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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接下来的事,可就让门人们想不通了。先是梁使来求贤,庄周问:"是要天下异人,还是只要一般能者?"

梁使说:"先生就别说笑了,你这里能有什么异人?"

庄周说:"这么说,你并不是真的求贤,只要一般能者就够了。"

梁使不干,一定要见异人,庄周说:"你们先听听声音,再见面吧。"

庄周让梁使站在一间房门外,一阵,房里传出"咯哩啯......咯哩啯"的响声,梁使问:"这是什么声音?"

庄周说:"连机杼的声音也听不出,大人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听说房里传出来的是机杼的声音,梁使便不屑起来,说:"先生真会开玩笑,让在下听女人机织,难道在下是来请织女的吗?"

庄周说:"机织仅仅是他的小手艺,造各种精良兵器才是他的能耐。"

梁使高兴了,说:"让我看看人吧。"

庄周推开门,梁使只看到两个肩膀和机杼在动,没见着头,庄周说:"客人来了,歇歇吧。"

跟着,梁使见到个没有头的人站在面前,吓得脸色都变了,吸了好一阵冷气,话还说不成句:"这这这......"

无头人说:"大人,我头在这里哪。"

无头人说着,撩开衣衫,梁使才看见肚脐那里有个人头,梁使吓得直往后退,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庄周说:"还有异人。"

梁使连忙说:"不看啦不看啦,看看你说的一般能者吧。"

庄周一一地介绍了他的门人,梁使看中了王益。

接着,齐、赵使臣也来了,挑了赵江、京力、子相、齐焉,只是暂时都没有赴任。门人十分不解,齐焉问庄周说:"真正的能人他们为什么不要,却要一般能者?"

庄周说:"这道理不难明白,是否被启用,一要看能耐是不是超过了用人的人,超过了,用人的人就提心吊胆了。其二,能耐大小在其次,要紧的是外表。只要是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者,狗屁不懂可以占高位,看着像有能耐的人就够啦。其三,当然也是最要紧的,要言听计从。主人叫走东绝不走西。像为师这类人是不受欢迎的。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后来这三位的福分了。"

无头人、瓜葫芦、独腿一起央求庄周说明白一些,庄周说:"没人要你们,你们就可以不同流合污,可以不操刀杀人,当然也就不会被人所杀。万户侯算什么,活得逍遥,以尽天年,才是人生之大幸。"

梁使离开的时候,庄周说:"我有个至交在梁,大人一定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梁使说:"先生说的是惠相吧?幸好先生提起,我们来的时候,惠相还交代过,让我们代问先生好。"

庄周说:"还真感谢庄某平生对为官无兴趣,所以,至今活得硬朗,敢问我那朋友近况如何?"

梁使说:"他很忙。"

庄周问:"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忙什么?"

梁使说:"先生,对不起,不便细说。"

庄周说:"大人回到大梁,请转告我那朋友,收手吧,贪得无厌,必然自食其果。"想一想,又想起一件要事,说,"还请大人转告我那朋友,他还欠我一笔债哪。"

梁使不信相爷会欠庄周什么债,乌鸡眼似地看着庄周,庄周说:"大人不必多问,就说庄周要他还债了。"

过了几天,趁三位新门人不在学馆里,老门人们围住庄周问怎么会有这等奇形怪状的人,庄周说:"你们见过两个头的牛吗,见过不男不女的人吗,见过不长脚的羊吗?为师都见过。这乱世,人会变成不是人,何况他们还是人,只是变得大家不认识罢了。不同的是,不是他们坏事恶事做多了,才成这样,是这个世道害了他们。就像石头底下的草,长变模样了。"

门人们又长了见识,简尝叹口气说:"这乱世害了他们,也锻炼了他们。如果他们不缺这短那,不是要顽强地活下来,会有这么大能耐吗?"

庄周很赞赏简尝的见解,说:"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要求完整,缺了就要弥补。缺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就要变得特别强健;长难看了,别的能耐就强了,不然,他们怎么活在这世界上?"

老门人们又明白了一些新道理。

没过几天,惠施派人来告诉庄周,说除了常濠相中的女子不愿意,其余门人相中的女子都没说什么,要门徒们再走一趟,把事情办了。庄周把惠施的话转告门人。门人们怕先生说他们"差远了",将欢喜憋在心里。庄周以为门人们会欢喜雀跃,没想到一个个都闷着。过了两天,还像没这回事一样。庄周来学馆,逮住正在看书的京力说:"连你这么个闷葫芦也被看中了,你们倒像没事人一样,怎么回事?"

京力悄悄说:"大家怕先生说'还差得远',才闷着;先生不在的时候,那高兴劲就别说了。"

庄周说:"你们也学会糊弄先生了。"

庄周问:"常濠呢?怎么没见他?"

京力说:"刚才还在。"

庄周说:"为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中的人不愿意。劝劝他吧,别憋出病来。"

京力说:"放心吧先生,常濠心胸宽广着哪。"

庄周说:"你们作速去大梁把这事办了吧,免生夜长梦多。你就说是先生吩咐的。"

京力是闷人,做事却极认真。他把先生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每一个师兄弟,说完都不忘添一句:"先生吩咐作速去办,免生夜长梦多。"

门人们一来想多学些本领,二来担心先生没人照顾,不愿意离开,说是"准备准备便去",却是拖拖拉拉。庄周催了两次,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又过几天,耍刀人一伙来访,津津有味地说了个故事,故事印证了庄周的猜测。

正是庄周在楚焦灼不安的时候,耍刀人一行在大梁转悠。他们去哪里,一是为了谋生,二是为了听消息,积累到一定时候,去找庄周一次。把赚来的钱送些给庄周,以维持生计,再是详详细细地说说他们的所见所闻。

庄周已不像年轻时候那样厌恶这世道,厌恶官场,厌恶权贵。相反,他想更多地了解官场,了解王公贵族们,了解这个世道。最好能了解这些当权者究竟想什么?越到老年,见识越多,庄周的疑难似乎也跟着多了起来,他需要弄清楚这些问题,需要站在更高的位置上看透这个世界。耍刀人一行一来,他们就有了无穷无尽的话题,没完没了的笑声。

耍刀人说:"先生,你猜猜,我们在大梁见到了谁?"

庄周说:"不是惠施还能是谁?"

吹唢呐人说:"正是他,眉毛胡子灰白,老得都不敢认了。"

几个月以前,庄周带徒儿们去大梁,让他替徒儿们物色妻子。看着惠施虽说异常疲惫,须发灰白,却挺有精神。难道又遭了什么磨难不成?庄周问:"没问问他好不好?"

耍把戏的说:"问啦,他说,几个月以前,办砸了件大事。"

庄周说:"他的大事就是钻头觅缝地要建功,怎么会办砸啦?"

耍刀人说:"几个月以前,我们也在大梁。偶然打听到,梁准备悄悄出兵,在韩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举攻下新郑。魏是个疯子,哪里都想攻打,太可恶。惠施肯定是为这件事忙,见了我们招呼也不打。"

吹唢呐人说:"我们几个人商议,决定跟惠施开个玩笑。当然,主要是跟那疯子开玩笑,这玩笑还真开成了。"

庄周听得饶有兴趣,说:"这玩笑一定比天还大。"

耍刀人说:"是这样。"

庄周说:"开了个什么玩笑?"

耍刀人忍住笑说:"惠施那么想建功,魏那么想称霸,我们就让他弄不成。大梁、邯郸、新郑、上都、下都(燕)这些地方我们去去来来,路很熟。由大梁去韩国这条路,我们就更熟了。我们就在沿途卖艺,伺机行动。等了半个多月,不见动静,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我说不急,再等两天。你想呀,悄悄地攻打人家,又是大队人马、车辆,白天必定不敢走,这样,得花更多工夫不是?我们一边等一边准备应对办法。办法有了,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时候,朋友传来消息,说有人马、战车朝韩国开去。没打旗号,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我们把消息弄确实以后,租匹快马,火速赶到韩国都城新郑,求见韩惠王。"

耍把戏的说:"骑马我比他们能耐,是我去的。还好,小国国君好见,我很快见着韩惠王。我仔细说了情况,韩惠王不信说韩、梁无冤无仇,不会出兵来犯。等到他派出的暗探回来,说大队人马、车辆朝新郑开来了,才惊得脸色都变了,问离新郑还有多远?暗探回禀说,最多五十里。惠王急得打转转,朝天哀叹,说,天哪,不想传了九代基业,亡在我韩康手里......我对韩惠王说,若依小人一件事,保韩国无事。韩康也是抓瞎了,死马当成活马医,问我有什么办法救韩,韩若能救,分一半江山给我。我笑岔了气,说,我一个耍把戏的要一半江山来做什么,下面那么多人要吃饭,左邻右舍还不让人过安稳日子,那玩意麻烦,不要,你快点给我准备吧。韩康问要准备什么?我说,准备迎接呀。韩康问迎接谁,我说,谁来犯,就迎接谁嘛。韩康将信将疑,我说,快一点,晚了就救不了韩国了。韩康这才问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说,你给我准备五十头牛,五十头羊,杀了,用车装了,出城三十里,列于道旁,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众门徒听得挤眉眨眼,被吸引住了。无头人笑了,从肚脐那里笑出来的声音特别古怪,说:"你别说啦,要杀这么多牛,这么多羊,要多少工夫,等事情做完,韩国早亡了。"

耍把戏人说:"梁军白天不敢走,所以,工夫就腾出来了。伙计,这一点你没料到吧?"

无头人嘟囔说:"智者千虑,还有一失哩,我这算什么?"

耍把戏人继续说他的故事,他说:"韩康真还有能耐,一声令下,大小官一齐动手,半天工夫,硬是把五十头牛五十头羊宰了,弄干净,装在马车里。我说,君侯你得派人押着,免得小人拿去卖了,赚一笔钱逃走。韩康说,我相信义士不会出卖韩国。备好礼物,用马车拉出城来,浩浩荡荡,好不气派。我走在前面,紧赶慢赶,赶到城外三十里处停下,此时天色将晚。耍刀人、吹唢呐人等也赶到了。原来,他们打听到了梁军即将出发,租马车赶来了。梁军晓住夜行,想趁黑夜摸入韩都城新郑,一举灭韩。我和耍刀人、吹唢呐人商量,将礼物分列于路两旁。这是梁、韩之间的一条道,旷野里满眼黑乎乎一片。耍把戏人等命送礼队伍点着火把,等待梁军。三个时辰过去,有"咣当咣当"的车轮响和"嗒嗒嗒"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到看得见人马、车辆影子了,耍刀人叫吹唢呐人吹响唢呐,耍刀人、耍把戏的人急忙往前赶,见到为首的小校,慌忙跪下,说:"将军一路辛苦,韩侯特地备了薄礼,命我等在此迎接。"

耍刀人忍不住插话说:"小校看看我们,看看被火把照得通明的道旁,停了两溜马车,一溜全是牛,一溜全是羊,愣了,后面的军士也愣了,进不是,退也不是,我看着真想笑,但是不敢笑出声来。"

庄周对这个故事很有兴趣,问:"后来呢?"

耍刀人说:"后来,一部马车来到小校身旁,我一看,认得是惠施。黑乎乎的,他肯定认不出我。小校跟他悄悄讲了些话--我也没听见他俩讲什么,一阵,小校命令说,回吧!跟着,队伍折身回去了。"

庄周说:"梁军一定以为走漏了风声,韩国已有准备,说不定还有埋伏。"

耍把戏人说:"一定是这样想的,要不,费了那么大劲,怎么会说回去就回去?"

庄周说:"要是惠施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不气死才怪。"

耍刀人说:"还别说,来你这里之前,我们几个人真的去了一趟大梁,见到了惠施,想不到把他弄得这样惨。"

庄周急着问:"怎么啦?"

耍刀人说:"魏启用了公孙侈,让他下台了呗。"

庄周说:"公孙侈一下成了梁相,一定有些来历。"

没人知道公孙侈的底细,都不说话,耍把戏人接着说:"我们看到惠施的时候,他很苍老,面黄肌瘦,他说,他这辈子都看别人眼色吃饭,够了,该回家了。"

耍刀人说:"我看他精神很差,怕是不久于人世。"

庄周说:"他是被你们气坏的,你们这几个鬼东西。"跟着,又补了一句,"也是他自己整自己,可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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