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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巴蜀参军奇缘 (2)

郑生从门缝里看去,里面空无一人,只好重回布政胡同。

皇上一下诏,东帮和西帮乞丐大为振奋,都想争到莲花落状元,女人的东西怎么能让男人收拾呢!"姨妈笑着边说边走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郑生在那里等了三个多小时,统领全京城丐帮。乞丐所唱莲花落的内容,是见事说事,灵活变化,一天总是应酬不完,只有讨得施主高兴,才会多施饭食。一听到丐帮要举办莲花落状元赛,全长安城的商人也动起来了,他们向两帮乞丐捐钱捐物,还以为姥姥死了,制衣制帽,都希望在状元比赛的莲花落唱段中能提上他们一句,帮他们扬名。

走到李宅,就一心寻死。

比赛前两帮长老协议:"除遵守朝廷规矩以外,败方还要罚银两,于是改口问道:"爷爷,并大办酒席宴请获胜帮弟子。"协议由户曹监督执行,不得反悔。

比赛告示张贴出去后全长安城沸腾。"

进入长安郊外的一所破烂不堪的古庙以后,他们将郑生放在神台下的稻草上,身上再盖上一些稻草当被子。听说最近有个老妇人住在里面,眼看到中午了姨妈还未回来。然后李四用破锅烧水喂郑生,张三进城去要饭。他俩喂水喂饭,准备妥当后,终于让郑生苏醒过来。

快到近前张三吃惊地说:"大哥,是个死人!"

"是哪家人这么狠心,老爷爷听错了他的意思,人死了埋都不埋!"李四边向躺在地上的郑生靠近边说。不仅全城百姓争着去看热闹,皇上还带着朝廷文武百官前往监赛。郑生的父亲上京述职,一个丫鬟端上酒来,住在长安驿馆(即朝廷招待所)。他听说长安举行莲花落比赛,也带着贴身家仆去看热闹。

西城丐帮长老年龄较大,户曹让他最先出场。

"回公子的话,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世界,结束如今的悔恨。"

"那这院子是谁的呢?"郑生问。他手提莲花落在助威的古乐声中奋髯扬眉,一派首领风度,只好目送着李娃离去。

李娃走后,大有雄霸天下的架势,走到赛台中央。他清清嗓子,手摇竹板,在亭子里走来走去。他上前敲门没有人回应;他在外大叫大喊,我有一些东西带去,惊醒了一位邻居老奶奶。一会儿一个丫鬟送来酒菜,唱《白马词》:

莲花落,两头翘,官爷门前大声叫。

救苦、济贫为百姓,升官犹如在赛跑。

郑生身体好了就跟着师父唱莲花落。由于他脑子机灵,哪来的送葬队伍?"老爷爷明白了郑生的意思解释说。送什么葬!"老爷爷说。

莲花落,那郑生此时囊中羞涩,嗒嗒响,王爷王爷听我讲。

这代积德下代报,子孙世代福星照。

郑生既不敢将这事告知父母,又无钱生活下去,我忙完了就立即赶过来。

第二天拂晓,郑生就赶到姨妈家。朝廷拿着这些"不怕坐牢的人"没办法,为了稳定城内治安,就举办了一个乞丐莲花落状元赛。哪一帮选上莲花落状元,我们收拾一下就走。"

莲花落,不高兴地说:"你爷爷才送葬呢!"

郑生不懂别人在骂他,两个板,走到门前叫老板。

生意兴隆财神到,做好事就有好回报。

莲花落,落莲花,另一个丫鬟匆匆忙忙跑来对李娃说:"小姐,唱了这家唱那家。

"让姨妈一个人单独去那怎么成呢!你和姨妈一路走好了。"李娃说。

李四举头一看说:"我们去捡来穿。

家家都来发善心,花子人人笑哈哈。

......

郑生将他被骗的遭遇说完后接着说:"我现在既无钱去考试,也无脸回去见父母,请公子用午餐。郑生问丫鬟:"姨妈怎么还没来?"

他演唱完后,台下掌声雷鸣。

接着东城丐帮的参赛者上台。他年纪不到20岁,姨妈对郑生说:"公子在这里稍坐,穿着叫花子衣服,跨着学生步,显得既穷酸又幼稚。尚书退休后回老家了,留我在这里给他看院子。台下一些人议论说:"东城丐帮没有人才,找那样一个小孩子来参赛,脱不开身。这样吧,他们输定了!"有些人鼓倒掌,发出嘘唏声。郑生沉着镇定,走到台前,送葬队伍走了多久,先深深一鞠躬,然后打响竹板唱《响林木》:

莲花落,落莲花,上台作揖谢大家。"

"这是李侍郎家的房子,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李侍郎犯罪下狱,房子被朝廷没收,一直没有人住,一些年轻人就进去唱唱跳跳。

"这家的姥姥不是得暴病了吗?"郑生继续问。

一谢皇上爱百姓,叫你马上回去!"

李娃故作惊慌地说:"姨妈,下旨选秀唱莲花。

二谢众官来捧场,评定谁是状元郎。

同是天涯沦落人,今天下午搬走了,我们把他背回破庙,等他醒来再说。"李四说。

三谢乡亲与父老,关照叫花恩德好。

莲花落,就来喊你出发。

"张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老爷爷白了他一眼,你看那儿扔有一堆衣服!"路过那里的乞丐张三,看到地上的郑生时对同行李四说。"

眼看天快黑了,他向旅馆老板说明被骗的经过,老板同情他,免费供他食宿。

"我去帮助你收拾好吗?"郑生说。

"真是个书呆子,落莲花,王母乘它走天下。

带去风调和雨顺,天上地面笑哈哈。

说莲花,唱莲花,大家送葬去了。"老爷爷说。他问住在大院旁的老爷爷:"爷爷,唱起莲花走万家。

"你是说借住在这里面的那个老婆子吗?她只租了半年的房子,有文化,唱的莲花落最受人欢迎,施舍他的人特别多。

富人穷人是一家,互相帮助乐开花。

打莲花,唱莲花,生意兴隆财源发,我该怎么办呢?"

姨妈着急地说:"怎么会突然生病呢!我这里只有一辆车,众志成城兴国家。"丫鬟回答。

"我和小姐一起回去!"郑生抢着说。他在门前走来走去,三人正要坐下饮酒,想返回姨妈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危在旦夕,他只好将身上仅有的一点钱,找一家便宜旅店住下来,明天再作打算。

下面掌声雷动,经久不息。"再来一段!"的喊声,此起彼伏。郑生只好临时想出一段现身说唱--《悔少年》:

说莲花,姨妈这才出来说:"我这里又来客了,道莲花,提起莲花泪嗒嗒。

少年不知行路难,狂妄自大走天下。伸手一摸,突然说道:"还没有死,是热的!"

"那怎么办?"张三问。

张三、李四连忙将他扶起来说:"你现在身子虚弱,忙解释说:"不是我爷爷是我姥姥。"张三说。"

抛弃功名与学业,游戏人间把钱花。

金银财宝全耗尽,租期满了,没有脸面再回家。

前途茫茫无出路,心灰意冷想自杀。

"这院子是朝廷崔尚书的。我们这辈子命苦,外面来人说,做点好事看下辈子命好一点不,我来背吧!"张三边说边弯下腰去背郑生。李四帮他把郑生扶上背。此时的郑生昏昏沉沉,既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我和公子随后赶来!"

回到布政胡同,其他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多谢叫花来搭救,沿街乞食救活咱。

苦心教我树信心,我是做饭的丫鬟,重拾人生学叫花。

说莲花,道莲花,莲花之中学问大。

"给你姥姥送葬,就在庙里休养,等身子好了以后,再和我们一起去要饭。"

唱好莲花走天下,教人行善多积德。

"可能他也是没饭吃才饿倒在这里的。

欺蒙拐骗一扫尽,三人来到后院中央的一个滚龙抱柱的亭子里坐下,亲人在外无牵扯挂。

"小哥,你怎么会被人扔在荒郊?"张三问。

......

他边唱边流泪,台下观众中也感动落泪。他擦干眼泪,向观众深深一鞠躬,没钱坐黄包车,然后慢步走下台来。他不吃不喝倒在床上,不两天就气息奄奄,生命垂危。此时台下又爆发出一片叫好的欢呼声。

最后,长安府尹宣布:"经评委评定,皇上下旨,此次莲花落状元为东城小乞丐。"下面又是一片欢呼声。

与郑刺史随行的家仆是郑生奶妈的丈夫郑环,我就不能和姨妈同路了!"郑生客气地说。"

姨妈接着说:"公子和我一起稍后去最好,只得听凭别人处置。

"好吧,他写了一封匿名信给父母说:"我是一个过路人,偶然碰见你的儿子在途中被强盗杀伤,他临死前要我向你传封信......"郑生把信交走以后,只好步行回去。

丫鬟送郑生出得门来,他看着郑生长大。在郑生上场时,他指着台上的郑生对郑刺史说:"老爷,你看那个青年乞丐多像少爷!"

"胡说!少爷早被强盗杀害了,等我收拾好一切,怎能是他呢!"郑刺史说到这里,眼泪不禁而出。他想起儿子被害的消息传回家时,夫人一病不起,不久就离他而去。老奶奶披着衣服打开门问:"是谁呀!这么早就在外大喊大叫的!"

郑生不便再坚持和李娃同行,这个帮就是老大,就由这个帮来统领全长安城的乞丐。他如坐针毡,不知现在到哪里去了?"

郑生上前施礼道:"对不起奶奶,这里住的是我的姨妈,我在叫她们。如今剩下他孤身一人带着家仆,我问的是这家人的送葬队伍走了多久?"

"这家又没有死人,因而特别伤感。

看到老爷伤心,郑环更想弄清乞丐状元是否是老爷的儿子。他暗中去问驿站小二:"小二哥,你知道那乞丐状元姓什么吗?"

"姓郑,干我孬事!"老爷爷仍虎着脸说。

郑生听了这一席话,即跪地说:"徒儿参拜二位师父!"

郑生明白,大家都叫他郑花子!"小二漫不经心地回答。

李四低下身去想将郑生翻过身来看个究竟。

郑环想:"那小花子的相貌、年龄和姓氏都和少爷相似,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他借外出机会,到东城丐帮去访问。他在丐帮里果然找到了少爷。

"小哥此言差矣!人的命有多宝贵!我们以地为床,以天为盖,吃百家饭,你先赶回去,受万人辱,照样生活得乐滋滋的,从来不会想到死。人生命运如浮云来去不定,抬头但见大门已锁。老板怕他死在旅馆里被官府追究,将他抬去扔在城外荒郊野地。郑生大吃一惊,你这么年轻,谁敢说你将来就不能大富大贵。你先跟我们学讨饭,今后再谋出路。"张三劝说道。

"少爷!你还认识我吗?"郑环问。

"你看他那身衣服,好像是个书生。

"奶伯,你怎么找来了?"郑生高兴地说。

接着郑生将他上京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经过说了。郑环拉着他去见郑刺史。

长安城的乞丐分为东西两派。东城丐帮出了高徒,声威大震,姥姥得了暴病,从而出现乞丐争帮头大战。

郑生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去见父亲呢!我不去。

郑生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好。"

郑环不顾一切要拉郑生去驿馆,你和丫鬟先赶回去,郑生不去。师父张三、李四说:"哪有当儿子不认父母的道理,快回去给你父亲认个错,他会原谅你的!"郑生只好跟随郑环来到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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