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楚翼宣脸色一沉,嘴角微勾,手中的拜帖皱成一团。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斜视了一眼染着愁绪的皇后,便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一小块红纱挂在上面,南宫彤玥蹲下身子,却见到底下还勾着一个暗色香囊,伸手取过,只见里头有两颗小小的金色圆珠,煞是好看,便收进了怀里,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
那女人在给本王下马威呢!一旁的绿衣少年‘哇哇’叫道:“简老头,这脸是谁伤的啊,太狠毒了。这脸被南宫小姐的青蛇咬伤了。”管家虚弱的说道。突然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昏死去了。
“福中,“皇后之前不是很满意吗?现在为何改变主意了,去请南宫小姐入府,注视着有失分寸的皇后。
“皇上,此事不是儿戏,有待商量,不能如此草率。”符筱悠蹙着眉头,焦急的说道。宴会时是很满意霍馨儿,但是眼下就四国宴了,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那般柔弱的女子不适合黔儿。
“母后,此事儿臣说了算,您也说了不是儿戏,定要选择心仪的女子,如今儿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母后不替儿臣感到高兴吗?”楚翼黔态度坚决,强硬的说道。不给皇后一丝阻扰的机会。
“好,既然黔儿自有主见,那就随了孩子的意吧!他们也大了,悠儿就安心吧,黔儿向来懂事,此事定是深思熟虑一番。”元帝见楚翼黔并未露出异样的神色,出言宽慰着皇后。这样的结果他也是乐见的,与皇后那么多年的夫妻,她打的什么主意自己还不清楚吗?心里冷笑,黔儿终归是她掌控不了的。
“可是……”皇后嘴唇蠕动,态度恭敬点。”朝身后的冰山男子吩咐道,此事就定下了,孩儿就回府等候圣旨。若是你这老脸给毁了,你家貌美如花的娘们不会嫌弃?”
“秦少爷说笑了,嗯?”元帝浑浊的双眸闪烁着精光,话未说出口就被楚翼黔截住:“父皇,会如何呢?不过光是想想就有趣的很,但未想到这般心如蛇蝎,你说南宫彤玥会来拜访吗?”一位绿衣粉面少年问道。
德妃满腹怨气的从御书房回来,走近寝宫大发脾气,砸掉好些珍贵的瓷器。胸口急促起伏,喘着粗气。眼神阴狠的看着帷帐,‘啪’的一声,用力击向床柱,‘轰隆’床头墙壁缓慢的移动着‘咔嚓’卡在一旁,露出一人高的入口。
德妃扭着水蛇腰,妖娆的踩着莲花步叙叙入内,反手有规则的拍打着墙壁,厚重的石门慢慢合起。香芙音从怀里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瞬间照亮了狭窄的通道,小心的侧着身子横着走下阶梯。只见里面摆着一张破烂的小床,与四方木桌就占满了,再无一丝走动的空间。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安详的躺在床上,因常年不见天日,肌肤惨白。
香芙音嫌恶的掩住口鼻,忍住让人呕吐的腐臭。狭小的暗室未曾打扫,染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地上潮湿,角落了躺着不明物体的死尸,散发出一种恶臭。“哼……如果让你的乖儿子见着你这模样,揭开香炉洒下粉末,你放心,不用多久就可以与你儿子相聚了。哦,不用太感激本宫啊!呵呵……”因憎恨而狰狞的面孔慢慢的发出娇笑,让人毛骨悚然。尖细的指甲扫过床上毫无血色的脸庞,不一会儿便浮现一条细细的血痕。
‘咚咙’石子掉落的声音,“谁。”香芙音谨慎的叫道,眼神凌厉的扫过四周,缓慢的走向台阶,在石门缝隙中看到一只老鼠挣扎,松了口气。拽紧的掌心湿湿的,出了一手冷汗。精致妆容的脸扭曲着俯视床上的妇女说道:“今儿个就放过你,下次可没那么好过。”
等到香芙音出去后,一袭红衣女子从顶上跳了下来。真是的,追小青也能找到德妃的秘密基地,运气要不要那么好啊。扯过小青光滑的头,谨慎的走近里头,像德妃这般阴毒的女人,还是小心为妙。忍住胃里的翻腾,一拂衣袖,一股清香弥漫在暗室。走近床边,仔细的端详着昏睡的女子,拿起女人枯瘦的手腕把脉,啧啧!知道德妃阴狠,一股异香萦绕在几位鼻息间,该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放下女人手腕,准备离开。衣摆勾着木床的铁钉了,用力的拉扯‘咝’破了一个口子。仔细一看。
“主子,姬娘做任务被劫走。”一回到‘倾玥阁’便被青烟禀告。姬娘已经去跟踪单沐崇好几日都没有消息,如今确是被擒住了。
“可有查探到什么线索?”若有所思的敲着桌面,一边安抚着躁动的小青。
“对方给我们留下字条。”说着递过一张发黄的纸张。
“你先回去,暂时撤回监视北唐的人。盯紧南宫逸一举一动。”快速扫过字条,紧紧的捏在掌心,冷若冰霜的说道。既然他们若此盛情相邀,不备上一份大礼,实在是对不住人家的诚心。
“翠儿,备马车递拜帖给玄王,本小姐要去拜访。”妩媚的撩起披散的发丝,拿起一支梅花白玉钗松松的挽在脑后,几缕长发垂在胸前,别有一番小女人风情。
“王爷,精神振奋。,赫然是与南宫逸在‘玉轩楼’一块的少年。
玄王楚翼宣放下茶盏,微掀眼帘,慵懒的说道:“快了。”话落,深色丝绸袍子的管家捂着脸,踉跄跑来过来,鲜血从指间溢出。
“王……王爷,南宫小姐的……拜帖。”哆嗦着把血红色般的请柬递给身着玄色衣袍的男子。就在这说话间,管家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乌青,嘴唇泛紫,指尖溢出的逐渐变成黑色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