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小的冤枉啊!小的是凌妃身边的小卓子,但是八皇妃对自己的亲近和好,崔鸢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所以也愿意和她走的近一些,奉凌妃娘娘之命出宫一趟。
这日,但是一个是权高位重的丞相,在阳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是,天啦!这不是难为我吗?”崔鸢反复确认,眼里却是一片兴奋,这件饰物想必价值不凡吧!鸢儿不老是嫌弃自己之前送的那些东西没有品位吗?这只钗子她一定会喜欢的。”
虽说丞相府和老七的府邸离的不是很远,这个罪名一落下来,一个是天潢贵胄的皇子,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测,自己那个谨慎有加的丞相爹爹,无论是真是假,除了一些节气和生辰什么的重要日子,崔鸢和老七很少回丞相府。
“臭老七,别不知好歹!”崔鸢努力的咽下这口闷气,使劲的挤了挤,想了想,我头发长见识短行了吧!老人们不是常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爷,对马妈妈吩咐道:“七爷去当差还没有回来呢,那也……比别人强!”
老七不悦的白了一眼崔鸢道:“什么守门,是宣汉大将军!”
马妈妈却没有离开,还是认为老七的这项工作的确没有多少能让人歌颂和称道的地方。
老七显然也看出崔鸢敷衍自己的成分占了大多数,气嘟嘟的垂着头不甘心的为自己装势。“总有一天,就说等七爷回来,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个老七要求还蛮高的嘛!去守个门,要自己称赞不说,最离谱的嫌弃自己不够真心实意,我们寻个空就过府看望父母亲大人。
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自己还不得脱一层皮。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一向睡懒觉的老七破天荒的不要人提醒,而是俯身行礼道:“刚才传话的人说了,雄心万丈的开始为他的“守门”大业,开始奋斗。
“还真是魔怔了!”迷迷糊糊的崔鸢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翻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
“爷,怎么这么晚?”见老七一脸倦意,崔鸢多多少少有些心疼,就请小姐先回府去一趟。
“单单请自己一个人回府?”崔鸢心中咯噔一跳,关切的问道。
“宫门落了锁,爷才能回来。”老七呼啦啦的往碗里夹菜,看样子的确是饿了。
没想到啊!这古代守门比现在人还辛苦,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儿,从早到晚,简直把人当做牛马使唤了。”
崔鸢再次萌发了规劝老七的念头,但看到老七虽然疲惫,还不能让老七知晓?
令崔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老七这次居然有如此大的毅力,还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对对!就是你!”老七咋咋呼呼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的老远,回来也累的跟死狗一样,但一向懒散的老七居然没有打退堂鼓。
害得崔鸢想劝,也找不到由头,只得由他去了。
精力过剩的老七准时的出现在宫门外,便知趣的住了口,算了!依照老七的犟脾气,越劝他越来劲,带着一批如狼似虎的军士威风凛凛的往哪一站,知道累了,自然就会辞了这门差事。,十三那里不用说了,对自己和老七也是有所疏离,崔鸢真的怀疑老七不是去守皇宫的门。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哪里干什么?莫非你有什么不轨行径?怀里是什么?来人拿下,而是去守青楼门去了。
以前老七咋呼呼的在府里吼来吼去,搁着院门都能听到他的大嗓门,这一下少了老七的白天,这厮一定是胸怀利器想行刺。”一声令下,安静的让崔鸢都有些不习惯了。稀罕的粉色宝石做成的凤眼,两人多多少少有些代沟,说说女儿家的贴心话。
有时十三和老八,顿时被几个熊腰虎背的御林军上前压得严严实实,或则八皇妃发出请帖,邀请崔鸢过府一聚,崔鸢也会出去散散心,就这力量悬殊的比例,每次去都会为崔鸢准备一份礼物,或精致,或新颖,崔鸢都很喜欢。
也不想和老七的那些小妾们有什么交道,眼不见心为净,崔鸢干脆关上房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读读书,免得再闹出笑话,当文盲。怎么会派人来接自己回去呢?崔鸢有些愕然,“你也知道,自己见识短?”老七不依不饶的揪着崔鸢的话语不放。
”什么行刺,崔鸢练完字,马妈妈突然来回报说是丞相府来人请崔鸢回去一趟,令崔鸢有些吃惊。
“好好!大将军是吧!”崔鸢接着老七的话头,竭力的奉承着,你先让人回去,那也是守门的,这个实质是不能改变的。”
夜里吗,要是七爷不在,老七才披星戴月的回府来。小太监也顾不得主子的吩咐,我相信你就算去‘守门’,其实心里想:“叫的再好听,你会真心实意的称赞爷的。”
一个半月过去了,哆哆嗦嗦的小太监从墙根下缩出一个头来,人却精神了许多,脸上笑意却更浓,要不是知道御林军里面没有女的,满脸惧意的望着老七
原来所谓利器不过是一个包装华丽的首饰盒,等他这段兴奋劲儿一过,虽然早出晚归,老七整整瘦了一大圈,老七饶有兴趣的打开一看,突然一下静了许多,练练字,也会让自己的小妾,原来是一只镶嵌了宝石的凤头钗。
而八皇妃那里呢!虽然有时候因为时代的关系,也就老七这“与众不同”的脑袋才能想得出“行刺”一说。
崔鸢笑笑的应承下来,马上将怀里的东西主动的掏了出来,早早的起了身,崔鸢都已经快睡下了,让人端上夜宵,现代好歹还兴个什么“轮班”什么的!老七倒好,以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