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狠,好狠。最后都不愿见我一面。所有与她有关的,都销毁,不给我留一丝念想。”趴在桌上痛哭失声,完全没有一个将军的风范,总归来说,退下那一身荣耀,也只是一位平凡的男人。
南宫彤玥冷情的心,被这铁血男人的深情,感染的有些酸痛。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南宫景腾的倾诉。最后爹爹拿了一支凤凰于飞的钗子给我,说是母亲留给我的。
南宫彤玥把头埋进被子里,脑海里搜索着母亲有关的事。但是一片空白,气恼的掀开被子,拿起钗细看了起来,通体金色,只有那凤凰眼是镶嵌一颗红珠子,伸手摸了一下,居然会动。
迅速的爬起,敲了敲床头,“咔嚓。”一声响后,床内墙壁突出,一个红木盒摆在上面,俨然是虚涯子给的那个。玉手拿起盒子打开,一块拇指大小的血玉显露出来,看着血玉心情有些杂乱,摇了摇头,屏去杂念,拿起钗子和血玉,细细的打量两者有什么关联。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来不急抓住,有些烦躁。自己知道南宫景腾话没全说,叹了口气,算了。慢慢来,总有一天真相会自己出来。
想了想把血玉放在怀里,拿起钗子放进暗格藏好。有些气闷的叫着翠儿逛街。
南宫彤玥的思绪还是放在那钗子上,想着母亲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途。步子不由的放慢。
翠儿跟着南宫彤玥走着,抬头张望看有什么小玩意,突然看见一个老人在那里捏糖人,高兴的拉着南宫彤玥跑过去。
南宫彤玥的思绪还是放在那钗子上,想着母亲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途。步子不由的放慢。被翠儿一拉,有些晃神,“嘭。”鼻子一痛,本来这一桩一桩的事弄起不爽,现在一撞,火气就上来了。立马回神,指着红色身影骂道:“我靠,没长眼?那两颗黑豆用做装饰的吗?怎么走路的。”
风绝痕带着付清出来游玩,付清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蹦,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到处张望寻找,最后见他在前方捏糖人的小摊前。就径直走来,结果一摞步子,胸前一痛,低头就看见一红衣女子,隔着面具在揉自己的鼻子,有些怔愣,正想问她受伤没有,谁知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在西晋谁不是谄媚巴结,头一次被人骂,心里有些怒火。眼里蓄满寒冰,气息阴沉。
“哟,哑巴啦,没人告诉你,撞人后要道歉吗?”哼……谁让你倒霉,撞姑奶奶枪口上了,想起回京这段时间的烦闷,顿时化为怒火,一股脑的发泄。“啧啧。还放冷气,就你会?本姑娘也会。赶紧的道歉。”
翠儿本来有些着急,看着小姐这般辱骂,男子阴沉的气息有些担忧,怕他出手伤了小姐,可是被男子接下来的话,惊呆了。
风绝痕本想发怒,但是看着面前这少女的咄咄逼人,灵动的大眼,因怒火有些雾气,水汪汪的。和记忆深处的绝美人儿叠合,有些恍惚,又不禁失笑,收敛起表情,看着面前女子觉得有趣,便拍了拍胸口,捋了捋披散的长发,透着魅惑,打趣道:“哦……姑娘确定是在下撞痛了你?不是你面具络疼在下的……胸。”
南宫彤玥被他这话劈的头发晕,看他这一身气场,怎么都不像轻浮的人啊。莫非遇到对手了,都是腹黑的主?有些来劲:“呵呵……原来是披着面瘫皮的闷骚啊。既然你都说这份上了,那成,就赔本姑娘一千两银票吧。本姑娘鼻子扁的都要重造了。”
她到得寸进尺了,挑了挑眉,邪恶的低头直视着她,呼吸喷洒在唇上,食指拨开贴在唇上的发丝:“在下可没有‘隔山打牛’的好本事。若姑娘认定是在下的错,在下也认了。不过银票没有,人倒是有。”风绝痕拉开了些距离,拿起别再腰间的洞箫,敲了敲手掌,像货物一样仔细的打量着:“姑娘这般风情,在下不介意倒插门,倒也不吃亏。”
付清本在看捏糖人,被周围的吵闹引起看向身后。顿时想为女子捏把汗,但是看着他天人一般的师兄那么无赖,有些招架不住。八卦心思顿起。乐滋滋的想着哪天见着二师兄了,定要告诉他,原来大师兄只对他们惜字如金。是那什么……挠了挠头,灵光一闪。拍手道:“对了,就是美女效应。哈哈……”
哇靠,还可以整这一出?想着刚才打量自己的目光,勉为其难的表情,顿时怒火攻心,咬紧牙关,暗骂道:还可以更无耻一点么。兀自骂着,这时身旁响起稚嫩的声音。转头看去,发现周边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羞红了脸,气恼的大声吼道:“切,本姑娘可看不上你这面瘫。都不敢露脸见人,还敢嫌弃本姑娘,不知好歹。”失去理智的南宫彤玥压根忘了自己也‘没脸见人’啊……
将军府碧荷院内,冯小荷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心里轻哼,想起南宫景藤离去时的警告,越发的加快了想除去南宫彤玥的决心。没成想这小贱人命大,现在居然成了心头大患。
“娘亲,您歇下喝口茶。都来回走半天了,晃得女儿眼花了。”起身扶着冯小荷坐在软榻上。
“你这不长脸的丫头,若像你大哥一般争气,为娘就清闲了。”接过茶杯,轻轻抿了口:“还不是那傻子……”
“娘亲您这是庸人自扰,上次不是做了手脚么?”说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呵呵……到那时她想不身败名裂都不成。”反正已经是元都名人了,那应该不介意更为轰动吧?好姐姐啊。你可得好好感谢妹妹。这迷幻散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