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翼风对安梓沫刚刚说的话十分的赞同,下辈子他十分愿意照顾她!
看着齐翼风突然投过来的有些复杂的目光,安梓沫发现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转了圈眼珠发现似乎真的不对,又补充道,“至少你不能死在我的前面……”
气氛相当的尴尬,安梓沫刚才到底都说了什么,脸红的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吧!
“药箱在大厅左边最下面的柜子里!”还是齐翼风将尴尬的气氛给缓和了下来,他当然记得刚才安梓沫说了些什么,不管他现在是不是难受,后背痛得都快麻木了,至少心是痛快的,要知道此时能听到这种话,他宁愿早挨这一刀,今天真是值了,不过让他痛的人他会让他更痛。
安梓沫找出了药箱,还真是东西备得相当的齐全,上等的止血药加上生肌的药膏,安梓沫根本不用将齐翼风带去医院也能将他给治好,只是这过程……
“女人,你可以轻点吗?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至少我现在还清醒着还有知觉,你下手轻点吧!”齐翼风大手抓着枕头,牙咬得格格作响。
安梓沫不是在擦他背上的血渍,而是想要揭开他的皮,治伤比挨一刀还要痛十倍,齐翼风强忍着,额头上的汗珠滚滚的往下掉。
“不是听说你有洁癖吗?要是你身上脏脏的肯定不舒服,到时你还得说是我的错,血止住了,伤口擦了药了,可是周围的血总要弄干净吧!”安梓沫诸多的借口让齐翼风无法反驳,他是有洁癖,不喜欢身上脏。
“我要洗澡,帮我脱裤子。”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粘糊糊的,齐翼风不经安梓沫的提醒还真的痛忘记了。
安梓沫听到齐翼风大爷的说给他脱裤子的时候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齐总裁说帮他脱裤子?
“那个,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我是让你帮我脱裤子,我要洗澡……”后背确实也传来了痛楚,不过却在自己能够的范围内,此时有个免费照顾自己的女人在,何乐而不为,小小的事情就由她代劳了吧!
安梓沫突然跳出一步远,用手狠狠的指向趴在床上的齐翼风,“我只是来还手机,只是你的员工,又没多拿你一分钱,凭什么我还要帮你脱裤子?像你这种大总裁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女人多了去了,打电话让她们来帮你脱啊!”
安梓沫好像忘记了刚才不给来帮忙的人打电话那人是她,现在理由又出来了,还真不好伺候啊!
齐翼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样子艰难的往床头柜上拿手机,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眼看背后的伤口又浸出了血滴,安梓沫赶紧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老实的压在床上。
不甘心的说着狠话,“我只是看你刚才为了救我受伤,这会儿又没人愿意理你的情况下,才会帮你做这种事,你还要发誓今晚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是让他为保她的清白娶了她,还是为了这事得跟他一辈子?
不过这些齐翼风似乎都觉得挺不错的,也算是捡了便宜吧!
看到齐翼风难受的模样竟然还挑起眉轻笑,安梓沫又发难了,“后面的话等想到再说,这会你就给我老实些,别再耍什么心眼,要不然我真不伺候你了。”
齐翼风直觉安梓沫不会就此扔下他,他受伤的部位已经痛得麻木了,并不影响他正常的活动,刚才那一切都是在戏弄安梓沫,他怕自己要是没事那个小女人会转头就走,还好她留下了,证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安梓沫不知从何处下手,坐在床上对齐翼风的西装裤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最后决定从下面下手。她不敢太用力,只能轻轻的蹲在齐翼风的大腿处,双手往他腰间探进去,摸索着皮带的扣子在哪里。
终于摸到了金属的扣子处,不过安梓沫解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她额角已经开始冒着细汗,秀眉也快要拧成一条线了。
“你把身子躬起来一点行吗?我解不开!”最后还是得齐翼风自己动手才能解开那碍事的皮带。
啪……的一声,皮带被安梓沫给抽了出来,重重的扔到了柜子上。
“真碍事……”一句话让齐翼风顿时满头大汗,要是他们两人现在是在做某项运动的话,不知道这碍事的东西会不会让身上这个小女人更加的抓狂呢?
“不想帮我大可离开,这样粗鲁让我觉得是在为难你。”齐翼风故做严肃的姿态,不过心里已经乐得开了花。
“我只是觉得那东西不好弄,现在好了,不觉得为难,你是因为救我嘛,帮你个小忙也是应该的……”嘴里说着应该,可手上做的事情真是件难为情的事情。
安梓沫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皮带是解开了,她又将两只手插进了齐翼风的腰里,为他解开扭扣,尴尬的拉下拉链,用力的往下脱,直到露出他修长而健硕的腿。
还好齐翼风穿的是四角短裤不至于让安梓沫更加的尴尬,完成了齐翼风大爷交待的任务之后,又进去浴室里接了一盆的温水,拿了毛巾开始给他擦试着大腿还有后背其它的脏物,甚至还拉起他的胳膊将他全身擦了个遍,过程是漫长的,结果是幸福的,这种幸福只有齐翼风感受到了。
收拾完一切,安梓沫终于坐了下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不过看到趴在床上闭眼休息的齐翼风时,她似乎又觉得这种累很值得。