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意料的,这条关系到三大家族的新闻把整个新闻界闹得翻腾腾的,不但让我无法出门,还把一直少见的母亲给带来了。让不知所措的我只能与她大眼瞪着小眼,不知该怎样去打发这个也曾名闻全球的白玉丝小姐。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冷冷的看着我,她轻声说。
“不管你是为什么而来的,我们无话可说。”对她,我从来不抱半点感情,更不想与她多说半句。
“你是我的女儿。”
“可是我只有一个爸爸。”
感情是没可能在二十几年后的现在突然的出现的。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怪我,怪我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她苦恼的皱起眉,岁月的无情在她的额上留下了痕迹,再多的钱财仍无法保得住她当年的美貌。
“其实怪你只是一个小孩子会做的事,在我成年后我就没有怪责过你了。感情合不来要分开是可以体谅,两个女儿一人分一个也不难了解。只是我不喜欢与不太熟悉的人说话而已。”怪责与否已是我没想过很久的事了,对她我不抱感情,但也已没半点的怪责,上一次的穿越让我明白到许多许多。
“无论你的心里是怎样想我这个人都好,你始终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你有事我不能当没看见没听见,你懂得一个作母亲的心吗?”她有点难过的看着我。
“我今年二十三岁了,已经成年,也已经知道事情是怎样解决的。你不用太过担心,而且详细的事我已经向爷爷与爸爸交代过了,连最关心我的两个有都明白我,我想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对于她的难过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不要惨一脚进来,我可是劝了爷爷与爸爸很久才让他们放下这事别管,我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多一个亲人出来帮我。
“凌洁,段家那小子没可能会放弃中村理子的,段老头昨天已经放了话,中村理子与他儿子的婚事不会解除。”
“那是他说的话,不是他儿子说的。”我打断她多余的担心。
“你觉得自己有必要这样为一个男人吗?一个心里根本没你的男人?”她有点生气的吼,非常不能理解我的行为。
“母亲,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我的心,更不会懂得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这次是她打断我的话,生气的问。
“爱,我想要爱。曾经我错过了他,这一次上天让我们再度遇上,我是什么也不会顾虑了。只要能的,我都想要。”笃定的看着她,我不掩饰的说。
“可是他到现在还是别人的未婚夫,他心里要是有你的,就不会在你与他的地下情公开了,都不出来说一句。”她毫不留情的说出伤人的话,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没错,事情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可是他始终没说过一句,也没给过我一个电话。他这样当没事人,我心里真的有说不出的难过。难道他没想过要安慰一下成为狐狸精的我吗?没有想过那些新闻会为我带来的一切麻烦?还是他已经答应中村理子以后都不见我?
“我去找他聊聊好吗?”她突然温柔的问,再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不用了,在这个时间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们的搞和。”冷冷的拒绝她,我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去。
“你想不想要他,也许我能帮你。”
“我知道只要出动到白家,那个段老头就无话可说了。可是我不想这样做,我要的不只是他,而是他的爱。要是像中村理子一样,我不觉得这样的老公有什么好的。”我只想知他会不会为了我而放弃他的江山。
“好吧!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没有。”冰冷的吐出二字,我专注的看着电视不说话。
“让我做一点作为母亲能做的事好吗?这么多年来我不是不想见你或者不承认你,只是我太忙了。对感情我经历的与受伤的比你还多,我不想让你重走我的路。”这次她收起了气势,感慨的说。
“真的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们不插手进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我更不想以白玉丝女儿的身份得到他的承认。”放软了声线,我真切的注视着她的眼。
“那我走了,很高兴发现我的女儿是这样的一个强者。”
“再见。”不是强者,只是不喜欢太乱的关系,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我不想惨进太多的人与关系。
正在我失神的时候,电视的报导引起了我的注意。
‘经过记者两日的追踪,终于等到由日本追过来的中村理子与段承烈出游的时机,现在我们听听当事人说的话:
“段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背着中村小姐与凌氏企业的凌洁小姐相恋?”记者截住牵着手的两个人,老实不客气的问。
“我跟凌小姐只是好朋友,请大家别再说太多有损她声誉的话了,人家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女孩。”那熟悉的脸对着镜头冷静的说着。
“对于你与凌洁小姐去酒店开房的事,你怎样解释呢?”记者不放过的问。
“那晚我与凌小姐在生意上的事要聊,所以就到自家的酒店开了间房,想静静的聊,只是想不到这么巧给人拍了照片。”他轻轻的笑说,像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的平淡。
“可是照片里明明就是你们二个相拥在一起亲吻,这又能解释吗?”记者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那只是一个goodbyekiss,只是拍照的角度太暧昧。”不用思考,他想也不想便否认了一切。
“中村小姐你相信段先生说的话吗?真的认为他与凌小姐没事?”记者见他死口不认,只好把目标转向中村理子。
“当然啦!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相信他难道相信那些在知所为的人吗?”骄傲的中村理子弯起唇,讽刺的说。
“好了,我们走了还有事要赶。”不待记者再问下去,电视里的段承烈拉着中村理子便走,半刻也不肯逗留。
“听了这个当事人的话不知道大家是怎样认为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呢?不过无论段凌恋是不是真的,段公子这次的说话,就是否定了对凌家小姐的爱与说明了对中村小姐的重视了。你们想想,要是他与凌小姐真的相恋,那他刚才说的话又是多么伤人呢?不过不管怎样,我们XX电台会尽量找机会访问另一个当事人凌洁小姐。”记者在他们走后,作了总结。
坐在沙发上静静看完这一段半路拦截的访问后,我拿起摇空气愤的把电视关了,心中恨怒交织,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可恶的段承烈,他这两天不出来说一声已够让我气的了,现在一说就否定我说的所有说话。他这样算是什么?是警告我别再为他惹麻烦吗?
痛苦的闭上双眼,我深深的吸一口气。
想不到我日夜牵挂的答案竟是如此的伤人,我现在该怎办呢?有尊严的离开,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从此不再去想着这两个叫段承烈的男人?还是狠狠的出击,不择手段的破坏这段婚事,让任务顺利的完成?
一时的出乎意料让我失去了方向,心中满满的伤悲让我想要发狂,理不清脑海里的一团乱,只好把眼睛紧紧的闭上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