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碧琉璃坐上了座驾,抬头看了一眼周某人,挑了挑眉,出声寻问。
“我帮你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谢谢也没有一声?”“没你我也一样出来。”碧琉璃戴上墨镜,发动车子,不打算与他长谈。
“碰!”一枚子弹打到了车窗上。
“该死!快开车!”周轻转身看向信步追来的人,低咀了一句,也快步的打开车门上了副驾。这老头子还真不死心,这下还真痛下了杀手。
“凭什么?”碧琉璃看了一眼自动上车的周轻,很是不喜欢他那命令的语气。
“凭我救……行,陪你演出戏的份上,帮个忙行吧?”这骨节眼上还在跟他计较这问题,真不知真临危不惧还是太过斤斤计较了。
“吱!”红色的法拉利飞一样的开了出去。
“靠,二百时速,你不要命了?”周轻大吼,这女人玩命啊,一开动就直上了二百时速,她的车速比身后追着的人还危险百倍。
“闭嘴!”碧琉璃开车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对她大吼大叫,一双美眸微眯,眼神却是紧盯车后镜跟着的两辆小轿车,方向一打,往人少的地方开去。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周轻轻吼,他也不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有人把车开成这样的吗?
“事实上我刚考过车牌。”碧琉璃转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胆子长毛啊,让我来开。”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乖乖的坐着,二、英勇下车。”她的爱车只有她能开。
“那你要如何?”这女人还真冷静,仿佛在跟他讨论着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
“送他们回老家!”碧琉璃一踩档,直往前面的人工大湖开去,在近十米之处突然一加速直开,而身后的两辆小轿车也跟着一起加速。
“你疯了,会掉湖的!”坐这女人的车,绝对冷静不了一分钟,周轻连眼睛都睁大了。
“再吵老娘就把你先踢下去!”
“五米!”
“三米!”越来越近了。
“一米!”周轻这回选择直接的闭上了眼。
“嚓吱吱……”碧琉璃方向猛的一拐,九十度大转弯,向右面的草坪地方飞速而去。“碰碰!”而身后的两辆小轿车则华丽的掉进了湖里。
“精彩!”周轻这时才明白这女人的想法,的确是有着常人无法比与的冷静与果断。
开了几分钟,琉璃把车停在了一条小巷里,“下车。”
周轻走了下来,腿微软着“谢谢。”
“不用客气,带子弹打花车窗的钱一共付我一万五人民币。”碧琉璃扯出一抹轻笑,从车窗里伸出左手,摊开直接的要钱。
周轻黑线,开几百万的名车还硬把自己的气质改成一个市井之徒,于是,直接把钱包递给了她。“全给你。”
“我正要卖张席梦思床,刚好两万,就不找了。”钱包里刚好两万元整。
“你很缺钱?”
“对,我就一穷鬼。”“奔”的一声,法拉利扬长而去,留下一脸静默的周轻,开着名车的人会缺这两万块钱?鬼才信!
“亲爱的璃璃,奴家太爱你了,奴家上次只是偶尔中带着点不经意的顺便提了一下下想睡张席梦思床,想不到璃璃你真买给了奴家,哦,奴家太感动了,舒服呀……”欧阳菁躺在新买的床上打滚一脸陶醉。
“你确定你只是偶尔中带着点不经意的顺便提了一下下吗?”碧琉璃慵懒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某女陶醉的表情轻轻一撇嘴,不知是谁像复读机附体的在她耳边碟碟不休。
“相信奴家,明天的报纸头条定会写着:女子日打三份工只为完成好友的生日心愿。消息报道:昨天一年轻女子因劳累过度而晕倒街头,追踪报道才得知年轻女子竟是因为完成好友的生日心愿,为其买一张席梦思床,才会如此拼命工作,此心之诚,撼动苍天。”
“狗血。”这样的狗血的头条也只有眼前这个狗血的记者欧阳菁才能写得出来。碧琉璃竟自打开电脑查起资料来。
“睡着2万RMB的感觉就是爽!”
“俗。”此女就银行的验钞机,什么都能与之过换成钱。
“我就一俗人啊,俗人当然只能做俗人该做的事。”
“孟晨的钱多得足以帮你用人民币来盖别墅住了。”孟晨是欧阳菁的老公孟氏集团的总裁。
“哼,用他的钱我宁愿睡天桥底去!”
“那你去吧。”碧琉璃看了她一眼,敢情她是把她这里当成天桥底了?
“他就一小气鬼,在家把我当保姆使,回来晚点就连房门都不让我进去了。”欧阳菁气得连“奴家”也忘了说,曰之:气疯也。
“当你保姆,是因为您老结婚当天就把保姆给炒了,信誓旦旦的保证从今以后家务你全包了。”还说怕别人打扰了两人的二人世界,现在好了,问题来了。“不让你进房睡,也是因为您老在前不久的结婚纪念日发下誓十点不回家就自个儿睡沙发去。”碧琉璃悠哉的捧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咖啡不加糖一向是她的喜好。
“去去去,琉璃大姑娘,你到底是谁的好友?”欧阳菁气瞪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女子。
“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某人没有口齿吧?
“哼,反正我决定坚持***的正确方针,打响‘论持久战’的口号,你别劝奴家了。”
“我没想过要劝你。”对面的人暴跳如雷,琉大小姐还镇静自若的喝着咖啡,反正论持久战的后果亏的肯定是她欧阳菁,这不?差点连床都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