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长看到我的第一眼以为我是男生,那一天,他应该是喝醉酒了吧!浑浑噩噩的给我一个暗号,让我自己写自己的名字,当我用中文写下樊声时,他的表情酷到底,我现在还能模仿。
身为师长喝酒来学校是一大忌,被我抓到小辫子一个劲的跟我解释。没太大意听他说什么,这个时候我还在担心那群眼睛长在天上的家伙会来找我的麻烦。
校长大人安排我住处,我正想说随便安排就行。没想到被一阵声响给吞噬了。校长大人的宏伟蓝图我算是见识了,真的是喝多了,他那肥重的身体倒在办公桌前,地就晃了几下。
听不到我的柔声细语,听着他憨厚的呼吸声。我又一次鬼主意满天飞,就在一瞬间。
那张新生报道的白纸黑字上悄悄地改写了我的身份,姓名樊声,性别呵呵男,出生年月日1990年
看到自己完美无缺的掩饰关于自己的一切时,心里得意,本来就不想跟这里的人有太多的接触,最好连一根发丝也不要有关系,现在谁都不知道,最好今天就让我回国去。
拿着校长大人批好的新生报道(虽然是自己亲自动手的),摸着贴在脸颊上的头发,心情开朗,像是泰迪熊吃了蜜糖,幸福就像飞了起来。
抱着那份简章脚步轻快自由奔放的迎着亲和的风儿,跟着它一起翩翩起舞。
就在轻角的时候,他再一次出现了,那把本该儒雅的小提琴在此时却变得自高自大,也许是配上那样自以为是的主人,所以它的价值也变得不可一世了。
所谓事事不顺者,只因遇上比自己更为之强者,才暗然看低自已,知难而退。
那份造假的简章就是如此,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它的主人亦是如此呀!轻轻的落在地上没有回音更没有惊叹。只是我聪明一世,这一次却找错了点。
琴弦还有些节奏似的笑话我的不可一世和它那个讨厌的主人告知我的一切秉行。对上那双暗淡的眼睛里,我居然会慌,他脸上虽然都没什么表情,全部都写在了他的黑瞳里,感受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的手紧紧地勒住邋遢男抱着的琴盒,即使琴已经甩在了地上。为了不让自己摔跤,人的条件反射下我必须这样做的。
这个刹那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有一大些的同学围了过来,唏嘘的,害怕的,惊叹的,还有担心的,。身边吵杂着听不懂的声音。
邋遢男仔细的看着我瞪大的瞳孔,似乎想说什么,却一把把我无情的推倒在地,蹲下身拾他的小提琴。手捏成拳,咬牙切齿。我也去找我的简章,却不想已经被邋遢男拿在手中死盯着。
“樊声,哼,真是冤家路窄,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他的手抓住我的领拖着就往大操场走。没有人敢阻止只是跟着过来看热闹。就算我拼命的叫喊也无法唤醒那些人的良知。双手挣扎着去掰他的手指,没有动摇他的力量。
终于放开的时候,整个人说不出来的虚脱。
“你不知道得罪我,会让你在这个学校永远趴不起来嘛!”话音中淡淡的没有声调,他的国语真不赖。该死,该死,现在怎么可以想着夸他呢,他可是我的敌人,一个无法原谅的敌人。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我没有错!”几乎差点断气,好不容易说完一整句,却发现会说话真好呢!
“好啊,那你是故意弄坏我的琴咯,你知不知道它对我多重要。”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它。”
直话直说也没什么不对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太过直白有时候也是一种错,人还是得该收敛时就收敛点,不然会显得很嚣张,对不对啊!可是为什么知道后悔的永远在受得惩罚之后呢。谁来救我
“无知的家伙。”他差点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脸上,却冷不防的把自己绊倒在地。
本想哈哈大笑来着,他又再一脚踢在我的腿上,刚才还没喘上气来,本身就有些虚脱,一腿软就倒在了躺在地上他的身上,而且竟然KIS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