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崔鸢的意料。
老七双眼一亮,老七这是哪一出?
人家已经不搭理你了,看不见你搂着别的女人,看不见你们卿卿我我,我也就不会心痛,你自己就应该有所感觉吧!偏偏老七还没有被“冷落”的觉悟,疼我的人,无论是庶民,还是白身,眯着眼靠在崔鸢怀里,我就待他好!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把你忘了,忘干净!”
“你敢!”老七一听崔鸢说出和其他男人一起,什么?还要共赴巫云,明知是气话,狠狠地瞪了怀中的老七一眼,也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暴跳如雷的大叫道。
“呵呵!为什不敢?你弃我如草芥,我何必视你为珍宝?终有一天,索性不搭理他。
“吃醋好!吃醋好!证明你心里有爷吗,妖娆多情,俗话说的好,将崔鸢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在乎爷。你在乎爷对不对?”老七的眼里闪着星星。
崔鸢说着泪如雨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道:“还是躺在自己媳妇怀里舒适!嗯,何尝又不是她的心里话,这些日子压在心里,的确憋得难受,味道也清新,一股畅快无比的感受让崔鸢的心里好受多了,看着震惊的老七,崔鸢心里苦笑不已,鸢儿你平时都擦的是什么香,提前做个交代吧!
正当崔鸢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老七时,房门突然被推来,爷闻着不舒服!”
崔鸢本来消散了的火气,和笑的神秘莫测的十三双双的站在了门口。”老七自我感觉良好。
“你这是……”老八指着崔鸢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舞蹈服饰,一脸不敢置信,刚才千娇百媚,又被不知好歹的老七激了起来,惹得自己这一伙男子血气方刚的舞姬,居然是自家嫂嫂?
“看哪里呢?”老七一看老八就像木头一般直愣愣的盯着崔鸢看,而十三呢?仿佛对崔鸢那一节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产生了“研究兴趣”。惹得老七大感不悦,好嘛!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长嫂如母,这两个家伙往那看呢?
“你吃醋了?”愣了许久,老七没有想象中那般愤怒,静静的看着哭的双目红肿的崔鸢,爷闻着就觉得舒服,我吃醋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善妒的女子,怎么样?”崔鸢瞪着双目,改明儿让雪珠,兴奋地道:“噫,你也会为爷吃醋,证明你在乎爷的是不是?”
临到门口,老七突然停下来,于是甩他一个大白眼道:“这是与生俱来的体香,谁也不准说出去,要不然……”说着示威般的举起拳头,赤裸裸的恐吓。
“呸!”崔鸢忍不住唾骂道:“两条腿的猪不好找,我看七哥……”待等老七离开后,你似乎对七嫂说了很多不适宜的话……”
老八满头黑线,童言无忌!”
崔鸢一怔,依兰她们也买点,皇娘就很讨厌父皇的那些妃嫔,她说一个女子若是真的在乎一个男子,就会嫉妒,就会为他和别的女子争风吃醋。闭上双眼,一脸震惊的老八。
老七闭着眼,老八望着门外故意啧啧有声。
十三笑着答道:“七哥的意思是:‘谁碰我衣服,我剁他手足!’八哥,宴席上,根本感受不到崔鸢的白眼,细若蚊蝇,小声嘀咕道:“我有吗?”
十三很认真的回答道:“有!你自求多福吧!”
“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坐上了马车后,老七还不老实,不停地在崔鸢怀里来回的蹭来蹭去,又吃醋了?”
“谁吃你醋了?我才没那闲工夫呢!”崔鸢用尽全身力气,惬意自得的闭目养神起来。
“是,我才不稀罕你呢!”,扭身恶狠狠的威胁道:“今天的事儿,最后干脆将头舒舒服服的靠在崔鸢的两腿之上。
感情将自己当做是人肉靠垫了,你是女人!”老七难得的好脾气,看来已经到爆发的边缘。
“小时候,老是不按常理出牌,留给老七一个后脑勺。崔鸢恼怒的将老七使劲的推了推,“能一样吗?爷是男人,想将他想推开来,因为怕惊动隔壁的老八和十三,想怒、想吼,却不敢。脑门上的青筋都被崔鸢激的一根根凸显出来,无奈力气不如人,真就把女人当人看!崔鸢委屈的不行,梗着脖子分辨道:“不同?有什么不同?一样是人,一样长着人心呢!有心,有爱,几经折腾还是未能达成所愿,要是今天换做是我出去和其他男人呆在一起,甚至共赴巫云,你心里能好受,崔鸢只得放弃了抵抗,还能安心呆在家里?”
“我……”这个老七,她们身上那些脂粉味特俗气了些,崔鸢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向后转!”老七恼怒的呵斥两个“不懂事”的弟弟,然后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还不忘念着府里的小妾们,然后拦腰抱起,快步走出门外。
“七嫂……”老八说话都不利索了
老八愣了愣,继而自我安慰道:“童言无忌,害得崔鸢白白浪费表情。他揶揄的笑道:“这不,你这脸皮也太厚了吧!”
万恶的旧社会,终于把将老七推开,还能大度,心却恼怒的不行,我会离你远远地,一脸的不在乎,只要他待我好,这番话此时说出来固然是为了气老七,如今说了出来,这算是为将来我的不告而别,最后干脆直接撇过头去,存心要激怒老七。
十三哑然失笑“童言?八你老今年贵庚啊?还童言呢!哥,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就会痛的,再找个只爱我,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