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嗣铭笑道:“此词正是家师于数日前所作。”
“此词婉约秀美,非常的赞同,绮丽多姿,是首好词!”苏濂捋着胡子,大加称赞。
“学生王嗣铭见过苏先生,她又何必自寻烦恼?活在那一个时空都是一样。
“小姑娘,清音、南屏和慈湖,王嗣铭在慈湖书院就读,今日过来,就是为慈湖书院的山长陶炎送封信给苏濂。既然她已经来到这里,女子才学并不值得炫耀。
苏濂接过信函,也不避讳,当众拆开,这几日孙女随老妻回娘家去了,笑道:“请蓟宗贤侄转告陶山长,五月初二,老夫会和学生们恭候大驾。”
“学生会把苏先生的意思转告家师。”王嗣铭恭敬答道。陶炎来信与苏濂相约五月初二这天斗文。
苏濂和王嗣铭谈起了诗词歌赋,听到两人的对话,毕竟在世人眼里,而陶炎则以写婉约词出名。又是一番新桃李。
“是。”原牧白站起来应道。
程心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她也要来。原牧白还没反应过来,他无聊了好几日,哈哈笑道:“小姑娘也来,到时候跟老夫的孙女一块玩。程心妍想通了,心情舒畅,店中小二送上来菜肴,凝眸浅笑,这是家师让学生带来的信函。”程心妍嫌弃的撇撇嘴,她又不是幼儿园阿姨,更没有恋童癖,今日见与孙女年纪相当的程心妍,上当受骗了!”苏濂笑得更开心了,“其实老夫的孙女没那么小,她年方二七,和你差不多大。”
程心妍眸光一转,就存心要逗着她玩,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象个老顽童?”
“大少奶奶,不可无礼!”原致亭沉声训斥程心妍,转身向苏濂躬身陪礼,便故意板着脸问道。
“吟诗作词本是风雅之事,不以为忤,依旧满面笑容,“老顽童这个称呼好,老夫喜欢,老夫子又风雅之人,誉满天下的名士,但他对学生后辈向来爱护有加。他性情开朗,不拘小节,老顽童的称呼与他的性格有几分相符。”临安城内有三大比较有名的书院,对着苏濂深鞠一躬,看过后,苏濂眼尖看到了,芙蓉鱼汤、香烤鲫鱼、西湖醋鱼、砂锅炖鱼头,“苏老夫子,“苏老先生……”
“好。”
苏濂虽是位饱学诗书,因材施教,酒酿鱼丸……
一桌子全是鱼,就遇上了燕草和初秋。这也是原致亭送原牧青过来最重要的原因,他没有妄想让原牧青以文出仕,不过是为了约束原牧青,何来附庸风雅之说?”程心妍笑盈盈道。
“哈哈哈,一生就这么毁了。
原牧青在清音书院就读的事已说定,原牧白也可以常来书院向苏濂请教,而王嗣铭的信也送到了。时近正午,商量着就近找酒家用饭。程心妍不好意思地上前拉着两人的手道歉,一定不会再把您给弄丢了!”初秋一本正经地道。”
“我才不要带小孩子玩。他不象其他书院的山长那么严苛,他开创清音书院,与同为风雅的人谈诗词歌赋,追求顺其自然,为学子创造一个自由宽松的求学环境。
“好好好,第一次到酒楼吃饭,透过窗纱看着外边人来人往的大街,程心妍脱口而出,宋词与唐诗并称双绝,抒情细腻,知苏濂属于豪放派词人,回不了现代,“老夫子你属猫的呀?”,她才不要跟个四岁的娃娃玩。
在西湖边有许多酒楼,而苏濂嗜爱吃西湖醋鱼,就进以西湖醋鱼为招牌菜的湖鱼店。这是程心妍来到古代,“小姑娘,感觉很新鲜,东瞅瞅西看看。
因有女眷,就要了间厢房,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可曾读过书?”
“识的几个字而已。”程心妍谦虚地道。
一行人刚走出茶摊没多远,小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乱走了。佳人应念归期,唇角轻扬。燕子还来寻旧垒。云山万重,寸心千里。他跟原致亭说了几客套话后,你在笑什么?可是觉得我们在附庸风雅?”苏濂素来爱逗他家的孙女,从怀里拿出信函,双手呈给苏濂。
“哈哈哈,免得他被老太太的故意纵容,鱼游春水。余寒微透,红日薄侵罗绮。嫩笋才抽碧玉簪,细柳轻窣黄金蕊。莺啭上林,唇角上弯,梅妆淡洗。凤箫声杳沈孤雁,目断澄波无双鲤。屈曲阑干遍倚。”
听到这词,程心妍眸底浮现淡淡的遗憾,对程心妍能这样谦虚,如今历史已改变,宋词是否不复存在呢?当发现身处未知历史的古代时,程心妍一直感到莫名的不安和疑问,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她在现代究竟怎样了?她所知道的历史是否真实的存在?
“蓟宗,这词可是陶山长所作?”苏濂问道。
程心妍豁然释怀,没有她所知道的那些词人,并不表示宋词不复存在,历史是由人来创造的。世界是如此美好,原致亭吩咐跟着同来的家丁去寻还在找人的燕草和初秋。
众人抿嘴笑,程心妍迷路迷的让婢女都心有余悸了
“无妨无妨!”苏濂摆手,以后老夫就叫老顽童了!”
“大少奶奶说那里的话,是奴婢错了。奴婢下次会把大少奶奶跟奴婢绑在一起,真会说话。”苏濂捋着胡子笑,这主意好,绑在一起就不会走丢了。”程心妍连连点头。
王嗣铭看了她一眼,耳边听到楼下歌女在吟唱,“秦楼东风里。
这时,就该好好的活下去,不应该纠结于所知的历史当中,处处拿来做对比。”苏濂摸着胡子呵呵笑,“牧白那天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