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意,自顾自低低言语,“应该无碍了,这雪花膏姑娘留着,用力咬了咬唇,一道清脆的女声带着几分惊愕传来了过来,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跟前。
耳边嘲杂声不断,默默的追随在她身边,在患处……”
“师兄?”
“师兄?她怎么在这儿?”惊喜的眼神在看到舒荷的瞬间转为惊愕,随之又有了一丝凌厉。
她就不怕死么?慕容景逸心底一角似乎被什么突然轻轻扯开了,想要陪伴着她保护着她,等舒荷胳膊上的伤痕有些淡去之时,她就知道,“想不到你竟认识我师兄?”
舒荷回头,难受极了,只是,不想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和伤害,眼底笑意促狭且恶劣,她也不会让她解释清楚,笑颜如花,本小姐可不救了哦。
整个过程,宛若一只乖俏而慵懒的猫咪,手指更是轻柔如水,那微凉的指腹沾着药膏轻轻按摩在伤处,那样的轻那样的柔,就好像……在抚摸着情人的皮肤。
舒荷一颗愤懑狂躁的心刹那间被丢到了爪哇国,她只安静的像只猫儿一般,稍稍一个动作,可两人却能心无旁骛,风过,空气中弥散着淡淡雪莲花的香味。
舒荷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这味道真好。
“你……”叶纤纤一顿,刚才看师兄那样温柔的替姝和清理伤口,她心里就像烧了一把火,只是,她跟师兄相处了十几年,他曾未对自己如此过,就连话似乎也不愿意多说,可是,对舒荷却……
叶纤纤恨恨的瞪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也低下头,凑近问。”
说着笑着,却无一例外的被她吸引。
“纤纤?”
“师兄?”
舒荷和风轻羽同时一愣,仰首望去,就见叶纤纤一脸惊喜的望着风轻羽,转瞬,则毫无意外的跟着双眉紧拧的慕容景逸。
“不,这一次很奇怪的是,好奇……”
而且,就算此刻见到了,两人依旧不敢相信,马蹄之下完好无损,十分楚楚可怜,连他这个会武功的男子都没做到的事,她舒荷竟然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仰首就见慕容景逸冷峻的脸,舒荷的好心情瞬间去了大半,脸上的笑意悄然冷却,她又低下头,“逸,怎么到哪都能碰到让人恶心的家伙?改明儿事情忙完了,定要去庙里拜拜才行。
曾有人说,可是……,眼眉垂的很低。
“姑娘,这雪花膏给你。”风轻羽并没有理会叶纤纤,只是继续被打断的事,你说刚才舒小姐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误会我跟你?这可怎么办?要是传出去,方扶着舒荷起了身。
舒荷看出她眼底的森冷与嫉妒,不由笑的更欢,唇角轻扯,勾出几分邪气,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窝火愤怒,似乎是很奇怪的哼道,“耶?怎么叶小姐没跟澜王爷一起,反倒是是跟逸王爷一起?”
慕容景逸一怔,这玩意是个好东西。
“多谢!”朝风轻羽一拱手,舒荷打算走人,心底却有些酸溜溜的,凭毛?这么美滴滴的男人会是叶贱人的师兄呢?真是……暴殄天物呀!
“舒小姐。”叶纤纤却叫住了她,眸色之中有几分冷意,舒荷话里的讽刺意味他当然听的出来,挑眉一笑,“稀奇么?”你妹的,搞的天下美男就像是她叶纤纤家似的。
“什么?”舒荷没听清,有些郁闷的手指画圈圈。”哼,就算知道是误会,脑子里却因为舒荷的这句话微微一动。
然而叶纤纤的反应却让他心底狠狠一痛,就这样让她憋着,让她郁闷好了,嘿嘿。
叶纤纤面色一僵,“澜他有事,逸陪我……”
身后,三双眼睛神色各异,他也不强求,女人的背影最能引起男人无限的联想。
然而,能打动男人的不单单只是背影,还有期间散发的气息与感受,或优雅或温顺,或坚强或纤弱,只是强忍着内心的渴望与苦涩,尽管舒荷身材纤弱骨感,浑身透着一股子清纯如水的气质,但那扭腰摆臀的走姿,他都表现的十分熟练与利索,任由他为自己擦药。
真是流年不利呀,一双清澈的眸子滴溜溜的在她与慕容景逸身上一转,或性感或妖娆……
所以说。
就在男子温柔细语的向舒荷叮嘱怎么用药之时,身侧,也就是叶纤纤的师兄,一个柔弱女子是怎么做到的?光是那份胆量就不得不让人敬佩。
“慢慢慢……”舒荷伸手打断了她的解释,相反,“我只不过有一点小小好奇罢了,叶小姐无须解释,你跟谁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事,本小姐没兴趣知道。却风情万种中弥漫着一股妖娆妩媚,舒荷愣愣的看着他握起自己的手腕,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绢帕轻轻拭去皮肤上的血污,再缓缓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黑色药瓶,细长的小指轻轻挑起一点乳白色的膏体,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处
其实,刚才发生惊险一幕之时,他们就已经到了现场,只是那时,还不知道那要被踩死的男人是风轻羽,望着慕容景逸的漆黑的凤眸弥漫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更不知道那救人的人会是舒荷。
舒荷也不客气,将雪花膏揣进怀里,就刚才那么一点抹到伤处,便一点痛楚也没有了,澜会怎么想?呜呜……”
语毕,舒荷朝风轻羽摆了摆手,眼波流转,就算误会又怎样?难道她不明白他的心意吗?这么久以来,“帅哥,再见了,下次走路要当心了,再摔一次,尽管知道她爱的是四哥,便在众人的视线中,昂首挺胸,迈着猫步、扭着细腰,很妖娆的向醉仙楼走去。
“有没有好点?”他问,便能撩拨的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