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绮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挠着难受,南宫曜扔给赵季枝一根木棍说道:“自己动手!”
赵季枝接过棍子,一捧敲在了花小绮的头上,女子顿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师兄,你真不够意思,坏人全让我当。”很不情愿地抱起花小绮回房扔到了桌上。
南宫曜瞠了夏夏一眼,不冷不热道:“又淘气了!”跟着花小树学坏了,都干这种坏事了,弄得整个天山村此时都一片情欲了。
夜咬着牙站在那里,捡起地上的一声砖头往自己的头上砸,砸了一下痛得要命,然后喃喃道:“小姐,不带这么玩的!”
张老头说道:“村东头有家妓馆,小夜啊,你实在不行就去那里看看,不过我想今天肯定要排队了。”
“滚!”夜没好气的吼道。咬着牙齿坐在墙角,刚才南宫曜好像说熬熬就过去了。
张老头说道:“老子好心告诉你,你不去算了,我去,我今天也喝了那井水,中了催情粉的毒。”
赵季枝说道:“得了吧你,断肠草都毒不死你,还怕这点小毒?”不过是找个借口逛妓院罢了。
阿夏一向喜欢趴在南宫曜的胸口上睡着,小小的身体,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体香,女孩柔软的头发有着淡淡的花草清香。
她渐渐喜欢听师父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坚强有力。
南宫曜也渐渐习惯了阿夏小丫头每回都趴在他的胸口处睡着,半夜醒来的时候,还会伸手拍拍她的背,听着她温暖缠绵的呼吸声。
睡着的时候,她倒是像天使一样,不会吵,不会闹,睡着安静又乖,只是白天的时候,他替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了。
她把畜生用的催情粉倒水井的那一年,家里的保胎药卖到断货。然后一连好几个月,整个天山村全是婴儿的哭声,就连那丈夫死了十几年的寡妇都怀孕了。
阿夏渐渐长高了,南宫曜就更加担心了,村里的从五到二十岁之间的男子经常有事没事的往他家里跑,天天伤风感冒的找他要药。
晨风微凉,女孩细长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依然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头枕着他的心跳。
细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粉唇的小嘴嘟起,贴近他的下腭,鼻尖是温暖缠绵的呼吸声,突然有抹闪电般的电流划过他的心房。
南宫曜想,不能带让这丫头爬上自己的床了。
有些危险。
这丫头居然衣服都没穿好,肩膀都露出来,就在他的眼前,洁白如玉,泛着莹莹的光芒,有些暧昧不清的味道从他的心底滑过。
阿夏懒懒地动了动,依然贴着南宫曜的胸口,喃喃地说道:“师父,你心跳好快耶。”只是迷迷糊糊的声音,然后将头埋到男子的胸口呼呼大睡着。
南宫曜觉得喉咙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有些干,身子还有些发烫,偏偏这丫头慵懒的声音还有柔软的身体让他的心里不禁有些迷离起来。
从十年前把她领回来,她就从来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过,总会找出各种借口爬上他的床,然后渐渐的,南宫曜似乎也习惯了,看她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可怜兮兮地站在他的床边,他直接无能地让她占领了他的床,还有他的身体。
从小到大,每个晚上都是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的。
而且阿夏还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到自己给南宫曜的心里带来了多在的阴影。男子蹙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这丫头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虽然现在长大了,但是在他的眼里还是个小丫头。
虽然她睡觉不老实,经常让他很困扰,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很猥琐,看她睡眼迷离的模样,甚至还会突然心跳加速。
但是……
南宫曜一把将夏夏从他的身上推开,下了床,走到桌边狠狠地灌了一壶凉茶,这才缓了一口气。
阿夏被人迷迷糊糊地推醒,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眸光明亮,清秀的小脸露出无辜的光芒,嘟着粉嫩的嘴唇说道:“师父,你怎么啦,人家睡得好好的,干嘛把人家推开,天还没亮呢。”
她的声音婉转可人,还有些娇柔的慵懒,南宫曜捏紧拳头,额上有青筋迸出,然后冷冷道:“以后睡自己房间里去。”
阿夏慵懒的眸瞳突然黯淡下来,撅着小嘴,身上薄薄的中衣都滑到锁骨了,完全没有一点儿淑女的样子,反正是在勾引他。
“师父……”师父好像生气了,到底为什么生气了咧?她无辜的看着南宫曜。
南宫曜恼怒地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外的时候,又突然返回来。好像才四更天?现在起床实在是太早了,只是这丫头在自己的床上,又让自己睡着很不安稳。
夏夏疑惑地看着南宫曜的举动,师父纠结什么呢,不会是如花姐姐给他写情书,他在想有什么方法回吧。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南宫曜的身边,手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阿夏的声音软软的绵绵的:“师父师父,你为什么失眠啊,告诉阿夏呗,阿夏可以帮你分担烦恼的。”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漂亮的脸蛋露出迷人的笑意,是越长越迷人了,眼眸眯成了月牙状。
她长大了,越来越惹人喜欢了,南宫曜的心底突然有抹失落感,翅膀丰满了的小鸟总有一天会飞走。在他的心底有股强烈的感觉,生怕她也像长大的小鸟一样从他的身边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