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之前夜星晨得知心爱的人儿没死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火速赶往千里坡。他发誓这次再也不会放开灵儿,不会再让她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不管她到底爱谁,无论如何也要强行把她留在身边,不然他的心脏会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
“灵儿,千万要等我!千万要平安,我要与你浪迹天涯,要给你快乐,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等我!”夜星晨一边赶路一边在心里乞求,他的爱情路上如此坎坷,以前一直忍让,这次轩辕永恒伤害灵儿,要不是轩辕永恒畏罪跳崖自杀他定不会放过轩辕永恒,甚至拼命也要手刃这个昏君。
赶到断崖谷已接近黄昏,放慢了速度进入山缝,两座高耸阴森的断崖山使着中间道路犹如接近昏暗,但仍然能清楚的看见前面停了一辆马车,这一惊非同小可,夜星晨慌乱了心神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飞奔跑向马车,马车内空无一人,而不远处却站着一个被乱剑刺死的车夫,那车失瞪大着眼死不眠目,顿时,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仔细的检查周围的打斗痕迹,却惊见另一支马鞭仍在乱石上,火速的在那马夫身上搜一遍,却从腰间收到一块令牌。这令牌无疑像是晴天霹雳,震得夜星晨傻在当场。
“灵儿!你不会有事的!”夜星晨喃喃的道了一句,手上的令牌说明了眼前死去的车夫是端王爷府里的侍卫,无法接受这事实如疯狂的野兽到处找灵儿的身影,找遍了所有地方仍然未见灵儿的身影,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灵儿没在这里说明她没死,但要是被强匪捉获恐怕灵儿......
想到这里夜星晨不敢猜测下去,他不能让灵儿出事!火速的用乱石埋了车夫,满怀担忧灵儿的处境,脸上全是着急之色,灵儿一定现正面临危险等着他救。
而这时百米之外正传来脚步声,灵敏的夜星晨早已知觉瞬间攀登到断崖的石壁里隐没了自已的身子,等着两位陌生人的到来,直觉告诉他这两人定是与灵儿失踪有关。
“真想不明白,为何寨主要叫我们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个地方半年都不见几个人影经过,等到半年那人也早已留下骷髅壳了,还埋他做甚?”其中一名男子道。
“唉!要怪就怪咱俩没本事呗,有本事会轮到我们来做这苦差事吗?”另一名男子又道。
夜星晨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火冒三丈,果真如此,那车夫会死是他们所说的山寨给杀的,灵儿也一定被他们捉获了,强忍住自已冲动,杀了这两个禽兽无用,还不如跟着他们回山寨直捣黄龙?
说话间两人很快便出现,夜星晨在黑暗里清楚的看见两人身穿白衣朝这边走来,隔得远瞧不清两人相貌。
两名白衣人一会便来到马车前,却不见那被乱剑刺死的车夫,反而旁边多了一匹马,其中一名迷惑道:“怎么回事?人呢?”
另一名也左顾右盼的答道:“这里似乎刚有人经过!”
“不对!这有马还在这!他娘的!还是匹好马!”
语毕,两人围着‘白龙马’打量起来,‘白龙马’自从被灵儿训服后就爱屋及乌,这段时间浪迹天涯一直跟随夜星晨,它懂灵性,这会见两人靠近瞬间嘲两人嘶吼,生气的踢着前腿。
“哈哈哈!他娘的!很有野性!这回赚到了!比之前那死去没用的车夫身里的银两更值钱!”白衣人得意洋洋的嘿嘿狂笑道。
“我们这回可以立功了!把这匹马带回去。”
“我说你笨就笨!我们先把这匹马藏好,再直接告诉寨主,免得又被小少主夺了功劳!”
“也对,那欺人太甚的小少主我已忍受够了,如是大少主在这他连吭也不敢吭一声,更别谈欺负我们了!”
两人被功名冲晕了头,完全把这白马的主人给忘记了。
白龙马瞧了一眼隐没在石壁间的夜星晨,似乎明白他不现身的理由,任由眼前的两名白衣人拉着走,不时回首等待夜星晨跟上。
夜星晨尾追其后,就见两人牵着马直直走向石壁,心里一阵迷惑不敢跟着太前,唯恐突然被发现坏了大事,迷惑很快解开,其中一名伸出一只手往石壁的一个小圆洞伸进手,随后一扭,发出‘嗒嗒嗒’三声,石壁就应声而开,夜星晨躲在暗处惊见这幕瞪大眼,难以置信这山寨隐藏得这么好。
白衣人见石门打开于是牵了马进去,其中一名则后面检查周围确定无人跟上才放心进入。
见两人与白龙马消失才闪出身子,走到石壁前把手伸进小圆洞,瞬间感觉像是一个圆球的圆扭。按着白衣人起初的方向扭动圆球,再次‘嗒嗒嗒’三声,石壁再次应声而开,火速的进入石门,眼前顿时白雾迷茫一片,那两个白衣人的身影也无法瞧见,这此处是乎是一片森林,没了那两人的身影夜星晨没有慌乱,闭上眼睛用耳朵听着白龙马的马蹄声方向跟上。
一路顺着声音行走能感觉道路朝高处走去,明显是上山的路上,看来那山寨隐藏在山顶,也难怪没有被世人发现,不然柳水风早派人来铲平这里了。
直至白龙马的脚步停了,夜星晨这才睁开眼睛,眼前没有了白雾,森林尽头是一片平地,地上人工种草,草地上立着一座门亭,门亭出口又有两名白衣人在把守,门匾上入木三分三个大字‘狼牙寨’门亭里面的高处是一座建筑。
夜星晨不敢轻举乱动,,他必须先救出灵儿再说,不然直闯进去只怕山匪到时拿灵儿做人质,这一招他是如何也不去试的,唯有等到天黑再潜进去查到灵儿被囚禁的地方救出灵儿,等出去再与水风回来一起铲平这里也不迟。
主意一定于是一直隐好身子等到天黑。
万簌俱寂,已进入夜色,夜星晨早已按奈不住着急的心情拿起两个小石子朝守门的两名白衣人掷去。
两声闷吭两名白衣人应声倒下,夜星晨随即光明正大的从门亭进入,一进入就直奔那栋建筑。
停落无声,悄然跃过两丈高的围墙,眼前假山流水是一个四合院,而这时房门突然拉开,夜星晨闪电般速度隐藏好身子在假山处,盯着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就见两名白衣人抬着一名浑身是血穿着囚服早已死亡的女子出来。
看着这一幕夜星晨无以接受颤抖的身子。
“不可能!灵儿!”一阵暴吼飞身出来,他不愿相信,不愿相信那浑身是血的女子是灵儿!
白衣人见突然的吼声征得忘记反应,而这一征夜星晨的剑早已飞身过来朝他们脖子抹去。
两声惨叫划空打破了狼牙寨的寂静
夜星晨如发狂的野兽对已死的两人每人身子再捅了一剑,沾在吸血剑的血顿时被吸得一干二净,剑身闪着寒光与邪气。
两人倒下后他缓慢的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拨开盖在女子脸上的头发,心里乞求女子千万不要是灵儿。
“不是灵儿!灵儿!你在哪?”当一见眼前早已香消玉损的女子不是灵儿夜星晨如释心中的大石头,这名女子穿的囚服证明灵儿一定是逃跑了,但女子因此而死也不能断定灵儿有没被捉回,之前的迷雾如不是靠听力他也无法能找到这里,灵儿逃得出去吗?
“快快!”一批白衣人此时从院门先后进入。
闻声看去夜星晨嘴角挂起冷笑,只要伤害到灵儿一根毛发的人都得死!
白衣人全都手里提剑满脸杀气的站在五米处瞪着夜星晨,不久又依次让出一条道路,映入眼的是一名满脸白胡子,一字眉长而邪恶目光冰冷的十大高手之一‘狼王’,后面又跟了一名长相俊美甚至超越过他的邪昧男子。
其中一名白衣人对着那中年男子道:“寨主!就是他杀了我们两名兄弟!”
“原来夜星晨?我没去找你你倒自已找上我来了?”狼王嘲弄的道。
“哼!三年前的账今日正好算清楚了!我问你?灵儿到底去哪了?”夜星晨一句冷哼,十大高手都与他处于伯仲不分上下,再就狼王一人他还不屑放在眼里。
狼王闻言征了一会,随后狂笑:“哈哈哈!想不到江湖传言杀人冷血的夜星晨也会对一名女子倾心啊?”
“废话少说!灵儿到底哪里去了?”没什么比灵儿更重要,拖得越久就多一分危险。
“你说的是那名穿囚服的女子?那好!我让你死个明白,好让你与她一起陪葬!”狼王仍然嘲弄的道,在了他的地盘就是他的天下了。
“给我说清楚!我便留你个全尸!”夜星晨闻言红了双眼,从狼王嘴里道出‘陪葬’二字让他一阵惊慌。
“哼!你以为到这里你还可以像以前施展得开吗?今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她自已不爱惜生命要逃跑失足掉下山崖了,只能怪她作践自已怨不了人!”
当他话一完白影就以闪电般速度闪到眼前,还未反应过来一道寒光就刺着他睁不开眼,本以为自已会被一剑身着异处,而腰上却及时被一抱飞离地面,躲过夜星晨的一剑,脚落地后慌乱从腰上抽出‘断魂桥’(一边短刀,一边短剑,中间连着铁链)
夜星晨已完全着魔满脸杀气青筋暴露,灵儿掉下山崖了!他要血洗了这个山寨!他要为灵儿报仇!只见他咬牙切齿的道:“害了灵儿你们都等死!”语音一落如雄鹰展翅提起剑向狼王再次横抹过去。
狼王哪敢轻视?全身心地跟他缠战一块,风无尘与身边那群白衣人手持各般兵器,竟是没法子插进手来,惊咳看着二条身影作飞速盘旋,
风狂叶落,不时有鲜血溅落在地上,有惨叫声,有喊杀声,兵刃撞击声回荡在四合院内,树叶纷飞处,夜,狼二人的身影时分时合,一会从檐上传到假山,再由假山传至檐上。只要他们经过之处到处是一片狼籍。
狼王盯着急速直直朝他咽喉刺来的吸血剑顿时心里一惊,夜星晨的身形如排山倒海之势朝他急旋过去,狼王心里暗叫一句‘完了’
狼王连声音也没吭一声,头颅就被抛向了地下的众人。
底下是一片惊叫,风无尘见势不妙掉头想逃,他的武功在狼王之下,父亲都身首异处,他无疑也是死路一条。
夜星晨杀红了眼,见那俊美的男子要逃跑于是在檐上一掷吸血剑,吸血剑犹如有生命般尾追其后顿时贯穿了风无尘的背部,风无尘至死都不会明白自已如何死去瞪大眼倒在地上。
没有放过山寨任何一人,一路杀了出去,所到之处无不是横尸遍野,有人窜逃最后死得更惨,他为灵儿发狂,成为了杀人狂魔。
“灵儿,你一定会没事的!等我!我会来崖底找你!”一路狂杀一边心里发誓。
杀尽了白衣人,也救出了近一百名的女子,把她们送出断崖山,百名女子全都含泪的朝夜星晨下跪,其中一名女子对浑身是血的夜星晨安慰的道:“恩人!今日你的相救我们无以回报,但我们相信昨日的姑娘一定能好人有好报,必能逢凶化吉!恩人切莫伤心!”
夜星晨闻言痛苦的点点头执著的道:“你们快离开这里吧!我要去找灵儿,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百名女子闻言全都无语的朝夜星晨三拜才依次含泪离去,这个地方给了她们太多的凌辱,太多的痛苦,今日终于重见天日,以后要重新做人重新过生活。
望着百名女子消失的身影,男儿泪水从他脸上滑落,他宁愿那百名女子内有灵儿的身影也不愿她失足掉下山崖,拖着疲惫的身子踩着地上的尸体再次往山顶走去,他要找到灵儿才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