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扬,一轮明月高悬天际,不知何处传来低低的虫鸣奏响这深夜独有的清曲。
“乐萱,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罗斯严一边用笔记本玩着久违的俄罗斯方块游戏,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乐萱,六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
“最快也得下个月十五吧,大辉说了,只有月圆之夜卫星定位仪才能发挥作用。”乐萱摩挲着手上貌似手表的小型定位仪,开口道。
“嗯,那我们就在下个月十五,回去好吗?”到下个月十五这前他得把所有的工作像修龙结交下,罗斯严在心里盘算着。
“好呀。”乐萱点头,她要争取在这段时间里玩遍她所感兴趣的地方。
“等回去了,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保证让你喜欢。”罗斯严认真的说着。
“回去后,你要请我吃肯德机,必胜客,嗯,还有……”此时不剥削等待何时。
“好,天天请你吃都没问题。”罗斯严轻笑,真是个馋猫。
“真的?爱死你了师兄,就知道师兄最好了。”乐萱像只小浣熊一跑到罗斯严身边,顾做可爱状。
门外有响声传来,立马站起身将乐萱拦与身后,细微的动作让人无比贴心。
“什么人?”罗斯严呵斥。
“没人。师兄你太疑神疑鬼了吧。”半天没有人应答,乐萱笑嘻嘻的说道。
罗斯严小心意意的推开房门,一株被折成两段开的正艳的樱花赫然躺在地上,证明刚刚确实有人来过。
望向远处,那抹几乎隐匿于黑夜,负气离去的背影,罗斯严正襟的对乐萱道:“乐萱,以后不要与修龙走的太近,我们终究是要离开的。”
“我知道呀,是他一直在缠着我,我可没有要和他玩暧昧。”乐萱颇为无奈的撇撇嘴,之后又接着说,:“师兄,那修龙到底是什么人呀,好像很有本事是的。”
“他是什么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古人,你是今。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回房间了。”罗斯严帮乐萱关好门便离去……
修龙一边泡着热水澡,一边闭目养神,胸口却赌着一口气,刚刚,心里有强列的念头想看看乐萱那丫头在做什么,便向乐萱的房间走去,见路边的樱花开得正艳,顺手折了一枝,想着乐萱看到欢喜的模样,却不想走近了,才发现乐萱房间有人……
手攥成拳,击打着浴桶里飘满玫瑰花瓣的水,荡起的水浪包容着他的怒气,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共处一室,这两个人就不知道避下嫌吗?还什么爱死你了,那乐萱看着一副单纯模样,却也好不知羞耻。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修龙双目紧闭,好像熟睡了一样。
脚步声很轻,来人若如游魂一样飘到了他的面前,一股淡淡的轻香,像一丝兴奋的药济一样,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人有些口干舌燥又有些心旷神怡。
接着,一双细如凝脂的手在他的胸前游走,修龙身体一疆,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就知道知府那家伙会送礼物给自己。
那只手的主人也稍微停顿了一下,见修龙并为拒绝,便更肆无忌惮的向修龙身体探索。
既然是知府的好意,那他也无需拒绝,正好用她来败败火,修龙想着,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向前一带,伴随着一声惊叫,来人整个身体便落入了浴桶之中。
一听这声音,就像被人定了身一样,没了接下来的动作,修龙猛然睁开眼。
“啊……”又一声凄厉无比的惊叫紧跟着从修龙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翌日,乐萱等人继续上路,知府识相的为其准备了马车,修龙寒着一张脸上了马车,乐萱则坐在马车里掩嘴偷笑。罗斯严则扬着嘴角架着马车。
“不许笑。”修龙怒容满面。
“呵呵,修公子呀,昨晚的美人恩,享受的不错吧,我们都无福消受呢。”乐萱的笑意更浓。
“哼。”修龙扭头不理她。
“咦,小福儿呢?你该不会派他去收拾知府大人去了吧?”乐萱突然发现身边没了小福儿踪影。
“没错,我定叫他好看。”修龙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诡异,他可不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属实是那知府太无能,小小的一个镇,竟让他管理的如此不堪,留他何用,不如早些让贤。
“这也不能怪人家知府大人呀,你在牢房对我这么个翩翩公子拉拉扯扯,难保人家不想歪,以为你有断袖之癖。送个美少年给你,还不是为了讨好你。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呢。呵呵!”话虽然如此说,语气中却只有挖苦,听不出一丝为知府求情的意味。
“你也怀疑我有断袖之癖?”修龙眸子中放射出危险的光茫,扯出一抹笑,倾身压了过来。
乐萱往角落里缩了缩,突然感觉马车如此的小。
修龙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尖叫声还未发出,就被如数吞进了肚子。柔软的触感覆在唇上,乐萱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
修龙的舌灵巧的探进樱口,细细品尝那般馨香。淡淡的麝香味传来,乐萱有些晕忽忽的,她所能做的就是惊讶,除了惊讶她什么都忘记做,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气血一时冲上了大脑,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修龙。紧接着,一巴掌甩了过去,“好你个色坯,敢占老娘便宜。”女儿家的娇态还有恼羞成怒的脾气,在她身上真是一览无疑。
摩挲着微微发疼的脸,普天之下敢甩他巴掌的,大概只有她乐萱一人吧。这巴掌稳,准,狠,让他躲避都措手不及。
“你敢打我。”修龙眼睛眯成一条缝。
“打你怎么了,不但敢打你,还敢踢你呢。”说着乐萱对着修龙一顿拳脚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