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慕容景逸凶狠的将她摔倒在地,“你当我们那么多人都是瞎子么?明明是你爱着四哥,却又得不到,所以,就将怨恨都发泄到了纤纤身上,你这狠毒的女人,难道你还敢否认?”
摔倒在地,舒荷更加狼狈,想爬起身来,却无多余的力气,她只得求救的看向慕容景澜。
慕容景澜却别开眼去,不再看她。
刹那间,心如死灰。
“哼,贱女人,就你这种货色,也妄想爬上四哥的床?真是不知羞耻。”慕容景逸半蹲着身子,冷冷的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
舒荷垂下了头,心理很是酸楚,这种不堪的境地让她进退两难,唯有独自承受这番屈辱。
此刻,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了,在他们眼中,她就是一个下贱的狠毒的女人。
“舒荷,今天是纤纤的大日子,本王不与你计较,你现在马上给我滚。”慕容景澜突然低吼道。
舒荷艰难的爬起身,想要离开,却不料,这时,筵席上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四哥,纤纤受了那么大委屈,怎么能平白放过这个女人,依弟看,今天咱们好好惩罚下这个女人,就当是给纤纤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好呀,舒大小姐,今天可是你自己来的,哼,这样吧,你先给纤纤磕三个响头认个错,等纤纤满意了,咱们再说别的。”慕容景逸坏坏道,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舒荷。
舒荷怔了,磕头认错?
不,她没有错,她没有推叶纤纤下水。
“贱女人,还不下跪?”说着,慕容景逸一脚踹向了舒荷的小腿,舒荷痛极,直接跌趴在了叶纤纤的脚下。
“呀,逸,不要这样,会伤着舒大小姐的。”叶纤纤吓的花容失色,忙更紧的依偎在了慕容景澜的怀里。
“纤纤,你别怕,这种贱女人命硬着呢,死不了。”慕容景逸温柔的看了眼叶纤纤,见她小鸟依人的靠在慕容景澜怀里,心头不禁有些失落,所以,他把这恨更加的发泄到了叶纤纤的身上。
“快磕呀,贱货,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吗?”说着,慕容景逸一把揪住了舒荷的发,狠命的朝地上按着。
“不,不要……放开我。”头皮痛的发麻,舒荷哭着求饶,然而,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为她求情,反倒引来了许多幸灾乐祸的看客。
“哼,舒柔妹妹,原来这就是你家中的那位大姐呀?看着实在不咋地嘛,就比我们府里倒夜香的傻妞还难看呢,你瞧她这副德性,还喜欢四王爷,也不撒泡尿照照,她配吗?”不知是哪位名媛,说话的时候还恶狠狠的朝舒荷的面上啐了一口。
“你说什么呢?谁说她是我大姐了?本小姐可没有这样的姐姐,哼。”舒柔立刻反驳道。
“呵,舒柔姑娘美貌如花,是轩王爷的心上人,又怎么可能会和这种女人是姐妹呢?”
“那是自然。”舒柔高傲的扬了扬唇。
此刻,被慕容景逸强行摁着头在地上磕了多时,舒荷额头已经沁出了血,叶纤纤嫌恶的拿着帕子遮住了眼,“逸,够了,别再这样了。”
“纤纤姑娘,你就是太善良了,这贱人三番五次的找你麻烦,上次还妄图淹死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呢?依我看哪,光磕头道歉还不行,得让她学狗叫,逗纤纤姑娘乐一乐才好呢。”又不知哪位姑娘娇滴滴的道,声音清纯,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打颤。
“听见没有,叫你学狗叫。”慕容景逸一把将舒荷拖了起来,“现在,你给我们学狗叫,倘若让纤纤笑了,我们就放了你,不然……哼。”
让他心爱的纤纤受伤,没有将她碎尸万段,就已经便宜她了。
“这样,不好吧。”叶纤纤柔弱的望着慕容景澜,此刻,他森冷着脸,一双眸子幽深的不见底,让人瞧不出情绪。
“要不学驴叫?很有意思的呢。”
“不好不好,学猪叫,哼哼唧唧才好玩。”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都叫一遍不就行了。”舒柔自以为是的道。
“嗯,就这么定了,现在开始吧,贱人。”慕容景逸凉凉的催道。
鲜血顺着额头一路滑下,舒荷只觉得视线模糊,周围不停有人影晃动,却根本分不清谁跟谁。
但是,她不想学畜生叫,她想离开,她必须逃。
“不。”她虚弱的轻呼一声。
“什么?”慕容景逸没有听清楚,刚侧耳想听,就见舒荷猛然低下头,似乎想咬他。
然而,他又怎么会让这女人得逞,手起刀落,一掌就将舒荷拍飞一丈多远。
某高档办公楼大厅内,一名五官精致绝伦的少女,手拿着一份报纸,怒气冲冲的向电梯边走去。
“唉,小姐,请问你找谁?”
“烂人凌斯寒。”少女没好气的道。
前台小姐一怔,但还是很客气的问,“总裁现在六楼开会,不能会客,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预约?本小姐要见自己的男人,还需要预约吗?笑话。”
叮咛一声,电梯适时打开,少女推开身旁的前台小姐,身形敏捷的闪入了电梯,手指利索的按了‘6’字键。
“凌斯寒,你给我滚出来!”愤怒的女声响起,女孩已经到了六楼会议室的门口,想也没想,抬起一脚,便快准狠的朝那紧闭的门踹了过去。
砰--会议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股热风涌进,众人皆惊,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飞而过,再向门口一瞧,顿时一个个皆张大了嘴巴,吃惊的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