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亲的!
宇文花情一直是那淡淡的笑意,完全看不出这个宇文大小姐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小姐今天也二十有二了,这些抛了两年多的绣球,头一回请我们这些姨娘和妹妹们吃饭呢。”七姨夫人语气轻轻,脸上有着恭维的神色,然后将一只精致的盒子拿了出来。
“七姨娘真是太客气了,喜儿快收起来。”宇文花情笑意。
七姨夫人怔了怔,其实她还想说些什么的。
旁边的丫环喜儿说道:“各位夫人和小姐还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新姑爷的,全部交到奴婢手里就行了。”
什么?
众姨娘怒了!不过却忍了!乖乖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
当然夏夏也不高兴了,这宇文花情果然是好手段,明明是自己要收东西,偏偏冠上她阿夏的名义。
她缓缓地吃着饭,目光瞠向宇文花情,今天晚上冒充采花贼,杀杀你那气焰,然后再设计嫁祸给那冰山男于管家,若我心里堵了,也让你们心里闹腾闹腾!
宇文花情望向夏夏的时候,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答非所问外加装疯卖傻,越看越觉得这小乞丐不简单。这小家伙洗干净了之后,还挺养眼的,皮肤带着一丝麦色,微微一笑的时候,感觉有淡淡的暖阳照射过来一样。
此时夏夏转动着亮晶晶的眸瞳,心里极其的反感这样做秀的每个人,各怀心思,各具鬼胎,心眼都是一个串着一个的,她可是从山里出来的,纯净得很纳特别这个宇文花情。
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多的心思,好事就是宇文大小姐的意思,坏事就借夏夏的意思做。就像今天收那些姨夫人和小姐们的礼一样。
宇文花情心情很好,以前招个夫婿进来,各房各家的姨娘虽说也会主动送礼过来,不过今天不一样,那是他借夏夏的名义,秉着夏夏的目标和心愿,从各房里挖出来的。他们送得轻了,还不好意思拿出手。
夏夏一早就憋这口气久了,负手在屋里踱来踱去的,弄得旁边的丫环偷笑地看着她,她们以为姑爷害怕呢。
宇文花情一身火红的衣裙正斜躺在软榻上,朱唇轻齿,脸上是一片深深的笑意,缓缓而道:“小于,今天这小乞丐很特别呢。”
于管家说道:“大小姐,奴才看还是小心点好,最近四少爷盯得有些紧,还有三老爷,正等着大小姐出什么岔子呢。”
宇文花情笑道:“就四少爷那个败家仔能想出这样的话来吗?连我的肉肉的都不相信。”
一只肉呼呼的小狗突然从地上跳到了软榻上,毛绒绒的身体蹭在宇文花情的胸口,兴奋不已。
宇文花情一把拍开那只狗,接着说道:“肯定是三叔教他的!”
于翰墨说道:“最近三老爷并没有太大的动静,倒是四少爷和三姨夫人经常在老爷面前说这说那的。奴才都觉得三老爷是不是跟三姨夫人有一腿。”
宇文花情娇嗔地瞠了一眼于翰墨,说道:“讨厌啦,小于啊,你思想太邪恶啦,三姨娘怎么会跟三叔有勾搭呢,我爹天天去她房里,她应该不会欲求不满的啦。”
于管家脸上露出一片痛苦的表情,转身朝门外冲。
“你这么着急干嘛去?”宇文花情端祥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笑意盈盈地说道。
“奴才……先去吐会……”呕!
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宇文花情的视线里。
宇文花情冷哧,慵懒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修长的身体曼妙婀娜,火艳艳的长裙逶迤及地。绝世祸水般的脸上一直是那般深深的笑意,好像要每个人都能迷住一样。
夏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堂堂世家大小姐,怎么还弄得这么妖媚呢?一点儿也不晓得矜持,虽然她自己也不晓得矜持,但至少还是有自知知明的。
刚刚从于管家屋里偷来了于管家的一根腰带,系在自己的腰上,回头摸进宇文花情的房的时候,调戏玩故意把腰带留下。
哈哈……真是天衣无缝。
等到月上枝头的时候,夏夏轻盈的身影才从窗口外倒挂进了房,房里点着一盏淡淡的烛光,徐风轻轻地吹起屋内层层的纱幔,影影绰绰。
耳边有淡淡的水声,夏夏嘟了嘟小嘴:“原来在洗澡。”洗澡出来的时候,肯定会上床睡觉的,女孩浅浅一笑,眸光滑过一抹邪恶的光芒,悄悄地躲进被子里。
宇文花情披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长长的墨发披散在肩上,水珠儿顺着发梢滴落下来,她的脸上已经没了白天那招牌的笑意,眼神里带着一股慵懒。
走近床的时候,突然眸瞳里泛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唇角轻轻一勾,淡淡地笑了起来。
夏夏躲在被子里,等着宇文花情掀开帐帘的时候,然后扑上去,在她身上咬两下,等宇文花情吓得花颜失色,失声惊叫的时候,府里的丫环下人肯定会冲进来,她就趁乱落下根腰带就跑。
宇文花情扬了扬头发上的水珠,然后伸了如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去拉帐帘,想跟他玩花招,实在是太嫩了点,连隐藏都隐藏不好,呼吸都这么大声。
夏夏咬着牙齿,老子还从来没当过采花贼,第一次哎。
宇文花情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敢玩到老子的床上?不有你的教训他便不叫宇文花情。
于是各怀心思,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