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蒲苇冷哼了一声,用眼神斜睨了一眼,“百里公子竟然有这种癖好?竟然喜欢**?可是百里公子也不要忘记了,就算我上官蒲苇在上官家是不得宠庶女,那也是你不能轻易动的。”顿了一下,“慢走,不送!”
说完上官蒲苇垂散下来的发丝在她转身之际扬起一条优美的弧度,渐渐的远离了百里青釉的视线。百里青釉俊美的脸上横陈着各种颜色交替,最终却是呈现一片可疑的红色,落荒离去。
而院子里的枫树上,面具少年看着刚才的那一幕,虽然听不清刚才他们说什么。但是他却看得清百里青釉看上官蒲苇的眼神,咬了咬牙,殷红的唇动了两下,“羌,推迟离开的时间!”
羌整张脸在暗处抖动,“主子,这次你要用什么理由?!”早在一月前就已经接到传信,要回天都。可是主子总是找着各种理由推搪,只为了日日在枫树上看戏。
要知道这十五年间,主子从记事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到天都,回到他老爷和夫人的身边的。然而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回去的时候,主子却迟迟不为所动。
面具少年视线一直锁定着上官蒲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守媳妇!”
羌听言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张了张口,好想说:主子,其实我昨日就是那么一说,你完全可以不用当一回事的。谁叫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或者看见是您对着蒲苇小姐调戏的,并且弄伤了蒲苇小姐的。何况上官蒲苇根本已经把这一切成功转移到了上官忧昙的身上,您其实就不必在意的。
当然这一切是他事后才想起的,但是他现在再也不敢说出来。
然,没有想到的是。主子一项的聪明绝顶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像是卡了壳的磨子,不怎么灵活了?但是他知道若是再推迟回天都的时间的话,他真的要没有命再活下去了。
于是壮着胆子,开口道:“主子,你不能自己认定蒲苇小姐是你媳妇就是啊,你也要询问一下蒲苇小姐同意不同意啊?”虽然被调戏了,但是一个孩子知道什么是调戏?再说了这娶媳妇还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是不是?
面具少年:“……”
一时间无言,寻思着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找上官蒲苇问问。
羌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主子的脾气他了解,既然已经做出决定的就不会轻易更改。于是他只能无力望天,暗自祈祷等回到了天都他的惩罚不会太重才好。
枫树上对话,上官蒲苇不知道。
更加不知道的是她在羌的三言两语之间就已经被预定下了,成为了别人认定的媳妇……
她缓步走到施华茵的门前,只见莫忘站在里面伺候,莫失不在大约是因为她之前的吩咐监视罗妈妈去了。
而此刻施华茵的房间里还有着其他人,由于从上官蒲苇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从背影和着装上看,应该是一个她现在这模样差不多大的孩子。
但是显然不可能是上官忧昙,那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