的事实。”她恨恨的瞠大危险的眼瞳睨着她,“本宫早就让你派人留意皇上的举动,但是你都在做什么?竟然连皇上出宫了都不知道!”

“奴婢有派人留意的,但是……”云月看见主子一脸凶狠,不免害怕起来,“奴婢该死,奴婢办事不力,求娘娘开恩。”

“本宫被封为皇后的圣旨虽以下,但是册封大典还有两天,”静涵此刻的情绪也显得十分慌乱,她站起身来回走着,“只是差一步,本宫绝对不能大意——”

“娘娘意思是……杀皇后?”云月声音颤抖,两眼惶恐地望着静涵。

而静涵闻言则再次伸手甩了她一巴掌,她狠狠的瞪着她阴狠道:“什么皇后?!如今皇后是本宫,她只是个被打入冷宫而逃走的窝囊而已,”她一手拽住云月的手臂,“不要再让本宫从你嘴里听到这话,否则,本宫一定会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全身忍不住颤抖,云月望着一脸阴狠恶毒的主子,手心不断的溢出冷汗,“奴婢失言,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娘娘开恩,求娘娘恕罪!”

“如今宫中想除去静兰的,除了本宫就剩下德裕太后,现在大敌当前,看来也只能与她合作。”静涵思索了很久,依然理不出头绪,但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或许可以选择与那老太婆联手。

“娘娘意思是,想跟老佛爷谈条件?”云月如今根本不敢乱出主意,毕竟皇上都亲自到苏州接皇后回宫,可想而知,这其中一定不简单。

“条件?她有资格跟我谈吗?”静涵冷冷一笑,“去传话,本宫要摆驾慈宁宫。”

“喳!”云月赶紧领命跑出去传话,现在只要能找到保命的方法,她是豁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静涵乘着輿辇来到慈宁宫门口,她喊停了輿辇,伸手让云月搀扶着,缓缓走进慈宁宫。

“臣妾叩见老佛爷,老佛爷金安!”她唇角勾起已冷漠的笑意,站在殿内缓缓矮身下跪行礼。

坐在上前的德裕太后也伪装着一脸的善意,她轻笑,“淑妃不必多礼,平身。”而后向身旁的宫女吩咐道:“赐坐。”

静涵若有似无地笑着,坐到椅子上就挥退了云月,德裕太后见此,也将身边的宫女挥退,留下贴身太监伺候在旁。

“如今殿内已无其他人,淑妃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吧!”所有人退出去以后,德裕太后立刻扬起一张不悦到极点的面孔对着她。

“看来老佛爷还被蒙在鼓里。”静涵故意引起她的好奇心,然后对她冷冷一笑,“难道老佛爷不知道,皇上已出宫将静兰带回宫吗?”

“什么?”露出惊愕,德裕太后抿了抿唇,恢复神色,哼笑了声,“既然皇儿出宫将静兰带回,那看来淑妃你想坐上皇后宝座的美梦,也快要破灭了吧?!”

静涵狠狠地瞪看向她,缓缓地勾起笑容,“老佛爷不也是美梦破灭吗?帮人养了一辈子的儿子,得来的不是殊荣而是叛逆,从前连先皇都不知道的事,如今却让自己一手带大的人调查出来,要说失败,我淑妃还没老佛爷您的一半呢!”

“放肆!”德裕太后气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用力地拍打了身旁的小桌子一下,把桌子上的茶水全扫落地。“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跟谁说话?”

“我说的全是事实,老佛爷这一年里暗中使那么多手段,不就是为了要铲除皇上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吗!”她笑了笑,露出一张令人猜不透的表情,“如今你我目的一样,所以臣妾想请老佛爷联手,不知老佛爷意下如何?”

“没有你淑妃,哀家依然能赢静兰。”挑挑眉,德裕太后并没有卖她的帐,但是内心却深思熟虑着。

“可老佛爷不要忘记了,静兰身边还有个皇上,寿安宫中还有个对头待解决,”她站起身娇笑,“老佛爷不是正在寻找适合继位的人选吗?只要咱们联手赢了静兰,臣妾的儿子允伟,任凭老佛爷处置。”

“老佛爷,淑妃娘娘说的在理,皇上竟然秘密到宫外都没人晓得,如今还将皇后一并带回来,想必事情不简单,不然淑妃娘娘也不会亲自到慈宁宫来见您。”德裕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小声插嘴建议着,“况且允伟太子是最好的人选,只要成功后,咱们把淑妃……那么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德裕太后转头看了看他,沉思着,从前的御祯不也是这样被她推上九五之位,现在只是再做多一次而已,为什么她会感到心里不舒服。

“好,咱们之间的斗争暂且放下,哀家答应你联手。”不想深究内心的想法,德裕太后正了正色,一口答应了淑妃提出的要求,“那接下来,你想怎样做?”

“那要烦请老佛爷今日下道懿旨,好让臣妾登上后位,”静涵阴沉一笑,“明日静兰回宫之后,就是咱们斗法之时。”

老佛爷看着她一脸心机叵测的阴狠模样,心里的后悔声音浮了上来,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做坏事的时候,竟然会是这副丑陋的嘴脸,在后宫中生活了一辈子,斗争了一辈子,到底她得到些什么?

淑妃已经完全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她在短短两日之内,收编了很多奴才,而朝中也收编了五旗参领,其中包括曾经与羧图同流合污过而未被查处的镶红旗参领纳言,而德裕太后也应了她的要求,在御祯还没回到宫,就下了道懿旨,将淑妃册封为后。

而后宫中众多奴才均被逼着投向她,不服从者一律格杀勿论,但凡服从她的人,均能保命,可却得从此为她卖命。

辗转经过了一个月的路程,御祯与静兰一行人也终于回到京城,从她们的马车进入京城地带范围,彗秦枫就发现很不对劲,街市上所走动的人口过密,而且他们的神情以及举动,均述说着他们是杀手!

可这一切,没想到也看在静兰的眼中,她很清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也知道他们来是想解决她与孩子,于是,从回到京内,她就不再愿意抱回允羿。

“娘娘,会不会是你多心了?”佩莹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是并不知道外面的状况。

静兰看着佩莹手中的孩子,眼睛湿润,“不管是我多心,还是事实,你一定要为我照顾保护好允羿,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差错。”

佩莹空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娘娘请放心,娘娘对佩莹的恩情,佩莹永世难忘,就算拼了命,也决不让小太子有事的。”

点点头,静兰忍不住流下眼泪,她转头望向马车窗外,只见路边已摆卖藤篮的年轻小伙子冷着一双眼眸瞧着她,她轻垂眼帘,忧愁地放下布帘——

马车缓缓行驶到白府门前,白浦风率先下马,曹天磊与彗秦枫走下驾驶座,打开马车后座的门,佩莹抱着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色凝重的望向秦枫,秦枫知道她所担心的事,则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静兰坐在马车内,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娘娘——”曹天磊唤了她一声。

静兰抬眼,她没有看向曹天磊,目光直看向白马上的御祯,她笑了,“我不想进白府,我想立刻回宫。”

“静兰,你这又是何苦?”他一脸严肃,目光中有着担忧,“宫内根本还没部署好,你这样回去——”

“我只想立刻见到姐姐,其他的,我不愿多想。”她眼中有着坚持。

“好,我们回宫!”御祯坐在马上平静地回答她的话,“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不可以擅自行动。”

“你们全都进宫,我和瑶荆一起不会有事的。”佩莹心里也多少有点谱,她抱着孩子走向从府内走出迎向自己的瑶荆。

彗秦枫、曹天磊与白浦风缓缓地笑了,他们快速上马,没有再多的犹豫,继续往神武门前进。

静涵坐在梳妆台前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笑了,“云月,派人到神武门、东华门、西华门和午门准备迎接皇上回宫。”

“是,娘娘!”云月脸色有着些微苍白,她两手紧握以压制自己的颤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她换上了一身的凤旗装,戴上凤冠,在身旁贴身宫女的搀扶下,来到坤宁宫。

她屏退左右,脸上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盯着坤宁宫正殿上座,神情中的贪婪与兴奋,在在显示着,此刻她有多么的心情激动。

缓缓走向后位,她一脸阴狠,坐在后位上,不可自制地昂头放声大笑,“本宫终于可以母仪天下,本宫终于都可以母仪天下了!”

“母仪天下?你觉得你配吗?”

一把冷冷的女声传进静涵耳中,她低下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你?”

他塔喇无悔一身白色素衣,头发长披在身后,脸上有着冷冷的笑意,缓缓地走向前,“艰险阴毒、卑鄙无耻、狼心狗肺都全写在你的脸上了。”

静涵听了她的话,满脸凶狠,她从椅子上走了下来,怒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批准你擅自离开延禧宫的?”

无悔冷冷一笑,不怕死地走向她,嘲讽道:“你不要以为穿上凤袍,坐上凤椅就是皇后。”

“放肆!”静涵走近她就扬起手准备打她一巴掌,谁知道却被她一手用力地挡了回来。

无悔狠、准、快地甩了她一耳刮子,瞠着眼瞳瞪着她,“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你居然敢掌刮本宫——啊——”被甩了已耳光的静涵迅速回头,正想骂她,怎知再次被无悔一巴掌甩趴到地上。

“来人……快点给我抓这个贱人出去……”静涵捂着发热的脸,大惊失色地呼唤着。

“哼,第一巴掌,是我为皇后打的,第二巴掌才是我自己的,还有……”无悔作势想上前继续刮多她几巴掌,而她也害怕的坐在地上不断往后退。

“皇上……”

静涵在思索着该怎么办之际,只见御祯带领着小影子还有大内侍卫走了进殿,她赶忙站起身,绕过无悔,跑到御祯身边扯住他衣袖。

无悔闻言转头看向来人,她寒冷着一张脸,凝视着他们。

“皇上,皇上你来的正好,她居然敢毒打臣妾,求皇上为臣妾作主。”静涵一脸柔弱委屈的模样,看着无悔的眼神有着得意。

御祯一脸严峻冰冷,他没有转头看她,只是冷冷地开口,“她有打你吗?为什么朕没有看见?”

“皇上?”静涵愕然,她抬眼凝视着他,想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无悔嘲讽一笑,好笑的撇过头,御祯转头阴鸷地瞪着她,“朕所看见的,只是你自己打自己,嫁祸她人,艰险毒辣,爱使手段不一向都是你的拿手把戏吗?你连毒蝎都敢拿来害人,区区几巴掌,算得了什么?”

静涵瞠大眼瞳,不敢置信地猛摇头,“皇上,皇上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臣妾不明白。”

“来人,给朕抓住她。”御祯危险地眯了眯眼。

身后的侍卫均应声上前,抓住静涵两边挥舞着的手,静涵脸色表现的一脸无辜,可内心也或多少知道他听信了静兰的话,于是委屈地滴下泪,“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皇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臣妾?”

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御祯愤恨地转头瞪着她冷声道:“朕今天会跟你说个明白,小影子——”

“是,皇上。”小影子站在门外回应了声,然后向内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缓缓的,暗处里走出一身粉黄旗装的静兰,身后站的——竟然是当日被处死的柳媺!

静兰经过她面前,用着一脸忧愁的模样凝视她,她低垂眼帘,走向御祯。曹天磊、白浦风与彗秦枫也跟在静兰身后,他们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皇上,你千万不要听信奸人的谗言。”静涵没想过柳媺竟然还没死,她脸上有着错愕,也有着阴狠。

“那她又是不是奸人?”御祯瞪着她凶狠嚷着,小影子让开了身子,让站在自己身后的云月缓缓走了出来。

静涵一看,目光中的阴冷以及凶狠把云月瞪得害怕地低下头,所有人都同聚一堂,就连德裕太后也被御祯请到了坤宁宫。

云月诉说着从前淑妃让她做过的所有事,包括当初静涵与舒穆禄沛耀的如何相好,她又是如何毒杀他,而后如何将所有事嫁祸她人。

“当日淑妃娘娘知道柳妃娘娘的心思以后,就想到一石二鸟之计,因为仪妃娘娘老是跟淑妃娘娘作对,于是淑妃娘娘借由柳妃娘娘之手铲去仪妃,顺势把杀害她的证据嫁祸到柳妃娘娘身上,后来秀女进宫,彗侍卫受封,娘娘又想到用彗侍卫来让皇上误会皇后娘娘,可是皇上到最后没怪罪娘娘不止,还遣送了彗侍卫出宫,让他终身不得回京,没多久,后宫又传出了柳妃娘娘冤魂索命一事,娘娘知道以后非常震怒,于是收买了雪娥,让她监视钟粹宫内的秀女,但是宛秀小主为了拉拢淑妃娘娘,就到永寿宫报信,娘娘抓到雪娥以后,气愤不已,于是下了杀令……”云月跪在静涵身旁,她微微颤颤地将从前所有的事和盘托出,“还有尔奷和路公公,因为皇后娘娘送她们离宫,淑妃娘娘怕尔奷终有一天会把事情说出去,所以就让奴婢派出杀手,将两人击毙,之后娘娘为了引出钟粹宫内心怀不轨的小主,于是设下陷阱,让云月假装被谋害,以便引开皇后娘娘,再让钟粹宫的小主中计,当颜缇小主中计后,娘娘又故意让她以为自己会被娘娘对付,于是求助于老佛爷,继而让皇后娘娘与彗侍卫中计,直到皇后娘娘被打入冷宫,娘娘才稍微停止——”

“你闭嘴!”静涵凶狠的死命瞪着她,恨不得就地掐死她。

“皇上,奴婢所说的都是实话,”云月害怕的缩到一边,“奴婢不想死,奴婢知道错了。”

“现在整件事,朕都明白了,”御祯坐在上座,冷峻着脸望向她,“云月,你助纣为虐,知情不报,辣手行凶,本应受罚,现在朕先将你还押监牢,容后再审。”

云月嚷嚷着开恩,旁边的侍卫将她拉了出去。坐在御祯左手边的德裕太后危险的眯了眯眼,而后对上了淑妃的眼眸,两人同样的神情相对,静涵镇静地低头,“皇上,老佛爷,你们千万不要听信云月的片面之词,她因为偷了臣妾的发簪首饰,怕臣妾责罚,才会口不择言的。”

“片面之词?”御祯怒声一吼,“来人,给朕将王大牛带进来。”

缓缓地,门口两名侍卫押着王大牛进门,他一身狼狈地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小人罪该万死,求皇上饶命!”

“王大牛,朕问你,是谁指使你在宫外刺杀皇后的?”御祯沉稳有力的斥问道。

“是……参领府的管家。”那名王大牛全身颤抖地俯身在地,连抬头看御祯一眼也不敢。

“说清楚,哪位参领?”御祯声音洪亮,将王大牛吓得全身不断地剧烈颤抖。他浑身冒出冷汗,连忙接话,“就是镶红旗纳参领纳大人。”

“好,来人,将他收押牢房,听候发落。”

御祯话声一落,门外便走来两名侍卫再次将他带走,静涵低垂着头,脑袋快速地运转着,思索着,“皇上您也听到了,是纳言这个奸臣胡作非为,跟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狡辩。”御祯蹙眉心情沉重的凝视着她,“你实在教朕太痛心,你以为朕真的相信静兰会背叛朕吗?你以为经过上一次以后,朕不再相信彗秦枫吗?”他缓缓地露出冷笑,“一个人最得意的时候自然会疏于防范,朕让太后将静兰打入冷宫,再册封你为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可是朕一直都不希望这个是事实,可事实却告诉朕,你确实做出这种事。”

静涵低垂螓首,听着御祯的斥责,原本佯装着受委屈与柔软的表情瞬间转变成阴冷,她缓缓地抬眼瞄了德裕太后一样,再转过目光望向他,凶狠道:“臣妾很佩服皇上的奸诈!”

“贱人,原来一直在后宫中兴风作浪的人居然是你,你何以会如此阴险毒辣?”德裕太后一脸仁慈地转头凝视静兰与御祯,“皇儿,是哀家错怪了皇后。”

她一脸错恨难反的模样,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静涵,“哀家真后悔让你入宫,你还是不是人?!”德裕太后扬起手作势就想甩她一巴掌,但是说时迟那时快,静涵猛然站了起身,从头上拔出一根发簪,将太后反手拉到自己跟前,用发簪要挟着她。

“不要动!”

顷刻间,殿内所有人从椅子上弹坐而起,而站在一旁的彗秦枫他们也愕然她的举动,御祯瞠大了眼瞳,怒声道:“淑妃,你好大的胆子!”

“闭嘴,不要过来,你们谁过来,我就杀了她。”静涵凶恶地回瞪着他,用发簪作势往下插,把在场的人逼得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样做只会万劫不复,何苦呢?”他塔喇无悔虽然很痛恨德裕太后,可是毕竟她是太后,在还没审问她之前,她不觉得德裕死了对她会有好处。

“姐姐,求求你,不要一错再错了……”静兰凝视着她,感到内心无比痛苦,眼眸也渐渐盈起水雾。

静涵瞪着她,斥喝道:“你这贱人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弄成这样,我最错的就是当日在春禧殿没有一刀杀了你。”她发了狠似地怒道:“你们所有人给我出去,钮钴禄静兰你留下。”

御祯登时转头看向静兰,眉心紧蹙,静兰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对于她的要求,自己根本没有讶异,静涵见众人拖拖拉拉,便再次放声威胁,“你们还不滚出去,是不是要我杀了她?”

御祯逼不得已,扬声下令,“你们全部退下。”

他塔喇无悔看了看淑妃拉着德裕太后往边上靠去,让出道路给所有人退出门外,于是担忧地伸手握住静兰的手,“皇嫂,你要多加小心。”

静兰轻微地点了点头,无悔蹙着没头步下上座,离开坤宁宫正殿,而殿内一干侍卫以及彗秦枫等人也缓缓退出,御祯久久不肯离去,护在静兰跟前不愿离开。

“走,你也给我出去。”静涵看见御祯拉着静兰缓步向前,她只能急急地后退,刚想再次出声威胁,却听见门外跑进一大堆手持弓箭的侍卫。

“你现在满意了?只要你放了老佛爷,朕答应你,一切事情不加追究,还命人把你安全送离皇宫。”御祯与静兰站在静涵面前三步之遥,缓声平和道。

“离开皇宫?”静涵嘲讽一笑,她恨着一张脸,“臣妾所有的荣华富贵,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为什么要走?”

“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说。”御祯焦急地瞪着她道:“朕绝对会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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