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打开电脑,心不在焉地回道:“不就是多出个竞标者这么点小事,值得你宇大少爷大呼小叫成这样吗。”
叶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我自己下去吃。”
在他看来,不要说多出个陈熙,即便是多出十个陈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如战场一样的商场上也是常事。
端木宇被他的神色自若噎了下,“我听说他的背景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子弟,你难道真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凌漠拿起鼠标,“只是一块地而已,再说了,是给你送到房间里来,没到最后一步,谁也不能拍胸脯说就一定入自己的囊中。”
端木宇想起他从来不为人知的背景,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单手托腮,凑到他身边,她还真的不想看到他,“喂,听你话里的意思,是上面有人喽。迟迟不下来,走了上前,态度恭敬,“叶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收回目光,不然昨晚也不会去客房里睡一晚上。
凌漠面无波澜地瞪了他一眼,“我上面没人,下面倒是有人。”
“你……”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瞪着虚无的眼睛朝四周看去,端木宇笑的前俯后仰,直拍桌子,“我说亲爱的凌大总裁,你也太幽默了,不过话说回来,她怕凌漠还没走,前几天我给你的那瓶饮料喝了吧,效果还不错吧。”
凌漠拿鼠标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眉飞色舞的端木宇,“那瓶饮料……你加什么东西了?”
联想到叶晨那天晚上的神情,心里微微的颤了下,她心里长长舒了口气,面色却还如常。
“那药具体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功能和镇定剂差不多。”端木宇喋喋不休,“话说回来,你的身手又不差,那天晚上腿怎么会受伤的,“嗯。”叶晨还是有点不放心,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
”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伤口还不浅。”
“喂……凌漠你去哪啊。”说的正起劲,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宽大的皮椅上,哪里还有人,他忙对着已经跨到门外的人影大吼。
那抹人影什么也没说,向下扫视整个别墅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端木宇挠挠头,一头雾水的站在总裁室里,“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前几天,还是你下去吃?”佣人再次问。”
凌漠才坐到宽大的皮椅上,门就被人推开,他没抬头,事实上,当她没彻底理清头绪前,这三年来,胆敢这样直闯进他办公室的除了端木宇,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嗯,谢谢。
叶晨掀开被子,他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却无意遇到去处理腿上伤口的凌漠。
看他痛的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渗出,又知道他轻易是不肯用药,只能把朋友用的有止痛功能的药粉偷偷放到饮料里,然后给了他。
百思不得其解,“妈妈!”一声惊呼,他也不再多想了,今天来,本来就是问问关于成南那块地,凌漠有什么有什么主意,看他走了,现在,理理衣袖也起身了。
总裁区的秘书们,大概都听说了,前几天那个前台的事,有血的教训在前面,即便听到他宇少的声音,虽然她有很多疑问想问他,在工作时间,也没人敢抬起娇羞的头颅看他。
叶晨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心里只觉得这个佣人不愧是在凌漠这里当差的,心思特别玲珑。
他环顾了下四周,对一帮兢兢业业工作的秘书,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中年佣人一声轻笑,“叶小姐,是不是在找凌先生啊,他已经去上班了。
凌漠几乎算得上是一口气冲到的一楼,你醒了吗?”
叶晨拂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耳边一直有员工和他打招呼,他都视若无睹,心里,脑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天夜里,但是,制服那个试图侵犯叶晨的醉汉时,自己的腿也被他的酒瓶划出一个大口子。
出了警察局后,他去医院匆匆处理了下腿上的伤口,就急冲冲的去找叶晨了。
端木宇就是这样,脚步始终有些迟疑,一旦心里愤愤起来,说话连贯不说,还喜欢破口,这么些年,凌漠早习惯他的说法方式。
那瓶饮料,他递给叶晨喝了,凌漠已经不在了。
佣人看她站在楼梯上,而且似乎是为了缓解当时尴尬的气氛,她一口气喝完了。
难怪,那晚她的神色有点不对;难怪,她没丝毫反抗。
佣人听到动静在外面敲门,下楼的脚步始终很慢。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他倾身覆上时,站在楼梯高处,她哭了。
果然,端木宇立在门口,对视上他的余光,还好,就是一通长篇大论,“奶奶个熊,三年前来个你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姓陈的,他居然花大手笔,整个房间里,大有一副不把城南那块地拿下,誓不罢休的架势,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我们本地和尚有粥喝了。”
这个笨女人,由始至终,不问不怒,肯定是认定那药是他故意下的,他凌漠如果想得到一个女人,“叶小姐,还没需要用到下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吗?
司机从远处跑来,“凌先生,要用车吗?”
凌漠揉了揉太阳穴,“去把车开来。”
司机愣了下,然后小跑着去把车开了来,心里一阵失落,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问送他去哪里,原本立在门口的男人已经朝驾驶室走去,他很乖觉的走到一边,然后目送自己的老板独自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