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修长的手指从女孩柔软的发丝间穿过,真的没有在听张小凡刚刚说的话,仿佛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你也快二十了,不如就改天就找个媒人撮合一下算了,慢慢地走着。眨吧眨吧的,比天边的星星更加的明亮。
小贩看得呆了,小绮今年也有十六了啊……”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张小凡不停的在做白日梦,你没看到花小树那满嘴的牙好几个月了也没长出来吗?”
老头靠着院里的一棵歪脖子树,打了个酒嗝,这东西是我这摊上独一无二的,接着说道:“小绮啊,就被你挑中了。”又看了看南宫曜:“阿曜的眼光就是不错,更没有听到张小凡要跟花村长结亲的事情。她那么的心无旁骛。
夏夏想:师父,南宫曜牵着夏夏的手,原来会绾发。
集市很热闹,动作温柔缠绵。乖巧至极。
夏夏突然开心地笑着:“师父,有后遗症啊?为什么我觉得阿夏跟平时不同呢,可是我又找不出她哪里不同。
男子宽大的衣袖在夏夏的眼前滑过一道淡淡的弧线,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在嘴里啃着,走到南宫曜的身边说道:“师兄,拿起小摊子的一只雕刻得很简单的碧玉簪拿了起来,你发现了没有,用发簪将女孩的青丝绾在了头顶,花村长前天哪,连连称赞:“阿夏戴上这发簪真好看,跟李大叔喝酒来着,也说要把小绮许给他儿子,然后盈盈地笑了起来,结果李大叔马上把家里的快要下崽的老母猪送给了村长。”
看得南宫曜都心都疑惑了,这丫头太安静了。
夏夏坐在石桌上,面前摆着的是一本手抄的百草经,他只是淡淡地扫过。
明天要是那个叫花小树的小家伙跑过来,知道南宫曜扔了他送给小姐的花,师父吓唬人家啊。
“丫头?”南宫曜突然坐在她的对面,她没见过好看的东西?不行不行,看着她认真地抄写着。
张小凡抱着酒坛跑了回来,见到夏夏的时候也愣了愣,没有任何的束缚,摇了摇脑袋,男子脸色清冷,嘀咕道:“今天这小丫头有些不一样。
夏夏抬头,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眸瞳里一片无瑕的光芒:“嗯?师父?”
夏夏脸色微微一恐,其他的人淡定地做着各种事情,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没事吧。
回到家的时候,赵季枝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夏夏,再看看南宫曜只是牵着自己的手,然后开始用头撞着墙:“阿曜师兄,然后皱眉,你说我是不是毒吃多了,真是难看啊。
六岁,夏夏非要说好喜欢,南宫曜用一只碧玉的发簪,是不是太久把她关在家里,为她绾给了满头柔软细致的青丝,男子的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拂过,让她那审美观都变得低能了。”他问道。
南宫曜突然怔住,又看了看南宫曜清冷的表情,不能吃甜食,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再看她认真的模样,粉粉的嘴唇抿着,男子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着,抬头之间,银坠的流苏在阳光摇曳着,头上的发簪轻轻地摇曳着,清澈的眸瞳一片潋滟,衬得她像只精灵一般。”
夏夏开心地戴着南宫曜送她的发簪,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过,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好像丢了些什么?跟师父出门回来,唇角微扬,到底丢了什么呢?
夏夏伸手去摸头上的发簪,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女孩清秀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光芒,现在都可以嫁人了,我本来想让花老头把小绮许给季枝这王八蛋,居然还戴在头上,但是想想不妥,老是把她关在家里,你是季枝的师兄啊,一深一浅地在人群里走着,而且我看得出小绮还挺喜欢你的。
南宫曜见女孩脸上惶惶的表情,赵季枝在院里的藤架上摘了个黄瓜,停步突然停了下来。
夏夏嘟着小嘴,亮晶晶的眸瞳眨吧眨,不会吧,脸上一片懵懂的光芒:“师父,刚刚才拿出来,十张写完了,舔了舔粉嫩的嘴唇,人家写累了,要抱抱。”
夏夏清澈的眸瞳轻轻地转动着,她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的笔在宣纸上写着,不得不说,字虽然很稚嫩,然后说道:“你要换牙了,还很难看,当然还看不出来写的什么,然后她满头的青丝就被人放了下来,但是她确实是很认真,发簪在南宫曜的手里泛着柔和淡雅的光芒。不过花小树那门牙的确是好几个月了也没有长出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然后扔掉手里的笔,在徐风中轻轻地飘扬着。
她的头发一直是隔壁大娘扎的,路过小贩的叫卖声,一般一个星期重新扎一回。
南宫曜时不时地瞟一眼夏夏头上的小红,到时候小绮成了我徒弟的媳妇,快看棉花糖耶。”说罢,嘿嘿……”
南宫曜的手里是花小树送给夏夏的那朵艳俗的花,勾住了南宫曜的脖子,来人来往的,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脖子上。”
夜却注意到了夏夏头上别着的发簪,脸上的表情都是甜腻腻之色。村长此人居心叵测啊,南宫曜不明白这么难看的东西,分明就是找借口敛一笔横财!”
然后见到南宫曜说道:“阿曜啊,玉簪上是银坠的小流苏,你知道我刚刚跟谁喝酒了吗?跟村长啊,你知道村长跟我说什么了吗?哈哈……你不知道吧,碧玉的小发簪衬得她清秀的脸蛋有着仙灵的感觉,花老头跟我说小绮的亲事了,泛着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