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梁,项燕次子,为楚信君大靖王,公元前208年,因轻敌,在定陶被章邯打败,战死,葬定陶。娶韩氏生子二:长子简,字正,为春胜君,娶荀氏生子三:暄,曜,。项暄生子三,长岸、次峨、三峰。项岸娶雍氏,生子二,叔,叙。迁汶水。叙为中山王相,娶吴氏,生子二:张,弼。迁汝南。
公元前208年。
“虞,叔父死了……”项羽一脸忧伤的看着她。
“节哀……”
他轻轻地拥她入怀,战场上的日子,他想念她,亲人的离世更是让她痛苦不堪,一切的一切,他开始有些难以承受,他对她的思念,好像充满着整个世界,压得他有些窒息。
“没事了,你不要太难过。”她在他暖暖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以后,你和我一起好吗?”
“嗯。”她点点头。
埋头之间,恰看见项上一块翠绿色的玉环。
“夙,这个给你。你要永远带着,就像我永远爱你一样。”
眼泪从她的眼角划下,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事了。”他静静的抚过她的头发。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明明是灵魂的穿越,她却还带着他给的玉环,可是如果不是,那么她第一次到这里时会如此娇小。
突然他的唇到了她的唇边,重重地吻了上去。
她两个眼睛瞪的大大的,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有些难以置信。
他的舌一点点地抵开她的牙齿,紧紧地抱着她。
突然之间有人敲门。
“谁?”他松开他,开口问道。
“将军,怀王请你过去。”外面一个士卒的声音传来。
她松开环在他项上的手,开口道:
“去吧。”
他为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主人。”待他走后,一个声音传来。
“嗯。饕叫你来的?”
“嗯。”
“什么事?”
“他说让你切记,不可改成历史!除了感情当面。”
“哦。”她眼里透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那就意味着,他还是楚汉之争的败者。
“对了,这个身体是我的吗?”
“不是。”
“那为什么幕熙送给我的玉环还在这里?”
“据说,有一种东西是可以随着人的灵魂移动的,但是这种东西很少,因为那是人死后灵魂付在一件物品上,并且要有很强的意念,但是代价却是,永世不可投胎。”
“原来,你一直都在。”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毫无掩饰。
“主人,你不要太伤心。”
“嗯……”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虞,你睡了吗?”
“一进门就这么大声,睡着的人都被你吵醒了。”
“怎么了?”她看着他,他的严重有一股怒气向外散。
“怀王让我明日带兵出征。我一路望西,刘邦却南下,最后在关中会和……”
“先入关中者为王是吗?”他的话音还未落。
“你怎么知道?”
她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嗯,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了。”她瘪瘪嘴,一脸坏笑。
“你刚才哭过?”
借着烛光,他能够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和还未来得及拭干。
“没呢。”
“你骗我。”
“没有了,我困了,又想等你回来,就成这样了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身背对他,开口道:“我睡了!”
2
她跟着他西行,他第一次发现,她骑马的技术毫不亚于自己,现场上,她也不需要他的保护,他的很多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不会动手伤人,别人却也伤不到她,好几次有人说要抓她当人质,却根本碰不到她。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为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
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豪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
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
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
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杯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历史上的鸿门宴,她想到了,那是诛杀刘邦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