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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四签名(16)

“我们要进去看看。”福尔摩斯说着推开老妇人,奔进了起居室,国王和我紧跟在后面。室内家具乱七八糟地散摆着,架子拆了下来,抽屉都开着,就好像她在出门以前匆忙地翻箱倒柜搜查过一番似的。福尔摩斯冲到右边铃的拉索的地方,拉开一扇小拉门,伸手进去,摸出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是艾琳·亚德勒本人穿着晚礼服照的。信封上写着:“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亲收”。我的朋友把信拆开,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读这封信。信上的日期是今天凌晨。信中这样写道:

敬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你的确干得非常漂亮。我开始完全被你骗了,直到发出火警以前,我也一点没起疑心。但是随后当我意识到我已经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时,我开始思索了。几个月以前,有人就警告我要防备你了,因为如果国王请来侦探的话,那一定是你。他们也已经告诉我你的地址。可是尽管这样,你还是让我泄露了你所想要知道的秘密。甚至在我开始怀疑之后,我还是很难相信这么一位上了年纪、和蔼可亲的牧师会怀有恶意。但是,你知道,我自己就是个演员。我对男性服装并不生疏,我自己就经常女扮男装,并趁机利用它所带来的自由。我派我的马车夫约翰监视你,然后跑上楼,穿上我的散步便服。等你离开的时候,我正好下楼。

随后,我在后面跟着你走到你家门口,才敢肯定你真的是著名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于是,我冒昧地祝你晚安,接着动身到坦普尔去会我的丈夫。

我们俩都觉得被这么一位可怕的对手盯着,只有远走高飞才算周全。因此决定破晓动身,让你来时扑空。至于那张照片,让你的委托人放心好了。我已与一位比他强的人相爱。国王可以做他想做的事,而不必担心他所错待过的人会对他造成什么妨碍。那张照片我仍会保留,当做一种防身武器,以防他以后有什么意外的举动。我现在留另一张照片给他,如果他愿意,可以收下。谨此向您--敬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致意。

艾琳·亚德勒·诺顿敬上

当我们三个人一起读完这封信时,波希米亚王喊道:“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她是多么机敏和果断吗?如果她能当王后,她一定是一位令人钦佩的王后。只可惜她和我的地位不一样!”

福尔摩斯冷淡地说道:“从我在这位女士身上所看到的来说,她的水平确实和陛下的水平很不一样。我很抱歉没能使陛下的事情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波希米亚王说:“亲爱的先生,这可恰恰相反,再没有比这个结局更好的了。我知道她说话算数,那张照片现在就像它已经被烧掉那样使我感到放心了。”

“我很高兴陛下能这么说。”

“我真的很感激你。我该怎样酬答你才好。这只戒指……”说着,他从他的手指上脱下一只蛇形的绿宝石戒指,托在手掌上递给我的朋友。

“我认为陛下有一件比这戒指更有价值的东西。”福尔摩斯说道。

“那请你说吧。”

“就是这张照片。”

波希米亚王惊异地睁大眼睛注视着他,说道:“艾琳的相片?你要是想要的话,当然可以。”

“谢谢陛下。那么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吧。我谨祝您早安。”说完,他鞠了个躬转身便走,对国王伸向他的手连看都不看一眼。我跟着他一起返回他的住处。

这就是波希米亚王怎样受到一桩丑闻的威胁,而福尔摩斯的计划又是怎样被一个女人的聪明才智所挫败的经过。事后,他经常赞叹那女子的聪明机智,但近来我很少听到他这样说了。每当他说到艾琳·亚德勒或提到她的那张照片时,他总是尊称她为“那个女子”。

身份案

我和福尔摩斯对坐在他的贝克街寓所的壁炉前。他说:“老朋友,生活比人们所能想象的要奇妙得多。有很多很平常的事情,我们连想也不敢想。如果我们能够手拉手地飞出窗外,飞翔在城市的上空,轻轻地揭开那些屋顶,便可看到里边正在发生许多不平常的事情:奇怪的巧合、秘密的策划、意见相左,以及令人惊奇的一连串的事件,它们一代代地不断发生着,产生稀奇古怪的结果。这些事会使得那些老套的、一看开头就知道结局的小说变得索然无味而失去销路。”

我回答说:“可是,我并不赞同你的话。报纸上报道的案件,大都十分单调,俗不可耐。在警察的报告中,把现实主义写到了极点。我们必须承认,那种结果既不有趣,也无艺术性。”

福尔摩斯说道:“要明白一个案件的真相必须运用一些选择和判断。警察报告里没有这些,也许重点都放到长官的陈词滥调上去了,而没有放在整个事件必不可少的实质的细节上。”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理解你的这种想法。当然,由于你所处的地位是非官方的,又是陷于困境的人的救助人,你的事业遍布三大洲,所以你就有机会接触到一切异乎寻常的人和事。”我从地上捡起一份晨报说:“让我们做一个实验,这儿是一篇丈夫虐待妻子的报道,占了半栏篇幅,可是我不看内容就完全知道里边说的是什么。不用说,这其中一定牵涉到另一个女人,喝了酒,做出殴打伤害之类的事情。哪怕最拙劣的作者都想不出比这更粗制滥造的东西了。”

福尔摩斯拿过报纸,粗略地扫视了一下,说:“其实,你所举的例子,对辩证你的论点来说是很不恰当的。这是邓达斯家分居的案子,我恰巧也参与调查一些与此案有关的细节。这个丈夫不喝酒,也没有其他女人。事情的起因是他有一个习惯,在每餐结束时,总是取下假牙,扔向他的妻子,他妻子不能忍受,所以提出离婚。这大概不是一般讲故事者所能想象出来的。华生,吸一点鼻烟吧。你得承认,从你所举的例子来看,我胜了。”

他拿出他的旧金鼻烟壶,壶盖的中心嵌上了一颗紫色水晶,它的光彩夺目与他的朴素作风和简单生活很不搭调,于是我不得不加以推测。

他说:“我忘记有几星期没见你了。这是波希米亚王赠送的小小纪念品,为酬谢我在艾琳·亚德勒相片案中对他的帮助。”

“那个戒指呢?”我看了看他手指上灿烂的钻石戒指问道。

“这是荷兰王室送给我的。虽然这件案子非常微妙,但是我要为他们保密。所以即便是对你这么一位老朋友,我也不便透露。”

“那么,现在你手头上有什么案件吗?”我饶有兴趣地问他。

“有那么十一二件,但是没有一件是特别有趣的,它们虽重要但是并不有趣。我发现不重要的事件里往往倒有值得观察之处,把它分析出来,得出结果,这样的调查就很有趣了。越是重大的案件,往往越简单。因为罪行越大,通常来说,动机就越明显。这些案件中,除了马赛的那个案件稍有研究之处外,其他就没特别有趣的了。但是,也许再过一会儿,有趣的案件就会送上门了,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又有位委托人来了。”

我的朋友从椅子上起身,站到拉开了窗帘的窗前,注视着下面灰暗而萧条的伦敦街道。我从他的肩膀往下看去,见街对面道路边站着一个女人,她颈上围着一条厚毛皮围巾,戴着一顶插着一支大而卷曲的羽毛的宽边帽子,那帽子歪戴在一只耳朵上面,就像德文郡公爵夫人的穿着风格。在这样盛装之下,她神情紧张、迟疑不决地窃视着我们的窗子,同时身体前后颤动着,手指不安地拨弄着手套的扣子。忽然,她像游泳选手入水那样,快速地穿过马路,接着,我们便听到很清脆的门铃声。

福尔摩斯把烟头扔到壁炉里,说:“我以前常见这种征兆。但凡在道路上犹豫不决的,经常是与桃色事件有关。她需要别人帮忙,但是又拿不定主意是否应把这样微妙的事情告诉别人。不过就在这点上也要加以区别。当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的时候,她便不会犹豫不决,通常的征兆是急得把门铃线都给你拉断了。现在这个我们可以看成是一桩情爱事件,但是这个女子并不怎么愤怒,而只是迷惘或忧伤。她来得正好,恰好可以解释我们的疑惑。”

他正说着,有人敲门,一个穿制服的男仆进来报告说玛丽·萨瑟兰小姐来访。话音未落,这位女客就出现在男仆矮小的身体后面,就像随着领港的小船扬帆而来的一艘商船。福尔摩斯用礼貌的态度欢迎她进来,随手关上了门,请她在扶手椅上坐下。片刻之间,就以他特有的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态把她端详了一番。

他对那女人说道:“你眼睛近视,要打那么多字,不觉得很不适应吗?”

她回答道:“开始确实有点费劲,但是现在已经熟悉了,不用看就知道字母的位置了。”突然,她似乎体会到了他这问话的含义,十分震惊,呆望着我的朋友,在她的性情和善的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她叫道:“福尔摩斯先生,您听说过我吧,不然,怎能知道我打字呢?”

福尔摩斯笑着说道:“没什么,我的工作就是要知道这些种种事情。也许我已把自己锻炼得能够了解别人所忽略的地方。不然,你今天怎么会来请教我呢?”

“先生,我来找您,是埃思里奇太太介绍的。警察和旁人都认为她的丈夫已经死了而不再去找了,而您却毫不费力就找到了。啊,福尔摩斯先生,我希望您也能这样帮助我。我虽然并不富裕,但是除了打字所得的那一点点钱之外,还有每年继承的一百英镑的收入。只要能知道霍斯默·安吉尔先生在什么地方,我愿意全部拿出来。”

福尔摩斯望着天花板,手指尖顶着手指尖问道:“你为什么如此匆忙地离开家来找我呢?”

玛丽·萨瑟兰小姐的脸上又一次出现了惊讶的神色,她说:“是的,我是生气地从家里跑出来的。因为我看到温迪班克先生--就是我的父亲--对这事漠不关心,实在让我非常气愤。他不肯报警,也不愿到您这里来。他说不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所以什么都不做,他这种话让我十分冒火。所以我就穿上外衣,直接到这里来找您。”

福尔摩斯说:“你的父亲,一定是你的继父,因为与你的姓不同。”

“是的,是我的继父。我叫他父亲,听起来的确可笑,因为他比我只大五岁零两个月。”

“那么,你母亲还健在吗?”

“是的,我母亲还健在。福尔摩斯先生,在我父亲刚死不久,她就再嫁了,而且嫁给一个比她年轻十五岁的人,这让我很不高兴。我父亲是在托特纳姆法院路做铅管生意的。他遗留下来一个相当大的企业,这个企业由我的母亲和工头哈迪先生继续经营。可是,温迪班克先生来了之后,就迫使我母亲出卖了这个企业,因为他是个酒商,似乎比这个行业高尚些。他们卖掉企业的财产所得的钱和利息,一共是四千七百英镑。如果我父亲还活着,他得到的钱数一定会比这个多得多。”

我本以为福尔摩斯对于这样杂乱无章和没头没脑的叙述会感到厌烦,不料却相反,他聚精会神地倾听着,等她说完后,他问道:“你自己的私人收入是从这上面得来的吗?”

“先生,不是。那是一笔另外的收入,是在奥克兰的奈德伯父遗留给我的。是一张新西兰的股票,利率是四分五厘。股票总金额是两千五百英镑,但是我只能支用那些利息。”

福尔摩斯说:“我对你说的深感兴趣。你既然每年有一百英镑的巨款,还有你工作所挣的钱,我想你能过着舒适的生活,或可以去旅行。我想,一个单身女子,大概有六十英镑的收入就可以生活得很好了。”

“福尔摩斯先生,哪怕没有这么多钱我也能过得很好。不过,您想必明白,只要我住在家里,就不愿意成为他们的负担,所以我和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用我的钱,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温迪班克先生会每季度把我的利息提出来交给我的母亲,我也觉得我打字的收入足够。我每打一张可挣两便士,一天能打十五到二十张。”

福尔摩斯说:“对于你的情况,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你在他面前可同在我面前一样,谈话不必拘束。现在请你把你和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的关系,详细地告诉我们吧。”

萨瑟兰小姐的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她紧张地用手抚弄短外衣的边缘,说:“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煤气装修工的舞会上。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那些煤气商总要送票给他。此后,他们还记得我们,便把票送给我母亲。温迪班克先生很不愿意我们去,他不愿意我们去任何地方,就连我要去教堂做礼拜,他也会气得发狂。可是这一次我决心要去。我就是要去,他有什么权力阻止我呢?他说,我父亲的朋友都会在那里,我们结识那些人不合适。他还说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穿,可是我的那件紫色长毛绒衣服几乎还没穿过。最后,他没有别的办法,为了公司的公事而到法国去了。我便和我的母亲,与从前当过我们工头的哈迪先生一起去了。”

福尔摩斯说:“我想,当温迪班克先生从法国回来,知道你去过舞会,一定很生气。”

“啊,可是他并没有发怒。我记得他笑笑,耸耸肩膀,说一个女人执意要做什么,别人是没办法阻止的。”

“我明白了。我想你是在煤气装修工舞会上遇见一位叫霍斯默·安吉尔的先生的。”

“先生,是的,那晚我遇见了他。第二天他来拜访我们,看我们是否都平安地回到了家里。后来,我和他一起散过两次步,但是我父亲回来以后,他便不能再到我家来了。”

“不能来吗?”

“是的,您知道我父亲不喜欢这种事情。如果他能办得到,他总是极力不让任何客人来访。他常说,女人只能在自己的家庭环境中找到快乐。但是我常对我母亲说,我还没有自己的家庭,我能去哪里寻找快乐呢?”

“那么安吉尔先生又怎么样了呢?他没有设法来看你吗?”

“唉,我父亲隔了一星期又到法国去了。霍斯默来信说,在我父亲走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见面,这样更保险。在那其间我们互相通信,他差不多每天都有信来。我都是在清早就去取信,所以我父亲不会知道。”

“这时你和那位先生订婚了吗?”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在第一次散步后就订了婚。霍斯默·安吉尔先生是莱登霍尔街一家公司的出纳员。”

“什么公司?”

“福尔摩斯先生,最糟糕的就是这点,我不知道。”

“那么,他住在什么地方呢?”

“他就住在公司。”

“你不知道他的地址吗?”

“不知道,只知道莱登霍尔街。”

“那么,你的信寄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的信寄到莱登霍尔街的邮局里,他自己去取。他说,如果把信寄到公司去,同事们会嘲笑他和女人通信。所以,我提出用打字机把信打出来,就像他所做的那样,但是他又不肯。他说,我亲笔写的信就像我亲自去见他一样,而打字的信,就像我们俩中间隔着一部机器似的。福尔摩斯先生,可见他是多么喜欢我,哪怕一点儿小事情他也想得如此周到。”

福尔摩斯说:“这点颇值得注意。我一直认为,许多小事情反而是最重要的。你还记得其他的关于霍斯默·安吉尔先生的小事情吗?”

“福尔摩斯先生,他是一个很怕羞的人。他宁可在晚上和我散步,也不愿在白天,因为他说他不愿意受人关注。他举止文雅,态度和善,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他说他幼年的时候患过扁桃腺炎和颈腺炎,所以后来嗓子一直不大好,说话不能大声,只能细声细气的。他对衣着很讲究,总是穿得十分整洁素雅,但是他的视力不好,和我一样,所以常戴着一副浅色的眼镜,以遮挡刺眼的亮光。”

“好,那你继父温迪班克先生从法国回来以后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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