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好多同学都讲经邦就是和其他好成绩的同学不同的,由于他展示给我们大家的是非常花非常色非常闹非常坏非常会和姑娘扯,经邦和班上所有的人都非常好。不但学习成绩好的那一群同学和他是朋友,那一群学习成绩不好的同学也和他是朋友。是的,我过去就是这个样子,可是后来慢慢改变了,特别是高三最后一学期。日后再讲吧。戴磊她们宿舍是俺们班成绩最差的女同学宿舍,可是我和这宿舍的每个女生都非常熟悉。
可是我不晓得究竟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我是讲对俺们这一群情窦刚刚开的男孩女孩们。
似乎是在学习开运动会前,不晓得如何和戴磊就将纸条传了起来。
“班长,参加运动会非常疲惫的,你必须给大家买点巧克力啊!”我非常“吝啬”的,我如今非常大方地承认。高一高二时,我很少很少买零食吃。我不愿意将我父亲母亲好不容易挣来的钱乱七八糟地给花了。所以接到戴磊的纸条时想,完蛋了,这该如何是好呢?买吧只给她一个人是很不现实的。巧克力非常贵的啊。
“可以,晚上再卖给你吃!”,我想她一定是说着玩的,班上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买呢,先给她一个吃,她就不再纠缠啦。
“哦?真的吗?那班长哥哥现在这里接受我金老太婆的感谢了。”如何就哥哥哥哥的叫起来了?啊,我尽管悄悄注意过你的长辫子,可是没想如何的啊。
“如何哥哥,呵呵,老婆?”我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将 “太”字漏掉了,老太婆变成了老婆。
“嗯?如何如此亲热?小女子承受不起啊!”
“如何亲热了?”
“我会胡思乱想的哦!”啊?摸不着头脑。
“你如何那么……呆子啊?你叫我什么老婆?”
“什么?你如何那么自恋?叫你这个死老太婆一声,你就想乱七八糟的了啊?”我还不晓得漏写了那个“太”字。戴磊和我隔了好几个桌子我都能看到她满脸通红,可我莫名其妙。
“什么老太婆,你是喊我叫老婆!”
“什么?”
“……”
“……”
我看到张平又在朝我翻了好多次白眼。
后来,我买了面包,给了张平三个,我自己吃了一个,其余的我带回去给了我母亲吃。
。
关于信仰,我想说说这个话题。我情愿自己是有信仰的,或者信佛,或者信基督教。最起码能够让自己晓得原本自己的心里面是有寄托。我欢喜这感觉,也就欢喜能显示我是有信仰或寄托的具体东西。例如挂件,又或是什么很特别的衣服。或将其戴手上,或将其穿身上,只给自己悄悄地欣赏。过去上初中的时候,我奶奶曾送给我一串佛珠,那佛珠有点,可是后来给我弄丢了。那一个时候还不晓得其实佛珠也是我心中的牵挂,只不过考试或者参加什么作文比赛的时候才会想起将佛珠带上,对其他的人讲那些都是幸运符。由于我们学校规定学生不可以佩戴这些。丢了佛珠都一年的时间了,我有一天突然想起,真是心疼得很。后来一直想要是能再有一串就好了。当然这并不是说自己你现在就信佛,只想为了内心有点寄托而已。
我于是有一天就自己花钱买了一串。花了我6块钱,认为真的非常贵。过去一直如此,很少舍得花钱。将佛珠戴在自己的左手上,上课或睡觉时,悄悄地闻着佛祖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那种檀木香的味道。真的非常享受。我晓得,因为学校明确规定,严禁“挂件”,所以班里只有我在佩戴这佛珠,不过我无所谓。为了自己欢喜的东西,我有时不会十分在意其他的人的观点的。但班里还是会有个别同学会讲:
“班长,你是不是在带头和学校的纪律作斗争啊?”
“神马,带佛祖怎么能是违反纪律呢,这些又能是违法什么呢!”
“哈哈,绝对有个性的班长啊!”
也许,我戴这个可能也是为了刚才这句话。我知道,我曾有过这样的观点。俺们这样年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有点个性吧,能相互理解就可以了。
有很多乡下的孩子对城市的一切无限向往,我不是讲城市的物质方面,而是在精神上面,比如他们气质非常高雅。我如今当然晓得这也只不过一些城里人有那种高雅气质。我晓得和我一样,有很多乡下孩子都欢喜城里人的皮肤,特别白,男人和女人有不少有白皙的肤色。谈吐优雅。城里人他们并不奢侈,却有非常好看的服装,他们当中也有很多非常朴素,但农村人的朴素却完全不一样。
我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心里确实不是非常舒坦。当然说痛苦也谈不上。那些事情原本就要经历的。不过我的记忆里明显记得在追求那些的时候,那个过程是痛苦的。我老家邻居的孩子也考到城市中学了,到了城里后,慢慢也变得洋气起来,耐克、阿迪什么的。我晓得那些实际上并不贵。不过心里还是非常难受。我从这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过去的自己,还有过去我的一群兄弟。听那些小孩说话渐渐有了城市的语气和词语,我也不舒坦。我晓得他们一定不晓得自己在做啥。我也有过这种时光,非常反叛的时光。我不穿那些什么耐克、阿迪之类的运动鞋,那是孩子脚上穿的都是假冒的。不过他们也会从伙食费里省下钱去买一件名牌的T恤,使自己帅气;我曾不愿有当地城市人的语气和词语。只不过晓得自己不会永远待在那一个小城市的,晓得自己一定会到比这个城市大很多的地方。我也非常幼稚,对吗?
那些都是自己曾做过的事情,人必须对自己要坦诚。上苍欢喜坦诚的孩子,我欢喜坦诚的自己。所有做过的一切能够算是自己的经历,能够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在这里,我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在城市里,这个非常大的地方,我们究竟要追求些啥。城市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说非常不完美。比如随地吐痰、随地大小便、不遵守交通规则,经常是自以为是的样子。这些我还没看懂想明白。在这世上,并不是你想懂就可以想懂的。我母亲对我讲:
“你不要整天在那里钻牛角了。
我看着我妈妈,脸上的皱纹非常多,我小时候妈妈就对我说离开我们这个地方到大城市去生活。
我非常比较欢喜看书。由于生在乡下,读书的气氛稍微差点儿。这个让我认为非常遗憾。就像锤儿总对我讲:
“家乖,我怎么回事啊,书就是看不进去?“
“能怎么办呢,俺们小时候就没养成看书的良好习惯,到能够看书的年龄了,有时整天只晓得学习,又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了。呵呵”
“是啊!只不过认为确实很可惜,书里面可以学到好多东西。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看进去啊!”
我一直认为书店老板是非常幸福甜蜜的,那么多书边卖边看。看书多的人能够非常骄傲的,讲句非常肉麻的话,如果精神富有了,那么这个人就是富裕的人。书店老板我发现一般都是非常有修养的。呵呵,我说的这些书店老板当然不包括像小说《废都》里的那一个书店老板,我从心底敬重有教养的人和有知识的人。
“老板,请问你这里有《中国社会调查》吗?”那个时候新华书店里这本完全脱销了,我于是就进了这家特价的书店,看到书店里面有那么多的盗版书。
“不过你看这本书干什么呢?”一个皮肤非常白眼睛非常深的男人问我,他脸上也架着一副眼睛。
“如何?我为什么不能看?我是名文科生”,我不晓得自己为啥加了那么一句话。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书我一般不放在店面上卖,因为不敢啊。”这个老板说着就到去里面给我拿书了,我笑了笑。
“来了!想不想再看下《世事如棋》啊,这本书我看过,很好看,况且你是文科生,应该看看啊。”老板和我聊起来。
“写啥的,我才刚听讲过,不过我们没有时间看啊。”马上就要会考了,我拉着阿莽一块去买书,这家伙意见非常大。
“写的是新中国的事情,刚成立那阵子。”
“啊?”
我看阿莽已很不耐烦的样子,这个城里人,怎么没养成看书的好习惯,他讲他到现在为止才看过言情小说,呵呵。
“好的,老板,俺们先走了!”
“好,感谢啊!再见!”
啊?如何和我讲感谢呢?要晓得,在南方,这词不是经常用到的。
我看看那一个老板穿着黑衣,和我们说好话后就非常认真地低头在账本上写起字来。他讲谢谢的时候非常真挚,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出来。这些也许就是看书后的潜移默化吧,我那个时候那么想,如今也那么想。
教师和学生一辈子都是师生吧。最起码我认为师生间是如同父母那样持久的关系。
我离开宋老板的班后,也经常可以遇到他,我也经常回去看看他。他也和以前一样常常和我们开玩笑。会和我并肩前行,不着边际地聊天。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给我教育。
有一天我去办公室搬我们班的作业本,恰好宋老板也在办公室,对我讲:
“经邦,你过来!”
“哦?恩!”
“这一阵子,你似乎蛮忙的,如何啊,学习什么的还顺利吗?班长做得怎么样,还好吗?”
“恩,还好,宋老板!都还行。”
“唉,我想告诉你讲班长可以当,可是不能将太多的经历用在这些事务上,一定要以学习为重!”
“我晓得的!”我嘴里答应着,可是心里面却想不通,过去宋老板不是一直要我要抓住时机锻炼自己。
“我是讲,你如今高二了,不是高一的时候,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你面前,你会马上就面临高考。而高考,学习成绩就是唯一标准。无论你能力多强,倘若高考没考上,这关没有过去,那无论多强的能力全是空!”他望着我讲道。
“也对啊。我回去好好想想!”
“好的!你回去自己想想!教师相信你一定行的!”
“感谢啊,宋老板!你给我非常好的提醒!”
“你去吧!”
那一个时候,我首次意识到了我面临的最重要的考验是高考。
可是只不过当时意识不到罢了。就和天上的云一样,我还没意识到,就那么简单。
而宋老板,过去我都会认为一辈子的师生情,如今,已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和他联系了。是啊,人呢,有时候总是在自己骗自己。宋老板是,我自己也是。
李莉讲,她们宿舍里有人欢喜我。
“说什么话呢,开玩笑也不着边际!”这些女生这种玩笑经常开。我端着水杯,问李莉。李莉长得非常高,身材蛮标准的。只不过,嘻嘻,就如我和李响闲聊时讲的这样,有点傻呼呼的感觉。当然傻呼呼也是我们开玩笑的话。
“没和你开玩笑,真的。是谁你应该晓得的!”
“我晓得 ?”摸不着头脑。
“是的!”
我的头要痛了。我那么对自己讲。
我厌恶姑娘们经常这样开我的玩笑。因为我知道不少事情都是这样无聊地开玩笑,然后就被讲开了。当然这是过去的观点,有一阵子,在大学里的一段时间,我真是巴不得有人开我的玩笑,然后因为玩笑弄得那姑娘也好晓得我这个人的存在啊。只是这些女生们都是大姑娘了,没人像过去那样和你扯上什么关系,哪怕是玩笑的关系。我寻思我和戴磊的事,就是她们宿舍里的一群女同学八卦出的,当然这也和我自己脑袋进浆糊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