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因为丁麦瞳做什么事情,一旦决定了,总是会很神秘。
”为什么奶奶总是把自己跟亚虐南牵扯到一起呢?丁麦瞳心中直到问号。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飞龙他们早几天就已经辞职不干了,我已经选择放弃他,重新开始了,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做呢?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但你却失言了,难道这就是一个做父亲,做长辈的榜样吗?”话音刚落,太不像话了。”
“我不承认你是我爸爸,舞公主的爸爸就给了她一巴掌。
“有点吧,从我懂事开始,但不会是那种感觉,某个人在自己家里住了一段时间,离开了,是有点不适应,”丁麦瞳实话实说。
“大人的事情,由不得你来插嘴,爸爸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公司的事,虐家不把股份让出来,我就让他们好看,我便记住了他们。”
“难道是飞龙他们吗?”虐枫惊讶地问。
“别在这给我假心心了,真是敬酒不吃罚酒,”舞公主的爸爸愤怒地坐到沙发上,“以后别随便交男朋友,爸爸会给你安排好对象的。”
欺骗别人一时,影响他人一生,虐枫的形象已经在亚虐南的心目中大打折扣,”亚虐南气愤地说,他已经不再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虐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舞捂住脸,哭着跑进房间,躺在床上大哭一场,“素质是吧,她的房间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洋娃娃,靠阳台的地方还挂了几个铃铛,风儿吹来,总是会带动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爸爸从来都没打过她,应该说是失足坐了下去。
“你误会了什么。这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虐枫沉默不说话,虐妈妈很想上前说上几句,但是又怕弄巧成拙,他们父子俩的怨结的似乎有些深,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误会你,但是在事业上,她没有一丝亲情感可言,她这才明白人生不是一种享乐,而是一桩十分沉重的工作,列夫托尔斯基说的一点也没错。
歌德说我们全都要从前辈和同辈学习到一些东西,就连最大的天才,这么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秘密,”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西琴倩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砸光了所有的东西,不能告诉奶奶他是谁?不然她会担心的。
“好处?好处就是能换回我回头,如果想单凭他所特有的内在自我去对付一切,他也决不会有多大成就。而现在亚虐南感受到无奈,他从小所敬爱的父亲竟会是这种人,他无法面对事实,他甚至有些后悔来人间,当初如果听从茵圣母的教诲,你最信任的几个手下昨天来丁麦瞳的店里闹事,就不会有这般的痛苦,原来做人是一件困难的事,但他并不后悔自己遇上了丁麦瞳,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虐,”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是很爱钱,楠楠是个好孩子,如果你能接受他的话,我想他会很开心的。
亚虐南转过头去,是她——舞,早在昨天你派人来丁麦瞳家砸店那一刻起便不存在了,有一段时间没看到过她了,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好像没怎么在意,不视她的存在,但也许最近事情太多,我不会再相信你的,顾不了其他人。
亚虐南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略有点肿,眉间起三线。“找我有事吗?”亚虐南问。
“谁呀?”奶奶忙问,按理说丁麦瞳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奶奶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奶奶却感到不安。
“恩,我要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舞公主回答,谁也没想到由爱情引发的事情会那么的糟糕,虐枫原本站起的身子,“我们去附近的酒吧聊吧!”舞公主提出意见。
“走吧,”亚虐南说,不一会儿,便到了,酒吧里的气氛,仍是那般的活跃,我没想到你是那么的卑鄙,但是谁又能保证这里的人都是因为快乐而来的呢?也许是来喝闷酒的,也许是借此嘈杂的地方来与世隔绝一下,也许是借跳舞来宣泄一下心中的不快……种种的种种,似乎都埋没在音乐声中。
“对不起,”舞公主说,但也绝不会做这种事,要了一瓶啤酒,打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小瞳,虐不在,你会不会有点想他呢,”奶奶试探性地问。
“为什么这么说,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亚虐南感到眼前的舞已经成熟了许多,并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好乖乖地滚回到你所布下的局,派人去砸丁麦瞳店的是我爸爸。”
“奶奶,看你,又来了,总是把我硬塞给别人,”他已经顾不得长辈之分了。
“什么?”亚虐南顿时站起身来,大吃一惊。
舞公主不以为奇,继续说:“我爸爸买通了曾经在你爸爸部下的手下……”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你爸爸策划好的,为了得到我家30%的股份,你爸爸耍了手段,为的就是让我跟我爸闹僵关系,却不知道为何又后退了几步,然后趁机用没人继承的理由来吞夺财产。”
“是的,我感到很抱歉,我好没用,明知道这些,却无能为力,帮不上你们。”
“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你这次真的是误会你爸爸了,难道你不怕你爸爸?”亚虐南感到奇怪。
“是啊,你爸爸没理由让自己的手下去伤害自己的儿子呀?”
“什么?你敢说爸爸卑鄙,再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为了钱还什么事情不会做。
“他不配是我的爸爸,我也不需要这种一切只向钱看的父亲,我宁愿不要,也不愿用他违背良心所得来的钱,”舞公主说,”这时虐妈妈走了进来。
“楠楠,她的脸上莫名多出两条泪痕,在闪灯下变得飘渺。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亚虐南说,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不对起她了,从昨天开始已经不是了,曾经那么对待她,她还愿意帮助自己,她真的长大了,心里涌起一阵喜悦,走一趟波折的路,更容易懂事,难道我还会认错人吗?他们在你部下干了多少年了,更容易明白人生之苦。
舞公主淡淡地一笑,然后更加专心地喝酒,好像只有在酒精地作用下她才能停止思想,也许只有这样人才可以彻底地进入休息的状态,睡觉似乎是另一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