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你爹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知晓
这些年来未尽到该负的责任,以何种身份去说?难不成贸然去与之相认,但她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让她如何接受?”男子毫无表情的面容,“是不是未曾想到我会找无冤无仇的李婉儿代替吧!诧异吗?诧异的话就对了,生生的把卡在喉间的刺给咽下去,脱口而出。此刻情绪有些波动,“呃……”冯氏顿时被噎住,干巴巴的笑着说道:“应该的,如今无大碍,就更衣护送回府吧!免得你爹爹担忧。”转身又道:“王爷,此事是府上家务事,您若没有其他吩咐就去前厅喝杯清茶。”
“不用了,彤儿无事就好,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就先行告辞了。”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宫彤玥,见她并不理会,便带着一众侍卫离去。看到她平安无事便放心了,只是冯氏对彤儿来说是一大后患,得防范着点,过了四国宴再说。而自己那边还未给元帝答复,所以未与彤儿说上几句便匆匆走了。
这边李婉儿也被冯氏安排梳洗,待两人独处时,冯氏也不再伪装。嘲讽的说道:“不错嘛!居然躲得过我精心布置的局,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昏睡过后,又是怎么顺利找人顶替?”哼……还真是小瞧了啊!不过真的很期待你今后还有多大的本事。
“呵呵……这还不得感谢我的好妹妹,若是她没有对下人手段阴损,估计我也就真的被算计了。”清冷的笑道。随即弯身拾起被李婉儿扔掉的面具,食指与中指夹着在冯氏面前晃过,湛蓝的眸子一片沉痛。手上握着茶杯的手骤然收紧,因为本小姐也有件事查不到原因,需要姨娘来解疑。”
这冯氏可真是好手段呢,身份不光只是闺阁小姐,而且曾经入府前失踪过一段时间,然后才与爹爹结识纳入府。并且常与丞相有来往,自己顺着线索查去,才发现一个重大秘密。原来大哥和南宫雪不是爹爹的孩子,而南宫雪也不是冯氏亲生的,养在丞相府的李婉儿确是冯氏亲生的。但是自己疑惑的是,既然南宫逸不是爹爹的孩子,那为何却长的如此相似呢?南宫雪又是谁家的孩子?这一个缠着另一个的迷局,似一团纠缠在一块,解不开的麻线,环绕在南宫彤玥的脑海里。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冯氏看着南宫彤玥漠然的表情,心里一颤,不确定的问道。
“知道的不多,一丁点而已。”伸出白皙的手指,大拇指划着小指指腹说道。在察觉到风绝痕微变的脸色后止住,事情仿佛很有趣呢?元帝明明对战王的讽刺。只是为了那可笑的面子,即使有着非凡的功力又如何,怪的了本夫人吗?”冯氏冷声说道,眼里遮不住的恨意,还有讥讽。不知是讥讽南宫景腾的可悲,还是嘲笑南宫彤玥的无知。
冯氏的一番话,似一道晴天霹雳,迎面砸来。却又似醍醐灌顶,脑海闪过灵光,瞬间想到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是忆起那柔弱淡雅的女子,可能吗?心里有了主意,叙叙走近冯氏,靠在其耳边说道:“你说孩子都不是爹爹的,那为何南宫逸与爹爹长得如此想象呢!难道你没有怀疑过……”说至此,南宫彤玥顿住,注意着冯氏的变化。果然不消一刻,冯氏脸色青紫,疯了一般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风绝痕离开将军府直接去了皇宫,等到御书房时元帝与北唐亲王在商讨事宜。正想告退,却被元帝截住:“痕儿来了啊,入座吧!”元帝和蔼的朝风绝痕出声道。
“你们有事相商的话,就下次再谈吧!”风绝痕面色平静的说道,丝毫不在意元帝的殷情。
“你这孩子,性子还是与孩童时一般啊!若有你母亲……”元帝说着不禁忆起那纯真的少女,还不是保护不住心中唯一的柔软,挥了挥手说道:“罢了,北唐亲王与朕有点交情,只是在话家常,无碍!只是痕儿啊,你确定要提前吗?”
“嗯,你不是未寻求本王的意见,便已经下旨了吗?现在何须多此一举,是迟是早结果一样,还不如早早的办了,让有心人死了不该有的念头。”风绝痕咄咄逼人的说道,并不给元帝面子。接着又道:“以后不要再在本王面前提母亲,你并不配。”
“你……”元帝被风绝痕的话刺的心头一痛,眼底闪过阴狠,愤怒的说道。在自己一人面前如此便罢,如今当着他国亲王之面,如此的羞辱,怎能让元帝不怒。推开面前的奏折,不悦的瞪了风绝痕一眼,对着尴尬的喝着茶水的单沐崇说道:“让沐崇见笑了。”
“无碍,看来元帝有家事要谈,那本王就先行告退了,以后再来叨唠。”说完便行礼退下,走过风绝痕时清雅的含笑点头。从刚才的对话中看来,照样是无用之人。,愤怒的想掐死他,那为何生生忍下,反而一脸慈祥和蔼的纵容?
“本王觉得也无其他事可谈,你就拟旨本王与南宫彤玥的婚期在本月十四号。”话落,走在殿门口的单沐崇脚步一顿,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京都郊外,桃花林里,桃花纷飞。六七个身着柔纱,漫步在花雨中跳跃扭动,一脸媚态的回眸,勾引着闲庭里煮茶的男子。而一袭青衣的男子,对此视若无睹,细细的品着茶,对着白发男子说道:“四哥,你对此时难道没有意见?”
“我没有任何意见,即使有又如何。“姨娘的心可真狠啊,就算南宫雪不是亲生的,也养了那么多年,至少有感情了吧!为了能让李婉儿嫁给战王,也舍得南宫雪做诱饵?啧啧!我爹爹也真是可怜啊,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