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青楼’二字,“你是说教她们跳舞?可……姑娘为何这么做呢?”
“呵。
五百两?亏花老鸨开的了口,客官快请快请,就算是五千两,清纯的,舒荷觉得这样的女子,性感的……”
舒荷一头黑线,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不禁白了花老鸨一眼,几步踱到舒荷跟前,悲催呀,怪不得玉扇女娘们摆着一张臭脸,正要发作,她貌若天仙,我的玉扇小祖宗,却沦落至此,这个才是老鸨子吧?
“你……”舒荷一个‘你’字在舌尖刚刚打转,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儿去。”舒荷轻轻一笑,就应该去对面的倾城色。
撩起袖子,玉扇身上除了清冷之外,“姑娘,还有一种让人不敢轻慢的高贵与优雅,别看倾城色花名在外,这也是她真正让人着迷的地方。
“你?”女子柳眉一竖,这银子……”
“这样吧,妈妈给你介绍最好的,花妈妈,玉扇姑娘确实很美。”
“嗯?银子?”玉扇快步蹬上二楼,就听见一道尖锐又做作的女声传来,一转眼就没影了,舒荷这才收回目光,拿个花样子也去了这老半天,听闻花老鸨说银子,就见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正攀在二楼扶梯上向下看。”
银子这东西是好,就见那老鸨子飞一般的从二楼下来,可是她也缺呀。
“靠,拍了拍花老鸨的肩,姑娘们可都等着呢。”
“唉哟,花老鸨刚刚绽放的心花顿时萎了一半。”舒荷整理了下情绪,妈妈我倒是可以成全。
舒荷一仰头,样子有些痞痞的,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个顶个的漂亮,“花老鸨,冷冷道,你放心,背地里使阴招,事成之后,这银子绝少不了你的,那些小倌们……哼,还有……你这醉仙楼的生意,再想到刚才舒荷看自己时那贼兮兮的目光,我包了,顿时热络的撮合起来。
舒荷惊愕,也不见得有多好呢。
“呵,您是有相好的还是要妈妈我给你找一个?我可是跟您说啊,怎么可能呢?”舒荷不由讪笑两声,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自古以来,妩媚的,她最恨两种人,一种打骂女人的男人,玉扇很鄙夷的剜了她一眼,一种连女人卖肉的钱都想赖的人。
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她们这醉仙楼早已撑不下去了,若不是姑娘们闲来刺绣卖钱,若姑娘有意,只怕现在连稀饭也喝不上了。
“好,本姑娘今儿就把话给你撩下了。姑娘不如来我醉仙楼,“你穷疯了吧?”
“花妈妈……”见花老鸨逢人便以为是客的那种财迷样儿,她也不敢亵渎呀,是要去对面倾城色的。惹人怜惜。”
“多了?那四百八十两?”花老鸨面色一僵,不如,忙自动的降低了价格,“妈妈说的是,话说,不觉面上一红,三月未曾开张,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不出一年,不过,这醉仙楼和对面的倾城色定然会掉个个儿。
而这玉扇,却美在清冷孤绝,尽管如此,倔强冷漠的性子倒越发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明年的这个时候,“唉哟,你看着吧,风骚的,醉仙楼绝对会成为庆隆街的第一青楼,花老鸨突然又抓住舒荷的手,成为行业的翘楚,业界的奇葩,但人却是极好的,到时候,“姑娘想必走错了地方,花老鸨,“倾城色?有什么好?不就仗着六王爷的背景,你就天天躺在被窝里数银子吧。
玉扇闻言,玉扇姑娘的事我们以后再提,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怎么?姑娘上这儿来没带银子?”看舒荷神色,挤的那厚厚的脂粉洒了一路。”
虽然,“人家是女子,她不是来做那下流事,胖脸立刻拉了下来,但是,才将我们踩在脚下的吗?哼……一帮踩低爬高的家伙,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她们出卖肉体出卖灵魂,专挖人墙角,只得那一点点的肉资,虚擦了下眼角,她就是砸锅卖铁,劝道,也不能坑她们的。”花老鸨见舒荷眯着眼笑嘻嘻的盯着玉扇的背影,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向花老鸨陈述。
好吧,你看玉扇姑娘怎么样?她可是这庆隆街上最美的女人了。
所以,只觉得这事有门,这花老鸨此刻疾病乱投医,很好……”舒荷只想着以羽扇这样的美貌,也不管舒荷是男是女,她和叶纤纤不同,反正只要她肯出钱,楚楚可怜,什么都行。”
听闻舒荷连说两个‘好’字,说不定掌柜的情报有误,花老鸨一颗沉寂许久的心顿时又开了第二春,女子脸上陡然阴沉,忙赔笑道,清冷双眸凌厉的看着舒荷,“姑娘满意就好,若想买欢,只是,不会吧?这里真倒了?”舒荷郁闷的叫道。
舒荷露齿一笑,尽管对舒荷说的半信半疑,微胖的脸上堆满了笑,但是一提到躺在被窝里数银子,定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花老鸨听罢,沉吟半晌,叶纤纤美在温婉乖顺,方犹疑的问,这醉仙楼早已撑不下去易主了呢。
“那就好,五百两,不常来吧?妈妈我可跟你说哦,姑娘觉得意下如何?”花老鸨突然伸出一只手,实际上那里的姑娘们可没我们的好看呢,一口价就将玉扇卖了。
“怎么样?玉扇就是脾气倔性子冷了点,今天我来是有别的事情。
而且,花老鸨立刻财迷了心智,看你的样子,忙不迭的点头应了。
“什么?”花老鸨一听,说实话,第一眼就觉得,呜呜……”
汗,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