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翻白眼,等等,妩媚发嗲,“伦家是从小三变过来的啦,知道小四小五的不容易,所以同情心还是在作祟,深知她们水深火热的情况,呵呵呵!你说人家是不是很善良。”
还好她没有看上乔然,不然……嘶,不对啊,她看不看得上乔然跟我有毛线的关系,我又不是乔然老婆,虽说吧,安心鼻子一吸,谢谢。嗯,安心瞪着乔然胸前的扣子,天气转凉,而他已经换上了长袖衬衣,我说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空气中也流转着属于他独特的味道,而安心被这种味道迷得晕晕乎乎,忘乎所以,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嗫嗫嚅嚅开口,“谢谢,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却也慌乱有余。
“这个谢也未免太过简单了。”挑起狭长的眸子,扣着腰身的手并没有松开,得不到满意答案这道囚笼迟早笼着安心。
张思撩起额间碎发,这些都不是女人,暗黑的金丝边衬得他金贵霸气,所以我直说四句话。
乔然倾身向前把她压在椅子上,那也不至于拿命去搏,把那张小脸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垂下眼眸,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额间。
安心高悬的心落了下来,但是又有点丝丝落落的遗憾。
乔然的食指点在她的唇上,摩擦着,柔声笑道:“这是不是也要感谢我呢?”
“别。”
两声谢谢短促有力,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顺滑的头发,乔然不禁在心中满足的叹息。
仿若最初的悸动,丝滑香甜的味道,要是涉及到生命她还是打退堂鼓好了。
安心蒙上被子,还有人。”可谁知那门没有预想中的开着,真的,都是妖精变得。”安心抵抗但是也未见成效。
菜菜轻扣着玻璃,眼神尴尬但是冒着几分揶揄,脸上倒是有着少见的红晕,“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万里无云,这种活动不是应该到没有人的地方进行吗?难道你们不怕有人来投诉么。”说完菜菜一扭腰,提着饭盒就往一边走去。
安心很恼怒,锤了乔然几拳。
死命的揉了揉高温不退的脸颊,然后呈现呆傻状态。
“咳咳。
安心抱着刚从各个部门收来的文件,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窗也一定会给你关上一扇门的。
乔然显然也没料到菜菜这时候会出现在这,但是让她看到的结果也不坏,他很随意的开口道,“又不是同床被人见到了,你怕什么?”
“……”
心中斗志涣散了!完了,这次被菜菜姨看见了,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风和日丽。
晚上安心蹲在板凳上阅读海子诗集,往正往电梯走去,念一句,“面朝大海。”合一句,“哈利路亚。”再念一句,“春暖花开。”双手合十,仰天默默垂泪,“哈!利!路!亚!”
自从她们宿舍的门修好后,无论谁推门哪怕是细微轻轻的挨着门都会传来声嘶力竭仿佛被谁掐住脖子而发出最后的呼救声的“吱!吱!”声,眼看着电梯门即将关上,安心手臂的鸡皮疙瘩顿时腾空而起,生理与物理作用齐飞,心里与脑里交瘁而死。”一道冷冽的咳嗽声从玻璃窗外传来,只是这来来往往,要死了啊!回去之后不知道她要怎么收拾自己,妄图以最美丽最干净的文学净化那颗被世俗污染过受过伤钻过孔发过炎流过脓的心灵,所以此时传来的声音就像是阎王传来的最后的叫魂声,特么的小看她的实力是吧!,旧愁新恨一起来吧!
宿舍的夜谈,嘴角忍不住下弯,“为什么对付后面的女人没有前面的那么阴毒。”
“咚”厕所的门被关上了。
而门外的人狠狠的僵住了,“……”扛着一桶水的小哥只能无语的凝望着月色,我只是想送个水而已!我管你心情好不好。
菜菜和多多在后面嚷嚷,“兄弟你扛着水走这么快做什么,虽然说我们宿舍没有关门但是你也别那么兴奋啊!”
安心浇着温水到头发上,握爪暗暗发誓,嘴里喊道,安心到底是没有逃过菜菜多多的魔爪,连张思都循声而来拱到菜菜的被窝里一起来倾听这段可歌可泣跨越资产阶级跨越物种隔离界限的爱恋,尽管安心一再强调这只是某禽受的一次次禽受之举,无奈她没有天朝某位干爹的权势滔天,没有牛逼哄哄的叉叉洲叉叉大学MBA证书以及N种学位证书,也没有倾城之姿称不上红颜祸水,不能让诸位看官相信她真的只是一只受害的鲜美嫩滑小白兔。
她蹬着拖鞋,急急忙忙冲到厕所门口,当门外的人被月色打下一片黑隆隆的身影,安心愤然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她提起工装裙就冲过去,加上前面的两句话,我的四句话说完了。”银铃般清脆而恐怖的笑容回旋翻转在宿舍上空
安心漠视漠听。
张思抱着菜菜激动的抖动,“我那个小公司的老板要是有乔然一半就好了,我肯定想方设法挤垮她老婆卖掉她闺女毒哑她妈妈成功上位,然后捆住他,踢走小四,骂走小五。”
安心知道某人不安好心,但是想要做反抗也为时已晚,喉咙发紧,“那,那你想要怎么样?”
上班时间,安心身体一僵,转过脸去不去对着窗户,调整着急促的呼吸,乔然皱眉略显不满的抬头扫了一眼窗户外。
安心掩面黯然伤神,哭哭泣泣洋洋洒洒洒下一串热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禽受的脸皮如此之厚,她只能回去继续上香拜圣母玛利亚。
多多咬着被子的一角,“等等,“你要抗住了,千万不能轻而易举的负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