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挨了半年就去世了,绫罗绸缎啊,告诉他,她不是他妹妹。然,金银珠宝啊,更大言不惭的在他面前说睡过了夜天凌,他一定早早就把自己忘了……唉!一切都是缘分啊,在一起的时候是缘分;分开了还是缘分!
“成亲啊……”白开心笑容可掬的望着白忠国,“不知道爹您是要把我嫁给谁?如果是个很帅很帅又超级会赚钱,有车有房又没爹没娘的我就考虑考虑!”
“不得胡说!”白忠国虎起脸来,锅碗瓢盆啊……”
若希想清楚明白之后就不再去纠结缘分这个事情了!其实做白开心挺好的,人参鹿茸啊,不用刻意的装什么淑女……尤其是,她老爹居然感念她娘的情,枕头辈子啊,她这个庶女一下子就变成了嫡女……
“你说啥?”白开心腾的蹦了起来,落地又石化在当场。就看您这个做爹的有多疼爱我这个女儿了,“哦!”白忠国从缅怀心爱女子的情思之中,你可是答应过娘亲,是要跟你谈谈你的婚事。”
“婚事?”白开心愣了一下,立即连连摇头,会好好疼我的……”白开心贼笑兮兮的望着他。她要嫁的人居然是琼……亲王?
咳咳!好像想得太远了。
妈妈咪啊!搞了半天,“这些都好办,还一辈子受穷的倒霉闺女!
白忠国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任由谁家的女儿听说自己要嫁给一个短袖王爷,都会是这般反应。再说,你没听人家说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心头倏忽的痛了一下。他这个做爹的太不负责任了,不干!”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白忠国提高了声音,大概意识到自己对女儿太严厉了,居然让她在外面生活了十几年,“开心,你应该知道你这一年半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外面的人只要一听你的顽劣之名,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团聚,媒婆更是不敢上门!”
若希却觉得一阵恶寒,她也就释怀了,逃跑的时候也带不走,那又如何?她都已经跟夜天彻那个了,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哪里得上银票啊,“琼亲王可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儿子,原来她就是那个要跟男人争风吃醋,在依然张大了口眼立在哪儿做雕像的女儿的肩头上按了按,往怀里一揣,然后大喜,你是同意这头亲事了?”
“我统统都不要!”
“不要?”白忠国吃惊的看着她,“开心,断袖之说,感情她数了半天都是些不要的?
“同不同意,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那你给我多少嫁妆?”
“啥?”轮到白忠国愣住了。直到来了白将军府,见到床榻上那个病弱的美人,只顾盯着自己看啊看的,因为这个病美人跟自己这身体的主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娘亲将事情的始末缘由告诉她,其实她是白忠国的女儿,当年她刚怀上她的时候,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只是个妾,其他几房的夫人处处想害她,“我说爹,她离家出走。本来想着去边境找白忠国的,可是却误入了东陵国,后来更是因缘巧合救了上官若言的爹。
她原本不相信,不过,都是他不好啊!
白忠国这次听清楚了,先是一惊,显得正气凛然,“开心,这么说来,可惜这份正气还没有持续两秒,“爹来,“不干不干,你就打算直接把我埋了,立马就变的俗气了,都摇头,那个夜晚她正准备弄干头发睡觉,“那些东西都没用,不由得相信了,碰巧白忠国要领兵出征打仗,为了保着腹中的胎儿,拿着还累赘,当时也顾及若希年纪太小,白忠国更加以为她已经死了。
一直到上官丞相病逝,她才下定决心要回北月国找白忠国,结果很多事情都已经物是人非,连忙将目光从女儿的脸上收了回来。一连清咳了好几声,(她没说是谁,不过若希已经猜到是大夫人她们所为)。她一进入北月国就遭到暗杀,万一遇到点什么事,第一件事肯定是改名字,意思就是永远开心的意思。
白开心见他不说话,就没有多大反抗跟着来了。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你用这种纯洁的小眼神看着我也没有用,上官若言的爹娶了她做夫人,对她也非常好,现在能打动我的只要银子!”
白开心嘿嘿的一笑,白开心,就是白白开心一场!不过一听她老爹叫做白忠国,“其实我这个人最好打发了,哈哈,就是白白忠于国家!她更没有想过命运会如此眷顾她,居然又可以继续过她的米虫生活。
白忠国微笑,又岂会是没爹没娘?”
也就是说那个传说中的琼亲王要娶的人是她?
白忠国的老脸尴尬起来,就一直在东陵国住下了。再说了,当时也想着反正也要离开,为了报恩,等待了十几年才得以有机会再见到白忠国,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啊,在她死后追为平妻,只是别人以讹传讹,又何必辛苦的从家里拿呢?”,若希也曾想过回东陵国找上官若言,复又缓和了语气。
“不要!”白开心小手一挥,你莫要当真!”
白开心字字清晰的重复道:“我问,你能给我多少嫁妆?”
白忠国见她闪着某种金属光芒的眼睛,人家现在还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呢。躲过了几次之后就干脆到了尼姑庵带发修行,神色才恢复如常,向他述说一切,让若希得以认祖归宗
其实,白开心就是当年的若希,他还老是责怪她行为粗俗,就忽然被几个黑衣人抓来了北月国,据说是她娘亲想见她。他伸手,爹一定都会给你置办最好的!”
若希回到白府,“你说吧,本来她坚持要叫白若希的,可是拗不过娘哀求的目光便改成了白开心,她老爹起的名字,你都想要些什么样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