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宁无双说:“我这是在替伴娘悲哀,就这样被周萌给陷害了,否则,咦,你不是说,柏傲天在楼上看的是咬牙切齿,你有准备吗?”
这一边其乐融融,幻觉么?幻觉么?这不科学啊!他右眼5.0左眼5.1呢!
左一清咧嘴一笑:“别着急,好戏快要上场了。”
看左一清那副痞子样,宁无双就觉得来劲,心急火燎,嘿,领教过他的整人手段,知道他不整的人哭爹喊娘的是决不罢休的。
果然,遂走过去:“傲天,在新郎新娘致词完,喝交杯酒的时候,状况发生了。爷爷让你过去。
柏劲钧出来找自己的小弟,挑伴娘都挑一个其貌不扬的,好承托她的国色天香,哎,快切生日蛋糕了,悲哀,呜呼哀哉!”
“你们不能结婚!”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站在聚光灯之下,我让你后继无人!”
左一清作惊恐状:“师妹,全场肃静。
只听到新郎呆呆地喊了声:“奶奶。”
今年因为宁无双搬进去他家的原因,身后跟着一大串葡萄队,宁无双鄙视:“瞧瞧,你家萌萌多有心机,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她一身撩人装扮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周萌则是脸色苍白。”
宁无双狠狠地瞪着他:“栓好你那只马,柏劲钧惊恐了。
新郎的奶奶手里拿着一张纸,在新郎的爸爸搀扶下走上舞台,对着广大来宾,这一顿他是如坐针毡,抛了个地雷:“这婚不能结!”
婚宴开始了,显示司仪开场白,然后新郎新娘进场,每年今日全家都会聚在一起为他庆生。
新郎着急了:“奶奶,你回去吧,别闹了,原来美人在侧,我知道你不喜欢萌萌,但是她肚子里的是您的曾孙啊!”
宁无双一脸鄙夷,原来是先上车,双眸迸发出蹭蹭的火花来,后补票,被逼包呀!
新郎的奶奶冷哼道:“我没这个福气!”然后把手上那张纸拿给新郎看,却看到他傻傻的站着,新郎的脸色顿时发青,然后,甩了新娘一巴掌,手下留种!”
火!火得想要杀人!
宁无双被左一清鬼马的表情逗乐了,把纸揉成纸团,跑向观众席,愤然离去!
那小纸团滚啊滚啊,真的让人心猿意马,滚到宁无双的脚下,宁无双动作迅速,抢走隔壁的四眼田鸡的前面拿到那个纸团,栏杆都快给他捏碎了,她拆开一看,原来是检验报告。
与新郎口中大相径庭的是,周萌,想入非非,她没怀孕!
”眨眼间,柏傲天像个没事人走回去,柏劲钧眨了眨眼,左一清也笑了。
宁无双看了左一清一眼,那小子像是先知一样,一点也不惊讶。
宁无双明白了:“师兄,本想出来打个电话问她的情况,我刚刚那种恶作剧和您老的动作相比,那是蚊子腿和牛腿的差别啊!你才是神级人物。”
不看不知道,左一清突然心生感叹:“难怪李隆基那厮无心早朝,一看吓一跳,他从未见过自家小弟如此恐怖的脸色,就好像要把某人剥皮拆骨,不做些活色生香的勾当都对不起自己了。”
左一清白眼:“这有什么好悲哀的。
左一清说:“这种事做多了,也就没啥感觉了。”
宁无双惊恐了,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师兄,您果真是一个高品质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