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你们这是何意?”眼神一寒,幽光大放,直逼人心。
云浅冷冷一哼,没有回话,那平日里温润如墨的眸子化为一片幽芒,寒入骨。
这样的眼神,竟让术国圣女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不光是云浅发现了楼上的人有问题,两人就在云浅动手间已经直取楼道。
快得今术国圣女来不及阻止,再叫人进来也已来不及他们的手快。
“砰!”楼道被两人的功力啪得粉碎,一道更大的口子打开出来。
“哗啦啦……”落水声一片,人影如闪电般飞窜出去。
只是一瞬间,他们都没有捕捉到那无数道人影四处飞窜的方向,挑眉。身法如此,可见这一批人藏身在二三楼的人不简单,竟然故意摆出了这么一个阵晃花了他们的眼,而且还成功了。
云浅一把松开术国圣女,也跃上二楼,人去船空。
三人沉着脸对望一眼。
一时间都没有付出行动去追,术国圣女笑意盈盈的踏着小步子上楼,“如何,三位可捉到了什么可疑的人了?”术国圣女平静如水的杏眼里没有看一丝的心慌,当真是沉往气了。
云浅脸色一黑,回头望着她,“你是谁?”一句话问出,术国圣女柳眉一挤。
“怎么,云公子怀疑本座?”
“你很像一个人……”云浅突然定定的望着她不放,似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瞧个清晰,看个透,这样的术国圣女总让人有一种不心安感觉,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无法把这个突然出现在湖心要为民祈福的说法,这不合理。
这里毕竟不是他们术国,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做。
“这话在皇宫后花园里,云公子不是证实过了么?”不慌不忙的望着云浅。
“云某是证实过了,但是,云某这次所说的,并不是皇宫花园所问的那一人……”瞳孔一缩,连连逼近。
术国圣女闪着幽暗的光凝视着她。
意外的是,云浅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只是冷冷的一转过身去,“不管你是不是她,但你若是再做出危害慰哥哥的事情,我定会不饶你们任何一个人……”
听此言,三人同时一震。
一句慰哥哥叫得如此的亲密,这样为他,西楼陌的脸微微暗沉,看着这个突然满身冷然的白衣少年,多少年后,当他再回想起这白衣少年此番一话,才知道,有一天这句话也会强加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比此时更加的糟糕。
术国圣女,蒙着脸,不知其是何感受,只知道那双杏眼眯得几乎看不到了缝隙。
孤独慰心一动,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正待他上前去执起她的手时,云浅突然一袖间跨到船缘边。
“追!”
千均一发。
孤独慰扬眉,心情极好,云浅的话意刚落他的人已掠过湖面,直向着刚刚四处窜出去的人影方向。
两人,并肩飞窜出去。
船上,西楼陌并没有眼随着上去,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发愣的术国圣女后,回头找到西楼芊的画舫。毕竟里面那位可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亲妹妹,不能放任不管,而这些人无关他,他又何参与其中呢。
深黑的瞳孔扫过一眼,两人消失在水面的背影,唇线一咧。
一着地,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花火花一片,花灯频频移动。
“是那红衣女人!”望着人群,孤独慰懒洋洋的开口。
云浅点点头。
所以,她才追上来,即使追不到也要追,那红衣女人在术国圣女的船上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多的是疑惑。
“浅儿这么急着报仇?”孤独慰拉着她靠在暗角处的墙壁边,深深的望进她眼。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别一天到晚都没个正经,将来怎么当皇帝?”挑眉,这个孤独慰一点也不像孤天决,人家皇帝不苟言笑,而眼前这个人却常常轻佻懒散,真怀疑他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做上那个皇位。
孤独慰突然一笑,“看来我的浅儿是着急着做皇后了!”
云浅一眼瞪了过去,“我是男人,想要皇后就找别的女人去做!”说完,再横了他一眼,转头就步了出去。
脸色不变,有些无赖的靠了上来,伸出手就抓住了云浅身形,没有给她走出去的机会,“浅儿不做皇后,那我这个皇帝也不做了!”
“孤独慰,你放手……”云浅有些恼羞成怒了。这样的他何时才能把那个人推下台,看来,自己该远离他一些,或者对他坏一些。
“浅儿,难得又是我们两人,今夜就先别管这些事,好好的与我呆在一起……”这种危险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不必她这么劳心劳神,他,会心疼。
云浅身形一愣,还是挣脱了他的手,“慰哥哥再这样下去,我可真会永远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永远。
孤独慰一惊,脸色一黑,“浅儿,君子一言,怎可随随便便的……”
“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君子,你再这样下去……”一咬牙,“我真的会离开……”这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顾忌着我。
“走吧!再晚一步就让那些人找到了藏身之地了!”无奈摇头,孤独慰依是笑意盈盈先步出暗角。
事实证明,刚刚孤独慰那一拖就把人给拖没了,完全一点踪迹,云浅再一次横了孤独慰一眼,误事!
孤独慰无辜的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已。
“那术国圣女此刻也该撤回去了,浅儿,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孤独慰指了指天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