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是那傻子啊,要不怎么会如此不识趣。”轻蔑的看了眼南宫彤玥,嘲讽道。接着色眯眯的看着南宫雪:“还是这雪妹妹,够识趣。嘿嘿……”走上前,拉着南宫雪的手。
众人看着这情势转变,都有些怔愣,听着那红衣风情少女,居然是南宫彤玥,都有些讶异。但很快回过神来。不愧是官家小姐少爷。现在看着南宫雪过来求情,暗着奚落南宫彤玥,没想到把自己搭进来了,一阵鄙夷。
南宫雪被李范鉴抓住手,脸色变了一变。苍白的小脸挂满了泪珠。慌乱的说道:“混蛋,你放开我。”急急的想挣脱开来,无奈力气没有男子大,威胁道:“你若不放开,小心我爹爹饶不了你。”眼神看向南宫彤玥,希望她过来解救自己。
南宫彤玥看着前来奚落自己,体现她的娴静的南宫雪,被李范鉴缠住。有些解气。立在一旁跟着看戏,撞上南宫雪像自己求救视线。南宫彤玥勾起一抹坏笑,挑衅的看了南宫雪一眼。
南宫雪看南宫彤玥非但不救自己,反而挑衅。气的想吐血。想着现在的处境只得忍着,继续和李范鉴纠缠,正要绝望时。一声冷笑传来:“光天化日,在神武门前轻浮女子,置皇家颜面于何处。”众人转身望向来人,有些不可置信。
来人衣诀飘飘,墨发飞扬,一袭白衣竟比身旁的楚翼黔出尘似嫡仙。俊脸更是姿容绝艳,胜过女子几分。
此时,一行三人,齐肩而来。离众人一米处,止住步伐。满面寒霜,深邃的眼眸盯着李范鉴两腿发软。心里发虚,快要支撑不住时。男子开口了:“本王到是不知,这天子脚下无人敢动你。”清凉的嗓音有点低沉,薄唇微扯,撇了一眼南宫雪:“莫不是这盛元换了天,姓李了?”
“王爷饶命啊,小人嘴贱,掌嘴。”李范鉴哆索着,跪在地上求饶。自个再犯浑,也知晓轻重,若告知圣上,爹爹背地的动作,定会被查出蛛丝马迹。心里想着一阵后怕,出了一身冷汗,忙抬手使劲扇了几个嘴巴子。
南宫雪见救自己之人如此仙人之姿,芳心乱跳。瞧着他撇了自己一眼,更是羞红了脸。梨花带泪的上前行礼,娇滴滴的说道:“恩人,感谢您的出手想助,小女子无以为报。改日定当上门道谢。”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如此。”男子面容平静,淡然说道。
“恩人,此举关乎小女子清誉,若无恩人相救。小女子唯有一死。”勾人的媚眼,泪眼朦胧。低声抽泣道:“对小女子是救命之恩,定要备上薄礼,携家父上门致谢。”
“你确定要去?”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见她一脸坚定,勾唇说道:“那就送至战王府吧。”看她脸色瞬间苍白,不屑的轻哼。
睨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李范鉴,提脚向宫门行去,路过南宫彤玥时,脚步微顿。意味深长的一笑,阔步离去。楚翼黔和七皇子楚易南把那互动尽收眼底,复杂的看向南宫彤玥,见她点头示意,楚翼黔跟着点了下,擦肩而过。
南宫彤玥被那一笑,迷得晃了神。看着那白色背影暗骂道:妖孽。收回视线见楚翼黔复杂的看着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心里想着这就是和南宫彤玥近几年来齐名的风绝痕么?有趣!脸上不自觉的露出轻笑,跨步离去。
南宫雪一听战王府,小心肝一颤,脸色苍白。对这嫡仙男子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自己可是想多活些年。
战王名为风绝痕,是前长公主未嫁先孕而生。战王生父至今不祥。传说他出生之时,天空出现一片祥云。至十五岁时,中秋宴眼珠血红,满身煞气。当场撕裂几位大臣,从此人人见之避之。战王见此,此后闭门不出。
众人对这传说中的战王,有着敬畏,要说惧怕更不为过。是心中的神,同时也是百姓的魔。大家怔愣的目送他离去。
南宫彤玥跟着迎接的公公坐上软轿,穿过重重宫闱,最后停在御花园。
“南宫小姐,御花园到了,请下软轿。”尖细带着女气的声音响起。
南宫彤玥弯身下骄,拿了一锭银子赏给公公说道:“彤玥谢过陈公公。”说罢,行入御花园内,此时已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话家常。
南宫彤玥低调的往花园后一条小道穿过,行至后面的小荷塘边。坐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根上,摘了一片荷叶,把它盖在脸上。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却不知这随意的动作都落入一双深邃的眸中。
凉亭处,风绝痕慵懒的靠在栏杆上,拿着酒杯,有口没一口的喝着。惬意的眯了眯眼,目光停在一处小荷塘,那榕树干上躺着一抹红。眼里一丝笑意闪过,果然是特别的人啊。
也是,若不特别,怎能是我的……命定之人。朝着南宫彤月的方向,举了举杯,不管她看没看见。顾自仰头一口饮尽:希望你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
南宫彤玥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小会,伸了伸懒腰。抬头看向太空,快到宴会时辰了。起身原地返回,眼睛打量着四周,没有注意前方跑来一个人儿,发现时已躲避不及了,迎面撞在一起。
“砰。”“哎唷,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女子一袭碧绿色宫装,个子娇小,小家碧玉的模样。粗鲁的揉着额头。“咝,痛死姑奶奶了。”
南宫彤玥觉得此景有些熟悉,皱了下眉头,顿时想起来,不就是自己骂的那妖孽吗?哼。居然把红色穿的比自己好看,以后他若栽在自己手里,定不许他穿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