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遁水阵壁!”“水遁水之刃!”橙水一口气发动了两个术,只见一道道水墙在橙水的面前树立起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橙水保护在里面,橙水嘴角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自信,然后只看见四周的雾气突然变成一把把利刃向四周飞去,没一会橙水用来保护自己的水墙都下去了,在水墙消失的同时四周的雾气也都渐渐散去。
“被击中了么!”橙水看着眼前渐渐散去的雾气,嘴里喃喃道!向前方走去,却感觉自己背后一凛,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有危险,下意识的躲开,只听到一声巨响,橙水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橙水看着眼前的深坑,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陇川,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橙水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禁握紧了拳头,从两人交战到现在自己一直处于下风,这让橙水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是他橙水反击的时候了!
“风遁风杀阵!”橙水反击的很果断,立刻使出了这个强大的风遁,此术术如其名,攻防一体,将查克拉注入风中形成真空气流将敌人包裹在其中进行无差别的刀割式攻击,持续时间长。风吹到的地方会起沙,用来滑倒敌人。还可以制造真空效应,让火遁,声音,炸弹等忍术全部失效。
而陇川显然不了解此术的厉害之处,依旧没有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只是使出了一个一个土遁来克制橙水的风遁,橙水看陇川自大的样子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而陇川在感觉到这术的不对劲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橙水的笑容,让他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现在想躲已然来不及了,自己的土遁竟然没有起到丝毫效果,就像泥牛入海一样。
陇川大吃一惊,土遁本就克制风遁,可是眼前这个风遁竟然把自己的土遁克制了,完全违背了常理,陇川毕竟是这次战役的首领,很快冷静下来暂时不去思考此事,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感觉到呼吸都有点困难,这又不得不让他紧张起来,呼吸苦难的同时他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痛,那种被刀割的痛,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大量的出血,他还看到自己的血都没有掉落到地上,而是凌空飘了起来,看样子是四周真空导致。
陇川感觉着自己的危机,眼中露出果断之色,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土遁硬化术”陇川现实用处了一个硬化术来降低自己的物理伤害,然后又使出一招岩宿崩,顿时四周的土地崩塌起来,橙水的风遁顿时失去了效果,而陇川则是浑身是血,大口喘着粗气,样子看上去狼狈至极。
橙水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在陇川破掉橙水风遁的那一刹那,橙水立刻使出自己无往不利的水遁,橙水控制着这根由水组成的鞭子,迅速的向着陇川杀去,而陇川刚破掉橙水的风遁,还没喘几口气就感觉到橙水的攻击,想要躲避,可是由于失血过多,眼前一花,头一晕,没有完全躲开,只是一条胳膊被橙水的水鞭打断了而已。
看到自己受伤的右手,陇川那明亮的双眼中露出滔天的杀机,看着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向自己冲来的橙水,心里冷笑:“想亲手杀了我么!未免太小看我了!”
橙水和陇川打的不分上下,御手洗紫霄还很年轻,实力还没有日后那么厉害,不过还是尽自己全力斩杀着敌人,除了受了点皮外伤之外也还算顺利,当然我们的黑夜舞者月光拿着它的刀在战场上挥舞着,刀刀见血,刀刀致命,现在云隐和雾隐的忍者只要见到了月光就像是躲着瘟神一样躲着他。
自来也就不同了,自来也的对手可是雷影,堂堂云隐的一把手,实力自然不用说,自来也虽然是三忍,但实力也就是影级左右,还完全没有日后那么厉害,自来也大口喘着粗气,厚重的呼吸声便把他的现状体现出来,自来也现在衣衫破烂不堪,就连忍者的护额也歪了,身上的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雷影的。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自来也眼中的取得胜利的目光也依旧是异常的坚定,用那坚定的目光看向雷影,疲惫的说道:“不愧是雷影,今天算是领教了!”
雷影看自来也身受重伤,还依旧这么挺拔,在心里也很是欣赏这个年轻人,不过再怎么欣赏两人立场终究不同,雷影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开始那么铿锵有力,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疲惫;“你,很不错!”雷影只说了这四个字。
听到这话,若是平时的话自来也定是要自卖自夸一番,不过现在环境和情况让自来也一点开玩笑的心都没有,只是苦笑一声:“不错又怎样,还是不如你,不过我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为了木叶,为了同伴!”
雷影看向自来也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可惜,可惜这样一位人才就要陨落在这里,因为他不允许自来也这样有潜力的人活着离开这里,自来也现在年纪轻轻便达到了影级的实力,若是让他活着离开的话。后面的事情雷影不愿再去想,因为这答案很简单,更本不用去想!
“仙法火遁大炎弹!”一个加强版的炎弹从自来也口中喷出,那威力比原本的炎弹要强的太多,雷影见自来也使出了火遁,身形立刻一闪,便不见了,自来的火遁再次扑了个空。
而雷影却是出现在自来也的上方,口中大喝道:“雷遁雷虐水平!”雷影把查克拉聚集在双手之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砍向自来也,这一击雷影可是用出了自己的全部速度。
自来也看到自己的火遁扑了个空,立刻反应过来,看向自己的上方,雷影双手那淡蓝色的查克拉,已经证明了自来也的猜测,不过雷影的速度让自来也想躲也是来不及,最终雷影一记手刀砍到了自来也背部,自来也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雷影不该打到自己似的,自来也还是抵挡不住伤势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