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娘见笑了,皇上并没有给奴才任何好处,奴才在皇上身边跟随了这么多年,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其实奴才是先帝身边的一个伴随太监而已,只是先帝去世的早,所以才让奴才跟随了皇上,先帝说过,奴才是跟皇上一起长大的,奴才比皇上大几岁而已,只是奴才不敢当作皇上的兄长,只是扶持皇上稳坐江山仅此。”
“稳坐江山?他能吗?像他这种毫无用处的皇帝,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而且还不经过大脑的人,能稳坐江山吗?我不相信他真的可以稳坐江山。他只会用他的身份地位来压迫人,从来没有考虑过任何人的感受,他能让天下人都服从他吗?他有没有去过皇宫外面呢?他有没有观察过现在的民情呢?他没有,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如何去感受天下,如何去稳坐江山呢?他以为凭他一颗聪明的脑袋就能够坐到那个位置上吗?他能坐得住一时,坐不了一世。他根本就是一个昏君,您也别埋怨皇上,一个只会使用暴力的昏君。”靳鸢一口气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姐姐,不可放肆,如果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啊。”小以看了看四周,提醒着靳鸢。
“是啊,娘娘。”
“罢了,我也不想生那种闷气。你叫空文对吧,以后跟随着小以叫我姐姐就好,我不是什么娘娘。”
“这…”空文看了看小以,只见小以点了点头。空文也就跟随了。“姐姐,那我送你们去辛者库吧,其实那里的人也是看人的,姐姐毕竟是尊贵身躯,所以也不敢为难姐姐的。”
“好。”空文带领着小以和靳鸢一起去了辛者库。
过了许久,一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着一身粗布麻衣,约有二十八.九的样子。
“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为何你要这样的袒护他?”
她打量着靳鸢和小以,对着空文微笑,“公公,这已经是你这个月带来的第五个了。”她的声音没有意思的感情,冷冰冰的,“是哪个宫娘娘送来的,又想让我怎么折磨她们啊?”
小以看了空文一眼,空文马上道来,“皇上吩咐送来的,所以请姑姑好生照顾些。”
她漠然的瞧了靳鸢一眼,便送走了空文,走到半路上,带着靳鸢和小以入殿,她推开一扇房间的门,对着靳鸢说道,“这以后就是你二人的房间了,收拾收拾出去干活。”
小以看了靳鸢一眼,好像是有些委屈似的,便从怀中掏出银子,“姑姑,有什么活让我来干吧,我姐姐身体不适,辛苦不得。”
姑姑冷哼了一句,“到我这里干活的人都说不得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要进了这辛者库,什么人都一样,不必这般贿赂。”她看着靳鸢,眼神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仿佛是靳鸢的错觉,“干不得活也没关系,不过不干活就没饭吃。”
靳鸢看着小以生气了,马上拽住了小以,轻和的说道,“姑姑见谅,以后还望姑姑多多指教才是。”
“你倒懂事。赶紧收拾收拾,大堆的活还等着你们呢。“好一个逼不得已。”说罢径自离开。
靳鸢和小以收拾好了以后,便来到了洗衣房里。
洗衣房内都是一股子洗衣粉味,靳鸢闻不得洗衣粉味,所以捂住了鼻子,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靳鸢看着空文,却听到姑姑讽刺道,“怎么?嫌丑啊?没让你们去刷马桶就该谢恩了,你们刚来,主子们的衣服可不敢让你们碰,所以把奴才们的衣服洗了就成了。”
靳鸢看到了地上满是宫女太监们的衣服,就问道,“请问姑姑,这些衣服我们应该分几天来洗?”
“几天?我们的要求就是,一天之内,如果洗不完就没饭吃。”说完便走了。
靳鸢看了看姑姑的背影,心想:难道得罪皇帝的下场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可是我明明不认识他啊,为何与他扯上了关系呢?天啊,人家穿越都是什么恩恩爱爱的,或者是马上得宠的什么,为何到我穿越了,就是这种下场呢?老天,是不是对我太不公了?
靳鸢无奈的看了看天空,与小以搓起袖子拼命的洗衣服,渐渐的双手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是差了很多衣服,姑姑自然是狠狠的责备了她们一番,念在是初犯,倒也没在意,就让两个人去吃饭了。
晚膳后,靳鸢连沐浴也顾不上就睡了,只是这一夜,空文突然扭过来头,睡的格外的香甜。
靳鸢就这样日日夜夜与小以一起在辛者库待了近一个月,日日夜夜都是在洗衣服,而且次次都是把手磨的都是泡。靳鸢看到小以的手,心疼了一阵。“小以,还是我来吧,你去树下休息一刻吧。”
“姐姐,这怎么行呢,姐姐的手都已经成了这样了,还帮小以,小以的心里也过瘾不去啊。姐姐,为何不去向皇上承认错误?如果承认的话,姐姐就不必受这份苦了。”
“小以,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承认你做错了吗?”
“我….我应该会吧,皇上毕竟是你的丈夫。丈夫为天。难道姐姐不懂吗?”
“我知道,不过我已经是炎爷的小妾了,按照历史来说,我应该处于偷情吧?可是我真的不是皇上就是我的丈夫啊,难道不知者还有罪吗?”
“可是姐姐,皇上并没有怪罪于你啊,只是让你承认错了而已啊。”
“小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靳鸢信誓旦旦的看着小以。
“这…你现在已经回到了皇上的身边,就不应该在想那个炎爷了,他毕竟是一个王爷,不能与皇上相提并论啊。皇上乃是天下最大的官了,而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娘娘了,“娘娘,咱们且不说皇后李妍,她的皇后来之不易,所以我们就说您和皇上吧。你们毕竟是夫妻,难道互相低头就这么难吗?”
靳鸢想了想小以说的话,手中的衣服也放到了盆里,“对啊,我们是夫妻,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可是我并不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我爱的人可是炎爷啊。为何要这般折磨我,让我在两个人之间选一个,而且还要必须选择错的一方?难道自己的爱就那么的廉价吗?”靳鸢看了看小以的手,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转了转眼珠子,起身跑出了辛者库。
“姐姐,你去哪里?”小以随着靳鸢跑了。
“喂,你去哪里?你这个奴才,竟然在我的辛者库乱跑?看我不拔了你的腿。”姑姑也带领着一群人,跟着小以跑出了辛者库。
但是如果真的换做是奴才的话,奴才定不会记恨于他。”
靳鸢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来到了皇上的御书房,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通报任何人,推门而入。小以看到靳鸢这么大胆的进入御书房,自己就候在了门外。你是他的奴才,当然为他说话,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他那般对你,你会记恨他吗?”
“奴才不敢。
“南宫瑾,南宫瑾,你在哪里?出来啊。我有事找你。”
“姐姐,你…你怎么出来了?”
“空文,嘴角露出微微的斜度,皇上呢?”靳鸢一脸的汗水,紧张的问着空文。
“皇上….皇上去了…”
“去了哪里?快说。”靳鸢一声怒吼。
“去了皇后那里,望华殿。”
“谢了。”靳鸢听到望华殿,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她根本不知道望华殿在哪里,聪明的叫上了小以,“小以,随我到望华殿,带路。”
“是。”小以也很听话的带领着靳鸢快速的去了望华殿。
望华殿——
靳鸢看着三个大字展现在了她的眼中,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她也好想当这个皇后。
“姐姐,您不能进去啊。”
靳鸢没有听小以的劝告,冲进了望华殿,可是踏进殿内时,殿内空无一人。
靳鸢慢慢的往里走,却听到了很重的呼吸声,呻吟声,她很好奇的走近了一点,却看到了屏风后面的一男一女正在缠绵。
“啊!….”靳鸢吃惊的大喊道,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啊,难免会有点吃惊。
里面的南宫瑾听到了叫喊声,停下了的身下的动作,“是谁在外面大喊大叫的,没听到我说不要打扰我和皇后吗?”
“我…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们了,我先下去了。”
“站住。”南宫瑾穿好衣物,根本没有理会皇后,冷笑了一下,便走出了屏风。
靳鸢背对着南宫瑾,脸红到了极点:天呐!他不会让我转过身去吧,他不会怪我破坏了他的好事吧?他更不会让我在和小以一起去辛者库吧。可是听说那个皇后很凶的,万一她生气了,我破坏了她的好事,她把我的脑袋砍了怎么办?
“你是谁?为何会闯入望华殿?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皇后的寝宫吗?岂容你一个下人这般放肆的进入?”
“我….我是….我是靳鸢,是你的妃子。”靳鸢毫不客气的转过头,看着微红的那张脸。
“依依?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啊?皇上,臣妾还没够呢?你怎么就走了呢?”皇后突然出来了,穿好衣物,抬头看到靳鸢,马上脸上的颜色突变,“你…你是谁?”
“我?”难道她认识我?也对,听小以讲的故事中说过,当时我掉入悬崖的时候,只有皇后一人在场,那么她肯定知道我是为何跳入悬崖的喽,也说不定就跟小以说的一样,因为嫉妒心理而把我推入了悬崖,她现在看到我这般的恐惧,那么肯定就是她害我的喽。“我是萧依依,是来找皇上的。怎么?难道你不允许?”
“不…你不是萧依依,萧依依当时不是已经掉入悬崖了吗?那么高的悬崖,任谁都无法复活的,你肯定不是萧依依。”皇后紧张的看着萧依依,满脸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