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进来将雪肌膏递到飞花敏手上也出去了。飞花敏也自觉的将嘴闭上。
拿着轻香的雪肌膏凭着直觉朝脸上小心翼翼的抹去。不过正么也抹不到正确的位置,心中一急,更是抹到耳髻去了。
脸上一红,偷偷的瞥了一眼主位上的人,见她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并没有注意到她这儿,小小的松口气。
然后继续纠结手里的药膏!
突然手里的药膏被一只纤纤玉手夺过去了。
帝歌轻蔑的看她一眼,“连药膏都不会抹,真是够蠢的!”
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不停,玉指沾着药朝她脸上抹去。
“啊!痛!”飞花敏顿时泪眼朦胧,好痛!
被打的时候都没这么痛,她都怀疑是不是破皮了。
显然帝歌没有给人抹药的经验,力度之大,疼得飞花敏直叫唤。
帝歌眉头微蹙,没说话,不过手上的力度真的小了些。
“还是……还是痛,小点,在小点力!”
“真是麻烦!要求这么多,再说话,你就自己擦。”
帝歌黑着脸瞪着她,要不是看她顺眼,她才不会来做这么无聊的事,还不如找个地方修练一翻。
“好吧!”飞花敏视死如归的把眼睛闭上。
待帝歌再次给她擦药时,她明显能感觉到力度较第一次轻太多了,虽然还有些疼,但她能忍受。
飞花敏看着帝歌认真却又不耐的神情,心中很是温暖,从来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门中的长辈只知道让她不停的修练,而门中的师姐妹们虽多,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她的,在她面前她们表现得尊敬说些好听恭维的话,而背地里全是骂她的话。
她们有些说她装清高,有的说她做作,有的嫉妒她她能被师父师叔们重视……这些她都知道。
想到今晚九公主她们相处的情形,飞花敏忍不住出声问道:“十公主跟家人的感情很好吧!”
“恩!”帝歌心不在嫣的点头。
“有家人真好!”
“恩!”
“我也希望能和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恩!”
“一起吃饭,一起……”
“恩!”
“……”
“恩!”
今日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帝督的芷萝江上浮起白纱似的轻烟,朦胧如梦一般;江水两岸,画檐人家若隐若现,其中酒楼茶坊也甚多,不过早已人声鼎沸。
而江水中丛丛的红菱,水面朵朵的白荷,相映生辉,清新,自然,和谐。多情的春风撩开珠帘,将缕缕清香送了出来,如美酒让人陶醉其中,条条华丽的大船迎着清风,和着柔波,在水中停伐。
酒家的小旗儿也在微风中轻轻招摇,经不住诱惑的人儿都被她吸引过去了,不过去了也没位置。
今天可是挑战赛的最后一天,全帝督的人民都跑来了,连起他地方的人也占了一半。
芷萝江的上空,悬浮着一极大的擂台。
这就是历年来挑战赛的最后场地,芷萝江战场!
江岸上有座华丽的看台,看台的主位坐着帝俊以及四大家族,左边是四大家族和皇家的人,右边是文武百官以及各大门派家族。
擂台之上站着七人,分别是李易风,谢进野,齐罗,李曲天,塌宇,塌询,飞花敏。
两名重伤的人已自动弃权,而那个面具男子仍是未到。
空中一阵灵气波动,霎时那位白衣老者凭空出现在擂台。
帝俊和四大家主均是起身,朝着他拱手行礼。白衣老者面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点头。不过几大家主的这一小小举动早已在众人心中掀起轩然大BO,坦然的接受四大家主和皇帝的拱礼?
那他的身份又有多高?
没见过帝督什么时候这号人物?
看来帝督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白衣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七人,手朝空中虚抚一下,一个正方体的签桶落在七人面前。
“这签桶里有七支签,分别标有一至七的数字,如果抽到一的就和抽到二的对决,三和四,五和六,第七就和胜下没来的那个人对决。你们现在就开始抽吧!”
七人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先上去抽的打算,这次可是决定胜负的时候,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塌宇暗中向塌询做了个手势,塌询见了眼前一亮,几乎不可见的点点头。
凝气!
意念一动,灵识犹如水波在空中悄然荡开,向签桶围去。
刚一碰到签桶,塌询只感觉灵识海骤然暴动,脑袋也像是快要爆裂一般,奇痛无比!
心中血气翻腾,喉咙处一股腥味儿上涌,“噗!”顿时一口鲜血喷出。
“六师弟!”塌宇紧张的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怎么了?”飞花敏见塌询脸色苍白,额上汗如雨下,双目也是赤红,不解的问道。
刚才他都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副模样!
回答她的是白衣老者冷漠之极的声音,“企图做弊,取消挑战资格!”
随手一挥,一道强大的灵力直袭塌询,在众人还没来得极反抗之际,塌询的身躯就飞出了擂台,砰的一声落在芷萝江中,还渐起三米高的水花儿。
“如果你们也想做弊,他就是你们的下场!”白衣老者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六人立即一阵胆寒,不敢再有任何歪念。飞花敏率先伸手抽签,其他人也乖乖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